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所有人都打過了招呼,無暇真人出面給她們領到了居住的小院。
幾人,謝過。
無暇真人微微點着頭,看向月瑩遲疑道:“月二小姐,有些事,我想,還是我先和你說說吧,不然,你肯定是不能好好休息的。”
月瑩緊緊的盯着他,心裡發乾,嘴裡發苦,“真人,您有話就說吧。”
“是這樣的,”無暇真人冷靜客官的說出了他所知道的事實,“您的父親,在半年前,被月老祖給關了起來,至於是爲什麼,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月老祖有傳過話來,說是隻要你們回來了,就儘快安排你們回去,今天,天晚了,你們就先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我就安排人送你們回去。”
月瑩呆呆的聽他說完這段話,心裡頭的拔涼拔涼的,肯定是她母親出了什麼事,不然,父親是不會被老祖給抓起來的。
月靈看着她,很是擔心道:“二妹妹,你怎麼樣,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月瑩擡起頭,直直的盯着月靈,看着她虛僞的面容,心裡哦火氣噌噌噌的往上冒,都是,因爲她,都是因爲她!
“二妹妹?”月靈看着她眼睛裡對自己的怒火,覺得很是莫名其妙,自己怎麼總是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月瑩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去了自己的院子。
月靈望着她的背影,覺得真心的這人太莫名其妙了。
無暇真人看見她的驚訝,很是無奈道:“月大小姐,也先去休息吧,明日你們回了宗門就好了。”
月靈無法,知道他就是知道些什麼具體的事情,在這時候也不會對她們多說一個字的,隨向他點了點頭,“多謝真人了,您先回吧,我們就先去休息了。”
無暇真人看着她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月靈覺得她回來這一趟,好像所有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哎,心累!
月靈深深的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睡一覺了,回頭對凝和小小,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也回自己屋子去吧,明天咱們一早就走。”
凝摸了摸她的頭,牽着小小的手離開了。
小小臨走的時候,還很是不捨的向她搖了搖手。
月靈笑呵呵的也衝他搖了搖手,等到兩人都不見了人影,月靈這才擡步,走向自己的屋子。
進了屋內,月靈隨意的掃了一眼,還是自己之前住的屋子,還是之前的擺設,看起來像是自她走後就沒有住過的樣子。
月靈心裡滿意了一些,來到裡間,一下子撲到牀上,鞋子都不脫的就睡了過去。
而在,另一廂的月瑩的屋子裡,此時卻是迎來了一位客人。
月瑩看着門外的尤莉,不耐煩道:“你有什麼事?”
尤莉一點也不爲她的冷淡而訝異,很是淡定道:“我父親讓我告訴你,你母親時日不多了,你父親爲了她頂撞了月老祖,被關了起來,已經大半年了,誰也不知道你母親他們怎麼樣了,不過,我父親說,以你們母親的情況看,她現在”
“不要說了。”訝異厲聲打斷她的話,“我知道了,你走吧。”
說着,月瑩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尤莉望着眼前被關上的房門,微微的笑了起來,很是意味深長的衝着月靈所在的小屋看了看。
心裡得意的很,哎呀,這種姐妹姐妹相殘的事情,她還沒機會看到呢,不知道,這兩姐妹會怎麼開打?
聽人說,這有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還有的就是兩敗俱傷。
不過,聽說,在有的家族裡更是厲害,斗的是不可開交,什麼你害我,我害你,下毒,暗殺,追殺,等等等
只有她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尤莉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小院,也不知道這兩姐妹會選哪一種?
尤莉心情很好的離了月家兩姐妹的小院,回了自己的小院。
一進院門,就被自家的大哥給攔住了,“你去哪兒了?”
尤莉望着自家大哥那張萬年冰山的臉,笑嘻嘻道:“大哥,我沒去哪兒啊,就是去看了看月瑩,你也知道,我和她一向交好的,如今,她家裡出了這種事,我理應去看看她的。”
尤新看着她花兒一樣的臉,很是無奈道:“她們家的事,你別摻和,這不是我們能摻和的了的。”
“你說什麼呢?大哥,怎麼和她們家怎麼了,不都是道宗四大家的人嗎?怎麼咱們就摻和不起她們家的事了?”
尤莉從來就不理解,爲什麼自家的人,還有那兩家的人,怎麼對同時道宗四大家的月家有種天然的畏懼,明明都是四大家的人啊,怎麼誰又比誰高貴到哪裡去了?
尤新望着她瑩白的小臉,輕柔的摸了摸,安撫道:“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你就好好的修煉吧,你看,月瑩如今也是金丹期了,你們倆是一樣大的吧。”
對此,尤莉不屑的嘟了嘟嘴,不過在心裡也是對於月瑩的厲害很是在意,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你也趕緊走吧,別老盯着我了。”
尤新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頭,笑着走了。
從來就安安靜靜的幽冥城,在此時顯得更加的安靜。
待在一個院落裡的路遠和魏千祥相對無言,還是路遠受不了這靜謐的氣氛,開口道:“喂,魏瘋子,你說,那月瑩知道了之後,會不會做些瘋狂的事啊?”
魏千祥擡眼,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她做些什麼瘋狂的事?還是你盼望着她做些什麼瘋狂的事?”
“什麼叫我盼望着她做什麼瘋狂的事?我什麼時候盼望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路遠嘆了一氣,望着月靈的院落很是擔憂。
魏千祥看着他那無病呻吟的樣子,不屑道:“行了,別扮演憂慮了,人家怎麼樣,那也是等回了天龍山才知道,如今你們這些牛鬼蛇神的倒是想讓人家這時候就掐起來,你說說,你們這些是是居心何良?”
“嘿,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怎麼會是我們這些人,我們不都是一個宗門的嗎?大家師兄妹一場,關心一下不可以嗎?”路遠很是嘴硬道。
魏千祥瞥了他一眼,站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丟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路遠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徒添一絲無人理解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