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您還知道自己是方外之人呢,您的臉呢?
裴玉抽抽鼻子,這酒味,就這,您還敢說自己不喝酒,那您喝的是矮馬的奶嗎?
裴玉滿臉的鄙視,就差沒有指着他的鼻子,吐槽了。
無心法師瞧着他那樣子就來氣,一巴掌乎到他的頭上。
“喂,打人不打臉啊。”裴玉大嚷道。
“我打的這不是臉,是頭,你小子看清楚了再說。”
神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裴玉矮馬轉磨似地在原地轉了兩圈,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無心法師盯着他擡起的腳,“你敢擡起一步,我立馬就給你剃度,讓你歸依我佛。”
土口口口木,裴玉罵了一聲,擡起的腳,又慢慢放下,回過身惱怒地看着他,“行,你贏了,說吧,你要幹嘛?”
無心法師擡擡下巴,指指他前面的石凳。
裴玉看了一眼,蹬蹬蹬,走過去,坐下,“說吧。”
無心法師醞釀了一下,這纔開口,“你和那個月靈是怎麼認識的啊?”
摁?
這是什麼意思?
問這個幹嘛,不是都跟他說過一次了?
裴玉看了看他認真的臉,閉目答道:“就是那次小衣夜探皇宮的時候,被她妹妹發現了,然後又被她們給追出來了,我出手傷了她妹妹,就這麼認識的。”
“那當時她有沒有動手?”無心法師仔細的問着當時的情況。
裴玉被他認真的神色有所影響,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她當時沒有出手,說了幾句話,後來那些武聖也追了過來,我就帶着小衣離開了。從我見到她,到離開,她一直都沒有出手,好像也沒有要出手的意圖。”
“那她都說了什麼話,你還記得嗎?”
裴玉被他追問的有點煩,不耐煩道:“你到底要知道什麼啊,過了那麼長時間了誰記得這個啊?!”
無心法師輕飄飄的瞧了一眼他的頭髮,裴玉立即投降道:“好,我說,不過我真得不記得她都有說什麼,就是記得她看見我身上的圖案。
我問她了一句:好看嗎?
她答了一句:好看。
然後我笑了笑,之後就沒了。”
“沒了?你確定?”無心法師瞄着他的頭髮問道。
裴玉氣惱地敲了一下桌子,“沒了,真的沒了,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啊,之前跟你說的時候,你也沒問這麼仔細啊,這又是發的什麼瘋?”
“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就是,管那麼多幹嘛,怎麼想要入我靜安寺了?”
“誰想入你靜安寺啊,你別自做多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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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又吵嚷了幾句,無心法師又問道,“你們之後,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同的?”
裴玉怪異的看着他,“你腦子有病吧,誰跟她在一起了,我們一起同行的有那麼多人呢,你可別害我啊。”
“我害你?我害你什麼?”無心法師一點都不理解,不就是一句話嘛,至於這麼激動嗎?
“我告訴你啊。”裴玉來回看了看,見四周並沒有人,低聲在無心法師耳邊說道,“你可別隨隨便便的就把我和那個月靈放在一起啊,你會害死我的,我告訴你。”
無心法師彈了他一腦門,“說重點。”
“嘶,”裴玉輕叫一聲,“重點就是,她身邊的那位前輩對她不一般,我可不想被他給盯上了。”
“前輩?哪個前輩?我怎麼沒見到?”
“你沒見到?你之前不是去見她的嗎?”裴玉詫異道。
無心法師不解道,“我是去見她了,可是我沒見那有什麼前輩啊。”
“這樣啊,”裴玉點下頭,交待他道,“既然你沒見,那就沒見吧,方正你記得就好了。”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就老實告訴我她有什麼不同就是了,這麼多廢話,哼。”
裴玉被他噎的一口氣提不上來,氣道:“人家金丹期的雷劫是九道紫金雷劫,這算不算不同?她的實力你用任何的法術、法寶都看不清,這算不算是不同?她來自與靈界,這算不算不同?她和她的妹妹不和,這算不算是不同?她身邊有一個小孩很神秘,你說這算不算是不同?”
裴玉一口氣說了好幾個不同,直震得無心法師久久回不過神。
裴玉滿意的看着他的震驚臉,心裡的氣順多了。
“怎麼樣,滿意了吧?這麼多不同夠你好好琢磨了吧?”裴玉得瑟道。
無心法師表情嚴肅道:“你說的她歷了九道紫金雷劫是真的?”
“當然,千真萬確,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我當時差點就被雷劫給埋了。”如今回想起來,裴玉還是心有餘悸。
而無心法師卻是關心的另外一個問題,“她怎麼頂得住這九道雷劫的?有什麼寶物嗎?”
“唔,”裴玉連連搖頭,“沒有,她都是自己拼上去的,我們當時都傻眼了。”
“你好好給我說說具體的經過。”無心法師壓着他的肩膀,連連追問道。
“是這樣的,當時我們不是在那個古洞府嘛,那裡有一個石壁需要人爲的輸入靈氣才能進入,可是當時只有月靈、月瑩、小衣和我能往裡輸入靈力,武者大陸的人都不行。
於是,月瑩就建議我第一個上去試試,然後是小衣他們倆,最後一個是月靈,當時月靈的實力據她自己所說是築基後期巔峰的修爲,當時我們三個都輸完靈氣之後,那石壁一點動靜也沒有。
然後,就輪到月靈了,可是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
“什麼?”
“她連着輸了幾個時辰的靈氣,斷都沒斷,嚇不嚇人?”
“是挺嚇人的,她不會是就這麼輸着輸着就結丹了吧?”無心法師隨口猜測道。
裴玉佩服的望着他,無心法師都有些無語了,“真的啊?”
“真的。真真的。然後我們就見了生平第一次的紫金雷劫,而且還被雷劫波及到,整個山脈都塌了,我們被埋了進去,她沒事,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你說怪不怪?”
“是挺怪的,”說着無心法師就跟他嘀咕道,“剛剛我在她面前胡說了些話,不過那些話啊,結合你剛剛告訴我的,我覺得我可能真的胡說對了,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
裴玉不解道,“你跟她胡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