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霧的光亮偷偷的溜進古色古香的房間內,牀上的女子呆呆的看着屋內的陳設,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那絲光亮跑到了女子的眼上,女子不適的閉了閉眼,擡手擋着那絲光芒,緩緩的坐了起來。
女子看了看自己的身旁的位置,那裡好像曾經有人呆過的樣子。
是誰?
女子慢慢地扶上自己的脣,一手幻化出一面鏡子,裡面的女子神情迷茫,最令女子吃驚的是她的脣。
月靈下意識的往鏡子裡面探,這是?
怎麼腫了?
月靈立刻就想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畫面,這是怎麼回事?
“梅溪!”月靈立刻就想到了她。
而在空間裡的梅溪聽到她的叫聲,慢悠悠的飄過來,“怎麼了,主人。”
月靈指着自己的紅腫的脣,“這是怎麼回事?”
梅溪這一下才看到自家主人的脣,竟然如此的紅豔,怪不得會讓那人把持不住呢!
不過,她怎麼這會兒來問她了,這個,要不要說啊?
梅溪很是惆悵,她怕自己說了會捱打啊!
月靈一見她那反應,就知道她肯定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逼問道:“是不是他,你當時在做什麼?你還記的我是你的主人嗎?”
梅溪一聽這話,知道事情大條了,急忙解釋道:“主人,真的不是我不幫你啊,可是你是知道的啊,他是什麼實力,我又是什麼實力,咱真心的做不到啊!”
“那你就看着他欺負我,而無動於衷?”
月靈的內心,突然涌上一股蒼涼之感,爲自己,爲自己不可控的人生,她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渴望實力。
如果,她不是現在的自己,不是這個弱小的自己,自己還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遭受這樣的事情嗎?
如果她的實力,比之他還要高強,他還會如此輕佻,容易的侵犯自己嗎?
月靈嗤嗤的笑,果然啊,這個世界還是強者的世界,唯有實力纔是自己立身的根本。
月靈一轉身就出了空間,她不想再聽梅溪的任何解釋,它們是那麼的蒼白、無趣。
梅溪見她一言不發就出了空間,心裡咯噔一下,慌亂起來,“主人!主人!主人!”
沒有得到任何迴應,梅溪緊張而慌亂的不停搖擺,身上的花兒不停的往下掉,“主人,你聽我說啊,我真得沒有辦法啊,我在空間里根本出不去,凝一出現就把我給困在了空間裡,還把您給弄昏了過去,我真得,真的是沒有辦法啊!
主人,您要相信我,你別生氣,我這就,這就找他,讓他過來給您賠不是,我,我這就找他,這就找他,您等着,等着···”
梅溪在空間裡着急的解釋着,可是月靈在她一出聲的時候,就切斷了與她的溝通,對於她說的話一個字也沒有聽,更沒有聽見她後面的保證。
而梅溪在說完自己的承諾之後,就跑到了混沌石旁,拿出了一個銀白色的鈴鐺,仔細的看,那鈴鐺其實不是銀質的,而是一塊小小的鈴鐺樣式的石頭。
梅溪一手罩在混沌石上,一手不停的搖動着手中的鈴鐺,可是那鈴鐺並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只是在隨着她的手在來回不停的擺動。
而遠在仙界的某個人,驚訝的看着自己腰間的白鈴,急切而激越的聲音不斷從裡面傳來,玲玲噹噹響個不停。
這是?
梅溪?
她找自己做什麼?
難道是月兒?
不會,她不會找自己,應該不是她;可是,不是她,那梅溪找自己是要幹嘛?
出事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凝就坐不住了,雙手在空中輕輕一劃,一個巨大的空洞出現在他面前,凝毫不猶豫的一躍而下。
剛剛趕過來的雲姬,還沒還得及和他說上一句話,就眼睜睜的看着他消失在了空洞裡。
她悵惘的站在原地,他如此不顧一切的到下界去,不用多想,雲姬就知道他又是去找那個小修士了。
她就那麼重要嗎?
重要到都沒有看見自己嗎?
那自己這些年的等待又是什麼?
只是一個下屬應該做的本分嗎?
可是,她不想要這本分,怎麼辦?
跟在她身後的仙僕緊張的看着她,看着她臉上傷心欲絕的表情,只能是報以最大的同情了。
這雲姬,此生是註定不會得到聖君的喜愛了,那個小修士,是真的牢牢握住了聖君的心了。
唉!情也!怨也!
只求雲姬別做出什麼傻事來纔好,不然聖君的脾氣,仙僕害怕的抖了抖身子,不敢想,不敢想。
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凝就出現在了月靈的面前。
凝看着好好的站在屋子裡的月靈,疑惑的望着她。
而月靈一看到這個罪魁禍首,真的是一剎那的想要衝上去質問他,可是那股荒涼的情緒再次席捲她。
月靈痛苦的站在原地的,濃濃的悲哀從她的身上蔓延開來。
凝越發疑惑了,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之間就這樣無妄起來了呢?
“你,怎麼了?”凝小心翼翼的開口。
月靈望着他關心的眼眸,突然一股邪火從心裡冒出來,她噌的一下跑到凝面前,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狠狠的咬上他的脣,狠狠的咬着,直到嚐到了血腥味才鬆開來。
月靈看着他脣上的血跡,莫名的心口的濁氣消失了大半,心情也好了很多,那股荒涼的感覺也在慢慢消失,真是痛快,看來仇還是要報,而且還得是自己親手報來的痛快。
凝看着月靈脣上的血跡,摸了一下自己脣上的血跡,低下的眼簾不期然的看到了自己手指上沾染的血跡。
鮮紅的豔麗,不急他眼中帶血的她的脣。
凝忽然一把拉過月靈,在她異樣,驚恐的眼神中堵上了她驚嚇的嘴。
“唔·····”
月靈劇烈的反抗着,可是女人從來都不是這場戰役的勝利者。
她劇烈的反抗,得到的是更加粗暴的對待,肆意糾纏的舌,噙滿男性意味的氣息,禁錮的擁抱。
噙滿淚水的大眼睛,死死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用盡最後一絲恨意死死的咬住男人焐熱溼滑的舌。
一切都靜止了,男人鬆開禁錮女人的雙臂,女人得到了自由,厭棄的吐出在自己嘴裡的舌,滿心的惡意充斥在女人的心間,嘔吐是她唯一的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