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帶着自信笑意的雲浩陽那灼灼的目光,深吸了口氣的霍啓陽不禁點頭一笑顯得很是豪氣爽快的道:“好!叔叔就陪你賭一把!”
“霍叔叔,預祝我們合作愉快!”聞言一笑的雲浩陽,轉而便是看向霍啓陽微微端起了手中的茶杯。
霍啓陽也是含笑端起手中的茶杯對雲浩陽示意了下。
略微品了口茶,轉而霍啓陽便是不禁有些感嘆的淡笑看向雲浩陽道:“浩陽啊!我和你父親也是老相識了!說真的,我從你身上,不但看到了你父親當年所擁有的氣魄和能力,更看到了一些連你父親也有所不及的東西。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霍叔叔過讚了!”淡笑搖頭的雲浩陽,轉而便是不禁道:“我父親當年如何,我並不是完全瞭解。可是,我卻是知道若我比他當年差太多,又怎麼有資格做他的兒子?”
“你父親有子如此,當值的自豪了!實在是讓我羨慕啊!”霍啓陽不禁感慨一笑道。
聽到霍啓陽的話,雲浩陽便是輕笑道:“霍叔叔,我聽說冰言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您要是有心,恐怕早就再婚了。說起來,您對阿姨的情意,纔是讓我最敬佩的!”
“冰言母親死後,對於感情之事我早已心灰意冷。只是有些對不起冰言,這麼多年一直撲在事業上,對她少了些關心啊!”霍啓陽聞言不禁略有些感傷道。
深吸了口氣緩緩搖頭的霍啓陽,轉而便是看向雲浩陽正色道:“浩陽,說起冰言,我還要感謝你上次救了她!否則,我這個做父親的就太對不起她了!”
“霍叔叔別這麼說!我已經認冰言做妹妹,哥哥保護妹妹,理所應當!”雲浩陽聞言頓時便是忙道。
霍啓陽聽的不禁微微點頭欣然道:“冰言有你這個哥哥,是她的福氣!”
“浩陽,我想將冰言託付給你來照顧。這樣,我也可以無所顧忌,一心放在華陽集團上!”轉而目光一閃的霍啓陽便是看向雲浩陽道。
聞言一愣的雲浩陽,轉而便是一笑道:“霍叔叔如此信任我,我自然不好拒絕。可是,我過兩天便要離開燕京了。不過,我會知會我父親,讓他派人暗中保護冰言!”
“離開燕京?”霍啓陽聞言不禁一愣,轉而便是略有些好奇道:“你要去哪兒?”
“去香港,辦一些事情!”雲浩陽不禁淡笑隨意道。
略微點頭的霍啓陽,微微沉吟便是忙道:“浩陽,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讓你帶着冰言一起去。老實說,我不想她呆在燕京,她離開了我才能夠放心一些!”
“哦?”聞言略微皺眉的雲浩陽,目光微閃,轉而猶豫了下便是輕點頭道:“也好!如果冰言同樣,我便帶她去一趟香港。”
霍啓陽聞言不禁微微鬆了口氣,旋即便是含笑看向雲浩陽道:“浩陽,謝謝你了!”
“霍叔叔,您就別對我這麼客氣了!”雲浩陽聞言不禁搖頭道。
“好,感謝的話不多說了!”微微點頭的霍啓陽,轉而目光微閃便是看向雲浩陽略微猶豫道:“浩陽,你真的只是將冰言當做妹妹嗎?”
聞言一愣的雲浩陽,不禁意外的看向霍啓陽道:“霍叔叔這麼說什麼意思?”
“浩陽,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論以後如何,不要喜歡她,你可以答應我嗎?”霍啓陽則是正色的看向雲浩陽道。
眉頭輕皺了下,看着霍啓陽,略微沉默的雲浩陽便是點頭道:“霍叔叔放心,我對冰言,只是哥哥對妹妹的喜歡而已。說真的,我第一次見她,便感到特別的親切。也許,是因爲她長的和我媽媽很像的緣故吧!”
