天生的警覺性讓他知道,似乎這些人應該是被別人派來的。
江夜寒外表保持鎮定,而後,走到裴暮雪面前打算直接敲門。
門外有4個黑衣人,他們想趁着這次機會,等裴暮雪出來的時候直接衝進去,江夜寒剛想敲門,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立即踩了離門口最近的黑衣人一腳,引得他的不滿之後,又弄出很大的聲響,搞得賓館的保安都來了。
那些黑衣人本來身份神秘,就怕見光所以立即嚇跑了,江夜寒看他們慌慌張張走的樣子,更加確定這些人身份不簡單,似乎是衝着裴暮雪而來。
等那些人走了之後江夜寒這才敲門,裴暮雪剛剛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只是並不知道江夜寒來了,所以還是特別有警覺性的從貓眼看外面的人。
當她看見江夜寒的時候驚訝的不行,立即開門,而後一把抱住江夜寒整個人都跳在了身上,邊哭着邊說:“我也還以爲再見不到你了呢。”
江夜寒一聽她這麼說心疼的不行,邊拍着她的背安撫的一面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江夜寒怕那些人又回來,所以趕緊警覺地鎖好門,而後舉起手裡的兩袋子吃的說道:“我知道你已經好久沒有出門了,恐怕就是爲了躲那些人吧,我給你帶來吃的了。”
裴暮雪覺得江夜寒真的就像自己的騎士一般,太神奇了,那麼遠的距離突然就趕過來救自己,還帶了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說別的了,只能趕緊吃東西,讓自己快點恢復體力。
裴暮雪吃的狼吞虎嚥的,江夜寒很少看見她這個樣子,看來也真是餓壞了……
江夜寒只在旁邊看着,握着她的手,覺得能再次見到裴暮雪還真是負的,以後絕不讓他有這種機會自己出門,看來,應該是被人盯上了。裴暮雪吃飽了東西又喝了口水,這才覺得自己真正活了過來。
她小聲地對江夜寒說道:“門外的那些你知道是什麼人嗎?我感覺他們已經跟我好幾天了,嚇得我躲在屋裡不敢出去。”
江夜寒拍了拍裴暮雪的頭說道:“傻丫頭,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幸虧你沒出去,我覺得那些人來者不善,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
裴暮雪本以爲江夜寒來了就能解決一些事情,看來他和自己的一樣,也是深陷危險當中,所以不禁有些埋怨他:“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你知不知道真的挺危險的。”
江夜寒颳了裴暮雪的鼻子:“我們是夫妻,當然要共患難,我懷疑那些人是因爲要報復我,你事業剛剛起步不久,我覺得應該不會得罪什麼人,可能是我的競爭對手做的吧,不過沒事,相信我,有我在一切都會安全的。”江夜寒說完之後,一把抱住裴暮雪。
江夜寒來了之後,裴暮雪終於感覺困了,因爲害怕門外的那些人,所以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
江夜寒心疼的不行,裴暮雪好像都瘦了一大圈,所
以,他看着懷中的裴暮雪:“乖,睡一會兒吧,我會幫你看着呢,等你睡好了,有精力了,然後我們再從長計議好不好?”
裴暮雪覺得眼皮特別硬,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在江夜寒的誘惑下,慢慢的睡過去。
爲了讓裴暮雪睡得更好,所以江夜寒把她放到牀上,他十分自責,心想這次不應該放任裴暮雪非要一個人出差,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要不是他及時趕來,可能後果難以想象。
江夜寒不是輸不起的人,只是在裴暮雪的問題上,江夜寒永遠是個失敗者,無論發生了什麼,無論付出多少代價,江夜寒不希望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江夜寒責怪了自己一翻之後,又開始認真考慮應該怎麼脫離這樣的困境,剛剛偷偷打聽過,應該還有一天才會恢復交通,那些殺手們狗急跳牆,這個屋子應該也不太安全。
所以,他要馬上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趁裴暮雪睡着,江夜寒想要去打聽一下看看現在哪裡能夠安全一些。
普通人根本不是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的對手,江夜寒有信心可以對付兩個,但是對方現在明顯要多於4個人,所以沒有勝算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江夜寒悄悄的去了賓館前臺,據前臺說,這個城市最安全的應該是公安局了,只是因爲大雪的原因,也都已經休息了,別說作爲避難所,就算進都進不去。
