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們連蕭哥你的事都敢妨礙?”白柏媚眼如絲的轉頭看向無極門的人,叉腰暴喝“全都滾開!”
無極門的人被嚇得一抖,毫不猶豫就趕緊讓開。
被蕭天仁或者靳海打,頂多是慘,但白柏出手,那就是又慘又噁心!
三大宗門的人讓開,剩下的人就只剩下二十個了,蕭天仁已經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一是人數少了,二是這些人代表着五個勢力,但這五個勢力都沒有他們三大宗門強,自然用不着忌憚!
“你們還不滾開嗎?”蕭天仁看着那二十人,冷冷開口,殺意散發。
再不滾開,就別怪他大開殺戒了!
二十人面對蕭天仁的殺意直犯怵,猶豫了一會只好散開。
蕭天仁看着還在盤坐着修煉的蘇牧,冷冷走過去,就爲接近,讓他耗費兩個人情,他今天要是不好好折磨蘇牧一番,都枉費他一番苦心!
靳海和白柏都疑惑看着蘇牧,一個三十丈的人,爲什麼會讓蕭天仁這麼大動干戈?
隨即他倆的目光就變得饒有趣味了,有點意思。
“蘇牧,別說我趁人之危,現在給我起來,到我女人面前道歉!”蕭天仁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蘇牧,伸出大拇指向後指了指道。
蘇牧睜開眼睛,冷冷看着蕭天仁。
“你不知道,擾人清修,很讓人討厭嗎?”站起身道。
蕭天仁不屑一笑,擾你清修又如何?
“我從來都很討厭被打擾,打擾我修煉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蘇牧說着,怒意不斷涌起。
打斷他療傷就算了,還敢打斷他凝聚劍骨,現在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嗬……”蕭天仁笑了,三十丈還真是沒有白來,居然能夠看到比他還猖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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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立刻,馬上,給我的女人道歉!”
蕭天仁的雷霆暴喝,嚇得周圍的人都不自覺的一抖,默默看着蘇牧,要是隻是道歉就能了事的話,那就還是道個歉吧,免吃苦頭。
他們之前說蕭天仁不是蘇牧的對手純粹就是嚇唬蕭天仁的,一個領悟了劍場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是蘇牧的對手,蘇牧再厲害,也只是領悟了劍勢而已。
“我也給你一個機會。”蘇牧雙目之中盡是怒意,你女人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讓他道歉!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跪下道歉!”
“你說什麼?”蕭天仁瞪着蘇牧,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真敢狂到這種程度?
活膩了!?
“嗬……這是哪來的愣頭青?”
“好多年沒人敢跟蕭哥這麼說話了吧?這小子,哪冒出來的?這麼狂。”
靳海和白柏都樂了,他們見過狂的,還沒見過這麼狂的!
可黃廣濤他們卻傻眼了,他們萬萬沒料到蘇牧敢這麼耿直,這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蘇師弟,你快別說了,那可是蕭師兄啊!”
“蘇師弟,你別生氣了,再罵下去,蕭師兄可就會下死手了!”
黃廣濤三人都快在原地急瘋了,但蘇牧絲毫不爲所動,好像跟沒有聽見似的,依舊是跟蕭天仁對峙。
“蘇牧!”胡雪菲忍無可忍了,衝出來指着蘇牧的鼻子大罵“你知道蕭師兄是誰嗎?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連蕭
師兄都敢不放在眼裡!”
蘇牧的猖狂,令她忍無可忍!
在她看來,蘇牧就應該是被嚇得瑟瑟發抖,趕緊跪地求饒!
有什麼資格敢跟她蕭師兄叫板!
“原來是你。”蘇牧看向胡雪菲,眼中迸發出殺機!
“上次看在宗門和黃師兄的面子上饒你一命,非要回來找死?”
“那我這次,就送你上路!”蘇牧手中凝聚出出三階劍,殺意徹底爆發!
他第二十七根劍骨本來就要凝聚七成,結果被胡雪菲兩人打斷,既然不知好歹,那就送他倆上路!
“豎子,你敢!”見蘇牧還敢主動動手,蕭天仁暴怒,這是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但他並沒有凝聚出五階劍動手,而是擡手一擺,釋放劍場!
他領悟的劍場範圍,直徑足有半丈!
沒有領悟劍場的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叮叮叮……”
蘇牧的劍進入到劍場之中,只見火星迸濺,好像被數不清的劍給卡住了,始終都無法再進分毫!
“嘶!”
“這難道就是劍場的強大嗎?”
“居然連蘇牧都撼動不了!”
黃廣濤衆人看得頭皮直髮麻,蘇牧的實力有多強他們非常清楚,他們全都不是對手!
然而這麼強的人,居然在劍場面前佔不到絲毫便宜,連碰都碰不到蕭天仁!
這還是在蕭天仁沒有出手的情況下,一旦出手,不用想,蘇牧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看來是我們高估了蘇牧,低估了蕭天仁。”
“能上三十三丈的,沒有一個是善茬,絕
不是我們能夠挑釁。”
再看向蕭天仁時,衆人後背都冒出了冷汗,幸好蕭天仁沒有對他們大開殺戒,不然他們絕對會一個都活不下!
胡雪菲見蘇牧連衣角都碰不到他們的,鬆了口氣,得意的昂着頭。
“怎麼,連碰我們的實力都沒有了?”
“有種你再叫啊,再叫一個給老孃看看!”
越說胡雪菲就越得意,叉着腰不斷羞辱蘇牧。
“你不是很有種嗎?老孃就在這裡,有種就來動老孃一根手指頭啊!”
“之前不是下手狠嗎?你的狠勁哪裡去了?”
“呸,一個狗雜碎,也敢招惹我,誰給你的膽子!”
罵完,胡雪菲就靠在蕭天仁的肩膀上,一臉得意與幸福。
“蕭師兄,等會你就把他給閹了,我倒要看看一個不帶種的東西,還能不能跳起來狗叫。”
說着無心聽者有意,一旁的白柏聽到這話臉色直接就沉了下去。
要不是蕭天仁罩着胡雪菲,就這句話,他絕對能上去狠狠給胡雪菲兩巴掌!
不過相比起他的這點不爽,蘇牧現在蘊含的可是無盡怒火!
胡雪菲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給她自己判死刑!
“鐺!”
聽到聲音蕭天仁臉色一變,好像,蘇牧靠着他靠近了一寸!
他這可是劍場,蘇牧能切開他的劍場靠近他?
幻覺吧。
“鐺!”
下一刻他就目光一凝,只見火星迸濺之中,蘇牧結結實實的朝着他又靠近了一寸!
不是幻覺!
蘇牧真的在切開他的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