“那就好!”微微點頭的霍啓陽,不禁面色變幻了下語氣微顫道。
見狀,雲浩陽不禁神色微動道:“霍叔叔,您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浩陽,別問了!現在知道,沒有什麼意義!以後,你自然會明白,我爲什麼今天說這些話!”微微搖頭的霍啓陽,便是雙目微閉深吸了口氣道。
見狀,雖然心中萬分疑惑,可是雲浩陽卻也是不好再多問什麼。
轉眼間便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隨意閒聊之中,白珍和霍冰言便是回來了。
夜幕慢慢降臨,隨後幾人便是一起出去找了個酒樓吃了頓豐盛的晚餐。
晚餐之後,目送霍啓陽和霍冰言父女一起離去,雲浩陽這才和白珍一起開車向着白珍家裡而去。
璀璨的夜色之中,行進在車流之中的白色寶馬轎車之中,駕駛座上熟練駕駛着車子的雲浩陽,側頭看了眼一旁略顯疲憊的靠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白珍,不禁略有些心疼的道:“白珍姐,別讓自己太辛苦了,我又不是不能養活你!”
“我知道!可是,我也不能呆在家裡無所事事吧,那樣悶也悶死了!”白珍聞言不禁輕搖頭一笑道。
微微點頭道雲浩陽,轉而便是沉吟着聳肩道:“那就讓自己輕鬆一點兒,別總是把工作都攬到自己身上。要不,我和廷哥說一下,讓他給你安排一個輕鬆些的工作!”
“算了,這個怎麼好說啊!”白珍聞言不禁道。
笑了下的雲浩陽便是不禁道:“有什麼不好說的?要不乾脆就辭職算了,到時候再找一個輕鬆些的工作!”
“我想一下吧!”輕點頭的白珍便是不禁道:“最近,韋少那邊,工作也挺緊的!”
聞言,略微點頭的雲浩陽便是不再多說。
很快,在雲浩陽的熟練駕駛下,車子便是徑直來到了白珍所在的小區的停車場停下。
“浩陽,你晚上還有事嗎?”下了車的白珍不禁美眸微閃的看向雲浩陽道:“如果有事的話,就不必送我上去了!”
聞言一笑的雲浩陽,轉而便是徑直走到白珍面前道:“如果沒事呢,白珍姐要不要我留下來呢?”
面色微紅,白珍聞言沒有說話,轉而便是微微低頭的徑直向着小區高大的居民樓走去。
見狀一笑的雲浩陽,不禁忙隨後跟上,伸手握住了白珍柔軟的玉手。
下意識的輕輕掙扎了下,不過被雲浩陽放下手霸道的摟住了身子的白珍,便是不再掙扎,面色緋紅的任由雲浩陽摟住進入了電梯之中。
隨後碰巧進來的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戴着眼鏡提着公文包的男子見狀,略微一愣之後便是不禁略有些羨慕的看了眼雲浩陽,轉而輕轉過身去。
不多時,來到了白珍所在樓層的時候,待得電梯停下,那男子離開之後,白珍便是不禁臉紅的白了眼雲浩陽,略微掙開了他的手,轉而徑直向外走去。
輕摸了摸鼻子一笑的雲浩陽,不禁隨後跟上,直接拉住了白珍的手。
而幾乎同時,看着前方的白珍便是突然身子微僵的腳步停了下來。
“白珍!”略顯低沉沙啞的男子聲音也是從前面傳來。
察覺到白珍略有些異樣的樣子,眉頭微皺的雲浩陽,不禁擡頭看向了前方那一身黑色休閒裝,看起來略顯消瘦、面色微微有些蒼白的青年,隨後便是意外道:“韋頜?”
沒錯,來人正是被雲浩陽救治的三個中了嚴重神經毒素的人之一的韋頜。
這會兒,韋頜也是注意到了雲浩陽,看着雲浩陽和白珍手牽手的樣子,不禁面色微微變了下,轉而便是目光略有些凌厲的看向雲浩陽,目中盡是驚疑和意外之色。
“韋頜?”白珍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帶着一絲顫抖和激動,顯得很不平靜的看向韋頜。
看到白珍的樣子,不禁眉頭皺的更緊了些的雲浩陽,轉而便是再次看向準備開口的韋頜淡然道:“回去再說吧!”
聞言一愣的韋頜,旋即便是深吸了口氣,微微點頭。
而云浩陽卻是已經拉着情緒明顯不穩的白珍向前走去,很快便是來到了白珍住處門口。
不多時,三人便是來到了白珍家的客廳之中,分而坐下。
“韋頜,他,他怎麼樣了?”剛坐下的白珍,便是忍不住有些緊張忐忑的看向了韋頜。
他,雲浩陽聞言不禁目光微閃,面上有着疑惑之色。
而韋頜則是看了眼雲浩陽,略微沉默旋即便是有些痛苦的低沉開口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