江夜寒排除了這一選項,反而越來越緊張,心想那些人馬上就會回來,到時候時間緊迫他們肯定會硬闖,把門撬開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他和裴暮雪就會成爲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江夜寒知道這些天他們沒有直接敲門,肯定是以爲裴暮雪總會出來,到時候直接坐享其成就好了,不至於鬧出那麼大動靜。
正在和前臺聊天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有汽車的聲音,他對這個聲音很敏感。一聽,就不是這個小城市能消費的起的名車,所以江夜寒力有了警覺,都沒和前臺告別,趕緊跑回去找裴暮雪。
他又悄悄的看一眼,確實是黑衣人來了,江夜寒趕緊拿鑰匙打開裴暮雪的門,而後叫睡着的裴暮雪快起來:“暮雪,跟我走。”
裴暮雪還在睡夢當中,聽到江夜寒焦急的聲音立馬睜開眼睛,知道肯定是危急狀況也不多問,立馬兒拿了一件外套,而後被江夜寒拽走。
兩人現在已經跑不下去了,門口有人把守,剛剛江夜寒已經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只能拽着裴暮雪的手往天台跑。
現在對於兩人來說只有拿命一搏了,等黑衣人趕到的時候發現已經人去樓空,所以立即去前臺問,那前臺小姐似乎也有點頭腦,知道剛纔江夜寒就是怕這些黑衣人找上去,而他剛剛看見江夜寒回到房間,想必肯定是往上跑了,不過他是不會告訴這些人的。
所以就撒了個謊,說他們已經走了,所以那幫黑人只派了兩個人在門口把守,剩下的都去全城搜捕。
江夜寒和裴暮雪總算
逃過一劫,只是他們再也不敢回房間,只能在頂樓度過這個寒冷的夜晚啦。
這兩天一直暴雪,很糟糕的是今天晚上也不例外,剛纔跑得急裴暮雪什麼都沒拿,沒有任何保暖的措施,只是拿了一個外套算是最厚的了。
這種天氣如果兩人不想辦法的話,很快就會凍僵的,幸虧頂樓有一個雜物室,一個四周都是被鐵皮包圍的小房子。
怕那些人找上來,江夜寒把通向天台的門鎖上了,而後找了半天找到一個木棍,他想利用木棍撬開那個雜物室的鎖,因爲剛剛移到頂樓,兩人都冷得直哆嗦,這樣挺不過一夜,所以要到那裡去避難。
江夜寒努力想要把鎖撬開,裴暮雪想要幫忙,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只能在一旁給他加油,人已經凍得僵掉了,牙齒不住地打顫。
裴暮雪所生活的城市一年四季氣候溫和,所以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寒冷,他終於瞭解到寒冷如此的可怕,甚至能夠奪去一個人的生命。
就在裴暮雪凍的已經意識有些不清的時候,咣噹一聲,那小房子的門鎖掉了下來。
江夜寒心想謝天謝地,因爲風雪過大,要是他們沒有一個庇身之處,還有可能沒被凍死,就被大雪掩埋了,江夜寒護着裴暮雪進了那間小鐵房子。
雖然寒冷並沒有減去多少,好歹沒有那麼大的風灌進嘴裡,裴暮雪覺得就算這樣被凍死也比那樣要幸福的多。
江夜寒剛剛用力的砸鎖,並沒有注意到裴暮雪的狀態,如今看來,她可是被凍壞了,江夜寒立即將她帶出來的厚衣服把人裹上,又自己脫一下外套將裴暮雪再次包住。而後把她摟在自己懷裡,希望兩人的體溫可以抵禦一下寒冷。
裴暮雪覺得暖和了很多,又擔心江夜寒會被凍壞了,所以問他:“你感覺怎麼樣?”
江夜寒用冰冷的脣吻了裴暮雪額頭一下:“我沒事,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江夜寒的話特別讓人心安,裴暮雪似乎一瞬間就不再害怕了,他略帶埋怨的說道:“江夜寒,你當你是大總裁不好嗎?爲什麼非要趕着來救我。”
江夜寒如果現在不是被凍的沒有力氣,肯定要輕輕地捏一下她的鼻子:“傻瓜,因爲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算我捨棄一切,也無法不來找你。”
裴暮雪突然哭了,不過眼淚馬上被凍結……
愛一個人,原來可以這麼無私,如果對方是江夜寒的話,她願意再任性一次。
江夜寒擔心裴暮雪就這樣一睡不醒,所以輕輕的觸碰她冰冷的手說道:“暮雪,別睡呀!跟我聊一會天好嗎?”
其實裴暮雪已經感覺不那麼冷了,也想要緩和一下現在緊張的心情,所以說道:“那好,給我講個笑話吧!”
江夜寒要是說經營公司方面的事情她很擅長,可以說沒有困難能夠難倒他,突然說要自己講個笑話,還真挺困難的,因爲江夜寒本身就是一個不太愛開玩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