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每一種靈根都有相對應的厲害法術,只不過有些溫和,有些尖銳罷了。”月瑩說着,順便向他們普及,“就以你靈根的情況,剛開始也就只能修煉一些土屬性和木屬性的小法術,如土遁術、木刺術。不過你的靈根純淨度還是挺高的,修煉起來也會容易些。”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如今就可以直接修煉這些法術,而不用散功重修嗎?”
月瑩納悶兒的看他一眼,“爲什麼要散功重修?你們的功法和這些衝突嗎?”
在月瑩的眼裡他們的功法頂多算得上是煉體的一種,實在算不得是什麼形神合一的高階功法。
青亦等人聞言,不解道:“難道不用散功重修嗎?”,
月瑩和月靈兩人驚愕的看向對方,而後不解道:“爲什麼要散功重修,你們的功法頂多算是一種煉體的功法,與這些法術並不衝突,不用散功重修的,不過,你們要是想要修煉專修法道的話,必須要具有靈根才行。”
從月靈她們嘴裡得到這麼個答案,青亦等人真的是又驚又喜,他們一方面在欣喜着自己等人竟然可以如此輕易的修習法術,一面又有些對未知的忐忑。
“月小姐,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們擁有靈根,就可以像我妹妹這樣直接修習法術?”冗淺易一臉緊張的盯着她。
月靈點頭,“是啊,只要你們有靈根就行,不過擁有好的靈根,天賦好一些修煉也會更順利一些,但是不好的靈根會讓你蹉跎一輩子可能連築基也不能,這些都是要看天分的,不是說只要你有靈根就可以修煉的,需要努力、更需要天分,還有堅定的道心,要知道有很多人蹉跎了一輩子連築基都不能。”
月靈說的這些冗淺易他們聽的一知半解,不過裡面的意思他們大概也都聽清了,不過就是說修煉需要天賦和努力罷了,可是修煉這種事,哪一個不需要天賦和努力呢?
就是他們自己修習的武道,不同樣是需要天賦和努力的嗎?否則他們千里迢迢的來給自家妹妹尋得什麼藥材,不就是想要讓她有一個好的體魄,來走武道嗎?
現在她因禍得福,得了月靈的青睞,直接入了法道,一種一看就比他們更加高明的‘道’。
要說羨慕嗎?
冗淺易是羨慕,就是青木太子也是有些豔羨的。
不過,現在青木太子倒是不再羨慕兮兮公主了,因爲他剛剛也是測了靈根的,而且還得了月家姐妹的稱讚,青木太子知道自己的靈根應該算是有些名堂的。
如果、他是想如果他能得月家姐妹的看重,那他是不是也能從她們那裡拿到一些修煉的功法秘籍?
青木太子想的很好,就是冗淺易和青亦武聖兩人此時也是動了這個心思的。
冗淺易和青亦武聖都是知道在他們武道之上還有一個更高明的‘道’,之前冗淺易是不敢確定,可是在沐陽武聖到來之後,以及這些武聖的做法上的一些推斷,冗淺易知道自己很可能是真的尋到了對的方向,而且他也一直在策劃着是否可以從月靈那裡拿到修煉的入門鑰匙。
而青亦武聖原本是對武聖之上的世界不太清楚的,可是自從聽課沐陽武聖的話後,青亦武聖在心裡就把月靈她們看作是自己的一個大機緣了,所以他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使自己儘量不得罪她們,還盡力的拉攏討好,如今這明朗化的前路,幾乎是瞬間就激發出了青亦武聖對更高一界的嚮往,甚至比尋找飛昇之門更讓他心情激動。
青亦武聖手指有些顫抖道:“月小姐,你看我們是否可以修煉你們的法術?”
最終還是說了出來,話音落地,青亦武聖揪着的心猛地落了地,心靜了,心態也放平了,身體也輕鬆了一些。
他的這些變化,月靈都看在眼裡,可是對於他的要求,月靈還真是要說聲抱歉了,“青亦前輩,我想你們要知道一個常識,那就是不管什麼修習方法,都是要求越早越好,而幾位、”
月靈看看陪坐在一側的冗淺易、青木、冗芊兮等人,“你們幾個除了兮兮公主因爲年紀尚小之外,其他的諸位年紀都不算是小了,已經錯過了修煉的最佳時機。”
“那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冗淺易不甘心道,他實在是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他的野心更大、圖謀也更大,自從他無意間聽到自家師父的猜測以後,他一直都在尋找着他所說的那種更加貼合天道的功法,如今竟然要叫他觸過寶山卻空手而歸嗎?
冗淺易不甘心,青木太子和青亦武聖也很不甘心,尤其是青亦武聖還帶着沐陽武聖所說的猜測,想要試一試能不能從月靈她們的法術之中,創造出一種適合他們修來的功法呢,有這樣的目的在,他怎麼還會甘心被月靈三言兩語的糊弄過去。
在他看來,月靈說的是有些道理,可是事在人爲,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之前月靈還不是不想幫他們需找飛昇之門嗎?如今她不還是妥協了嗎?
所以啊,這什麼事情真的是不能說的太滿了。
“月小姐,有什麼要求只管說,我們能辦到的一定辦,只要月小姐能夠教我們一些簡單的法術就好。”
青亦武聖這不惜一切代價的架勢,看的月靈和月瑩兩人一頭霧水的,話都說的如此清楚了,怎麼還能這麼死心眼呢?
月瑩更是語出驚人道:“青亦武聖你是要拜我姐姐爲師嗎?”
月瑩這一句話提醒了幾位沉迷在功法中的人,是啊,想要人家的功法,可不就得要拜人家爲師嗎?
青亦武聖一張老臉這時候也控制不住的紅了,確實該紅啊,他一個幾十歲的老人了,竟然問一個小丫頭學功法,那可不就是相當於要拜人家爲師嗎?
青亦武聖臉紅了,冗淺易和青木太子兩人倒是沒有那麼的難以接受,不過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間三個大男人垂着頭,侷促的坐在包間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