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殿主,這...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我們攻打武魂山早已萬事俱備,就等着出發了,這會怎麼說取消就取消了......”
“是啊,副殿主,爲什麼你們進了一趟聖光塔之後,這武魂山就不去討伐了......”
“副殿主,不知聖光塔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殿...殿主,他...他這是怎麼了......”
......
玄戰話音剛落,大殿內便是一片嘈雜之聲,之前有許志平和皇甫歸一這兩個外人在,使得這些聖殿長老心有顧慮,不敢詢問。如今他們兩人一走,這些聖殿長老再也忍不住了,紛紛開口。
對於這些人的詢問,玄戰未做任何答覆,就連想要開口解釋的東臨嫣雪,韓信和白玉三人,也都是被玄戰傳音相告,給阻止了下來。
聖光塔內發生了什麼,除了他們六大守護者外,再也沒有任何人知曉。
很快,彙集在大殿中整裝待發的所有聖殿長老,以及除了玄戰之外的幾大副殿主,也是在玄戰的命令下,皆是帶着滿腦子的疑惑和不甘的心情,不情不願的離開了這裡,並解散已經處於籌備中的所有力量。
這一場凝聚了整個光明聖殿之力去征戰武魂山的行動,就這樣雷聲大,雨點小的宣告了結束。
光明聖殿上下大爲震動,圍繞着此事議論紛紛,不過毫無例外,上至副殿主,下至尋常弟子,都沒有任何人知道一星半點內情。
而唯一知道內情的五大守護者以及公孫志,則是依然逗留在原來的位置,並未離去。
不過正經歷着大起大落的公孫志,似乎渾然沒有心思去思考其他。此刻,他依舊跪在聖光塔面前,臉色蒼白,雙目空洞無神,透着一股絕望。
“副殿主,你爲什麼不把器靈大人告訴我們的這些秘密向衆人公佈出去。”白玉轉頭看向玄戰,頗爲不滿的說道。
聞言,玄戰一聲長嘆,無力的說道:“光明聖殿內的所有高層,幾乎都對武魂一脈恨之入骨,心中有着難以化解的仇恨。如果在這樣的局面下將武魂一脈是皇族的秘密公佈,必然會讓所有人都接受不了,他們是不會承認宿敵多年的武魂一脈是皇族的身份,最終的結果,只會導致光明聖殿分崩離析。”
玄戰臉色嚴肅的從韓信,白玉,東臨嫣雪以及玄明四人身上掃過,用極爲慎重的語氣說道:“爲了光明聖殿的穩定,武魂一脈的秘密,我們所有人都必須要保密。”
“副殿主說的不錯,武魂一脈的秘密,現在還真不能宣告出去。”韓信也開口了,他雖然沒有凝聚神魂樹踏入聖殿長老的行列,可作爲一峰之主,他同樣是光明聖殿的一位老人,對於武魂一脈與光明聖殿之間的恩怨都瞭解的比較深刻。
“可是,可是二師兄明明就是皇族,如果不告訴他們武魂一脈的真正身份,難道就讓光明聖殿這麼多人繼續仇視二師兄嗎?”白玉恨恨的跺了跺腳,心中非常的不甘。不過她顯然也明白要想處理光明聖殿與武魂一脈的關係,或許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因此只得把氣都撒到公孫志頭上去:“公孫志,你現在已經沒有了屠神之劍,你覺得憑你光明神王的身份,還有資格繼續坐在殿主這個位置上嗎?”
她這就話,就彷彿是戳到了公孫志的痛處似得,頓時令得公孫志大發雷霆:“滾,滾,全部都給我滾,都給本殿主滾出去......”
......
光明聖殿外,身上依舊穿着象徵着殿主法袍的公孫志,正失魂落魄的走在荒無人煙的平原上,目光空洞,毫無神采,看上去就如同一個行屍走肉。
他身邊沒有任何隨從,雖然他現在名義上依然還是光明聖殿的殿主,可顯然,已經很少有人去關注他這個殿主了。
縱然是他體內有一絲太尊血脈,也依舊無法給他帶來哪怕是一絲的改變。
因爲,他已經沒有了屠神之劍!
毫無疑問,在光明聖殿的所有高層眼中,守護聖劍,要遠遠比那所謂的太尊血脈要尊貴!
就在這時,一名老者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公孫志面前,目光漠然的說道:“殿主,我們老祖要見你!”
“你們老祖是誰?”公孫志神色木然的擡起了頭。
老者臉色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老祖是誰,你去了便知!”
之後,老者也不管公孫志是否同意,揮手間,便強行將公孫志帶走了。
就在老者剛走不久,人影一閃之間,光明聖殿的副殿主玄戰突然出現在這裡,玄明也赫然在身側。
“爹,我們要不要阻止一下,公孫志好歹也是光明聖殿的一員?”玄明側頭看向玄戰。
玄戰目光深邃,淡淡說道:“這是公孫志自己種下的苦果,一切後果,都應當由他自己去承擔,走吧,我們回去......”
......
中天家族,作爲中天家族內擁有至高無上地位的皇甫歸一,此刻正滿臉陰沉的坐在一個氣勢恢宏的大殿中,除了他之外,許家的太始境老祖許志平同樣也在這裡,臉色同樣陰沉而可怕。
偌大的殿宇,除了他們二人外,便再無其他人。
就在這時,一名老者從外面走了進來,不等這名老者行禮,皇甫歸一那冷漠的聲音便先一步傳出:“人帶來了沒有?”
“啓稟老祖,已經遵照您的叮屬,完好無損的將公孫志帶了過來。”這名老者神態恭敬,手一揮,便將關押在隨身神殿中的公孫志給放了出來。
“這裡沒你的事了,你退下!”皇甫歸一對着那老者揮了揮手。
那名老者神態畢恭畢敬的對着皇甫歸一和許志平行了一禮,一句話不說,乖乖的退了下去。
“公孫志,聖光塔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的屠神之劍,真的被聖光塔器靈收走了?”許志平目光死死的盯着失魂落魄的公孫志,語氣冰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