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海神殿殿主的聲音,海神殿殿主口中的陛下的誰。”
“海神殿殿主乃是海域三大領袖之一,是身份地位最高的大帝,究竟還有誰能成爲海神殿殿主口中的陛下。”
亞蒂藍魔這一聲大喝在人羣中激起了軒然大波,能被海域中實力最強的一位大帝以陛下來稱呼,這讓所有人都在猜想這個陛下究竟是何許人也。
莫非海域中還有身份地位比海神殿殿主都還要尊貴的存在。
“莫非是海神殿上任殿主,難道上任殿主沒有隕落。”有人猜測到。
“這不可能,即便是上任殿主還活着,那也只是以老殿主來稱呼,不可能是陛下。”立即有一名強者出聲否認了,他是一名十五星級的強者,擁有深厚閱歷,對三大神殿的內部體系都有一定的瞭解。
突然,人羣中一名頂尖勢力的老祖宗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猛然大變,失聲道:“自古以來,唯有上古年間我們海族的神纔有資格成爲陛下,莫非偉大的海神陛下沒有隕落,一直活到了至今。”
“什麼,偉大的海神沒有死,這不可能,現在距離上古可是過去了足足百萬年時間啊……”
這名頂尖勢力的老祖說的話驚得周圍無數人都瞠目結舌,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因該不錯,剛剛海神殿殿主話中的意思是,海神目前在進行復活的儀式,天靈殿和蛟神殿兩大殿主在全力阻止偉大的海神復活。”人羣中又有一名十六星級的強者發言了,他同樣是一位頂尖家族的老祖,一臉的驚駭,被這驚天大消息給震住了。
“天啊,偉大的海神陛下竟然沒有死,這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許多人發出驚歎,上古年間四大超越聖帝的至強者,其中之一海神竟然沒有隕落,一直從上古年間存活到今日,這條消息對於整個海域來說宛如一道驚世天雷炸響,將會在海域內掀起一股驚天大波浪。
萬里之外,蛟神殿殿主手持兩顆轟天神雷剛要扔出,遠方就突然傳來亞蒂藍魔的怒吼聲,這讓他和天靈殿殿主兩人的臉色一變,若是讓亞蒂藍魔趕來,那他們要想斬殺龜族王者,以及破壞海神復活的儀式就不是那麼輕鬆了。
亞蒂藍魔雖然年輕,但一身實力可是不弱,甚至在蛟神殿殿主和天靈殿殿主二人心裡,對亞蒂藍魔的實力已經開始用深不可測來形容了,即便是他們全盛時期與亞蒂藍魔對上,都完全沒有把握能取勝,更何況現在他們二人都是帶傷之軀。
“你去拖住那小娘皮,這兒的事交給我。”蛟神殿殿主沉聲道,目光中殺意冷冽。
天靈殿殿主沒有絲毫遲疑,立即衝向亞蒂藍魔,在他的雙手中已經出現了各種佈陣的陣旗,只見他將陣旗往空中一拋,陣旗立即隱遁在虛空之中消失不見。
下一刻,亞蒂藍魔周圍的空間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剎那間,她的身影消失不見,已經被陣法困住了。
天靈殿殿主知道單憑這一個陣法是奈何不了亞蒂藍魔,他雙手沒有停止,各種陣旗接連不斷的拋出,在最短的時間內佈下了八重大陣,每一重大陣的威力都十分驚人,可以用來對付大帝強者,其中甚至還有不弱於九龍滅世陣這樣的可怕殺陣。
見亞蒂藍魔成功被困住,天靈殿殿主頓時鬆了口氣,心中暗道:“這些大陣對劍塵無效,我就不信對你同樣無效。”原本這些大陣有很多都是爲劍塵準備的,可當天靈殿殿主見大陣對劍塵無效之後,就轉而用在亞蒂藍魔身上了。
另一邊,蛟神殿殿主一臉獰笑的盯着劍塵,手中的兩顆轟天神雷正要扔出。
不過劍塵的動作比他更快一步,他腳下的紫郢劍瞬間變成正常大小出現在他手中,化爲一道紫芒射向蛟神殿殿主。
紫芒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劍塵和蛟神殿殿主之間的距離又進,蛟神殿殿主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紫色光芒就來到了他的面前,將他的雙手掌斬了下來。
劍塵順手從蛟神殿殿主那雙斷掉的手掌中取過兩枚轟天神雷,從容的回到剛剛的位置。
一雙手掌被斬掉,蛟神殿發出一聲悶哼聲,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在他的傷口處,有一絲絲紫芒在閃爍,殘留的劍氣正在璀璨着他的傷口,給他帶來了劇烈的痛楚,令的他面部的肌肉都是一陣扭曲。
鮮血從高空中灑落而下,蛟神殿殿主那斷掉的手腕處噴灑出大量鮮血,天空中下起了一番血雨。
這是聖帝的鮮血,每一滴血液之中都蘊含着強大的能量波動,對於尋常武者來說,乃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珍寶。
這一次,劍塵沒有浪費,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大葫蘆來,將這些血液全部都收了進去。
蛟神殿殿主一臉驚駭的看着自己鮮血淋淋的手腕,一雙眼睛已經瞪得銅鈴大小,臉上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夾雜在其中的還有莫名的恐懼感。
“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蛟神殿殿主失聲道,看向劍塵的目光充滿了驚恐,身形連連後退。
劍塵重新站在紫郢劍上,手中拿着兩顆轟天神雷不停的打量,旋即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道:“真是讓人意外,竟然收穫了兩顆這麼高級的轟天神雷,蛟神殿不愧是傳承了數十萬年的古老勢力。”
蛟神殿殿主臉上寫滿了驚恐,他瞪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劍塵腳下的紫郢劍,驚恐道:“這絕對不是你的本身實力,劍塵,你用的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劍塵心滿意足的將兩顆轟天神雷放進了空間戒指內,目光望着蛟神殿殿主,說道:“這是我才煉製出來的仙劍,有了這兩把仙劍,我殺聖帝如殺螻蟻,蛟神殿殿主,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
蛟神殿殿主臉色蒼白,他目光盯着紫青雙劍,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但很快就隱去,然後轉身就逃,再也不敢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