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軒話說完,唐元明幾人都露出了身上的人體陣法,只有紀惜芸沒有脫衣,不用想,她身上肯定也有人體陣法。
崔浩軒五人忍不住笑了笑,別小看他們欽天宗,他們比你想象中的要強得多。
蘇牧也笑了,打量着他們身上的人體陣法微微搖頭。
“還行,也就中等偏上吧。”
中等偏上?
崔浩軒五人神色一斂,對於這話是真心不喜,這可是他們宗門頂級陣法大師給他們親自刻畫的,整個天疆無人能出其右!
這話說的,未免太狂了!
“我這有更好的人體陣法,還有更好的合擊陣,足以助你們再殺穿三個對手!”蘇牧伸出三根手指頭,話不說太滿了,免得覺得他太狂。
但他這話,在紀惜芸他們聽來,已經是狂到沒邊了!
他們的人體陣法和合擊陣,已經是最強了,就算是宗門最強陣法大師過來,也不敢誇這個海口!
想要質疑,駁斥,但他們還是忍住了,好不容易化解誤會成了隊友,別又弄的針鋒相對,撕破臉皮。
“他還是這個性格。”紀惜芸有些恨鐵不成鋼,怎麼還是改不了那個裝腔作勢的性子?
可之前,真的全都是裝腔作勢?
“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蘇牧擡起雙手道:“除了相信我搏一把,大家也沒更好的辦法了吧?”
六人神色變得遲疑,現在他們確實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但讓他們相信隨便一個人就能賽過他們宗門的陣法大師,終究是難以做到。
“我把合擊陣給大家,看完再好好考慮吧。”
蘇牧拿出一塊玉簡,將一份合擊陣錄入上去。
再多的勸說,都不如擺上事實有用。
紀惜芸接過玉簡,看了五人一眼,纔將信將疑的讀取玉簡中的內容。
看完合擊陣,俏臉上升起一抹驚異,好像還真有些東西。
“崔師兄,你看看。”
陣法她並不精通,只能看出些許端倪,崔浩軒懂的多些,興許能看出更多東西。
崔浩軒臉上浮現一抹異樣,難不成還真有點東西不成?
看了蘇牧一眼,纔讀取玉簡中的合擊陣。
“咦?”
還真是有點東西。
“看起來,怎麼比我們的合擊陣強一點?”
很快崔浩軒整個人都被驚住,方纔他在腦海之中演化了一遍,才猛然發現,並不是強出一點,而是強出了很多!
至少強出了一個級別!
若是再配合更好的人體陣法,那這合擊陣的威力起碼能再上升一個級別!
匪夷所思的看向蘇牧,難不成剛纔說讓他們殺穿三個對手,不是虛言?
真不是在裝腔作勢?
蘇牧看着崔浩軒,現在可以確定要不要試一試了吧?
崔浩軒眸光閃爍,默默低下頭,或許……他們可以拼一把?
“好,我們就試一試。”思慮片刻,他就目光堅定的擡起頭,反正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倒不如搏一把!
反正顧浩身上的匪夷所思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博對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見他答應,唐元明四人驚了,還真信啊?
不是,那合擊陣真就比他們的強?
“崔師兄,他的合擊陣真這麼強?”
崔浩軒點頭肯定,唐元明他們心中的震撼卻愈加濃烈了。
“不是,崔師兄,他連我們的合擊陣見都沒有見過啊!”
聽到唐元明的話,崔浩軒驚然回頭看着他,等唐元明點頭,雙目不禁瞪大!
還真是!
顧浩來的時候他們戰鬥已經結束了,連看都沒有看過他們的合擊陣,就這麼敢斷定他們的合擊陣不行?
是絕對自信?
他們可是欽天宗,堪比上古遺族,什麼人才敢在他們面前保持這等自信!
“顧兄,你到底是誰?”崔浩軒回頭深深看着蘇牧,他現在嚴重懷疑蘇牧的身份會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存在!
“不用關心我是誰,能解決問題就行。”蘇牧淡笑着道。
崔浩軒盯着蘇牧半晌,深吸一口氣微微點頭:“抱歉顧兄,是我多問了。”
一直追問別人的身份,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爲。
但蘇牧並不在意,只是打量着崔浩軒身上的人體陣法,既然打算試一試,那是不是該把身上的陣法給洗掉了?
崔浩軒低頭看了自己一眼,便明白了蘇牧的意思,微微點頭,表示沒問題。
剛擡手,卻給僵住。
“顧兄,人體陣法,誰給我們畫?”
對啊,人體陣法誰畫?唐元明他們全都看向蘇牧,難不成你畫?
可千萬別告訴他們,你還是陣法大師!
刻畫高階人體陣法,陣法術起碼要在大五品以上!
想到這裡他們看着蘇牧的目光更加震撼,這麼年輕,這點修爲,陣法術卻這麼強?
這種配置,極其不合理!
“當然是我。”
不是他,難不成你們還能自己畫?
蘇牧的話讓崔浩軒他們一個踉蹌,還真是大五品陣法師?
“顧兄,你到底還有什麼變態的地方?全部說出來?”崔浩軒吞嚥着口水道,別一步步的嚇他們了,乾脆全部說出來,給他們嚇一次大的算了。
蘇牧微微一笑,他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變態的地方,頂多算是在這一界稍微強一點吧。
在他看來放在其他大世界算不上強的事,就沒必要拿出來說道。
見他不願意說,崔浩軒沒有勉強,轉頭對紀惜芸道:“紀師妹,你可以轉過身去了。”
紀惜芸毫不猶豫轉身,崔浩軒擺擺手,唐元明他們就將衣物全部脫掉,只剩下一條短褲,坦誠相見,他們還真做不到。
蘇牧更不想看,免得辣眼睛。
崔浩軒五人深吸一口氣,就一個個拿出一個鐵缸,裡面裝滿着冒着寒氣的液體。
這是和蝕鼎液效果差不多的液體,可以洗掉身上的陣紋。
“呲呲……”
腐蝕聲不斷響起,崔浩軒五人身上都升起濃煙,等濃煙散去,五人身上的陣紋都被沖刷乾淨,只剩下被腐蝕的通紅的皮膚。
確實都是條漢子,蘇牧微微頷首,但沒有急着動手,一是要等液體揮發掉,二是要全部刻畫人體陣法。
轉頭看向紀惜芸,現在是不是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