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爾皺着眉,摸着下巴,看着春生認真嚴肅的思考着。
雪情兒見他們倆,這一個,兩個的都這樣,有些納悶道:
“幹嘛呢,你們兩個,你,快點過來。”
雪情兒指着春生,催促他趕緊行動。
春生低着頭,默默的走到驗靈石旁,把手輕輕的放了上去,細細的去感受它的溫度和變化。
驗靈石在春生的手下,驟然發生了變化,是一抹綠意瞬間沖天而起,帶着生命的氣息。
雪情兒和河洛爾都被這充滿生命氣息的綠意給吸引了,在她們的身上猛然爆發出了一股沖天而起的神力,帶着生命的力量。
春生當即就被這個場面給震撼了,他驚訝的望着這兩個天神一樣的女子,她們如同降世的王,帶着無盡的威勢降臨世間。
春生瞬間就產生要低頭順從的心裡,強制着沒有讓自己跪下去,匍匐在她們的腳下。
雪情兒和河洛爾的神力外放是一瞬間的事,在一剎那之後就恢復了正常,而兩人也對能夠引出她們神力的春生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雪情兒盯着春生看了許久,差點又把他給看跪了。
而河洛爾則是好奇的圍着春生不停的打轉,“喂,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生命力?不像是因爲洗靈果引起的結果。”
春生懵的是一臉,“我?什麼生命力?”
雪情兒聞言,審視的看着他,對他道:“生命力就是你擁有生命原力,比着木靈根更強大的靈力,就像是草木原液一樣,是具有最有力量的生命力。”
春生低着頭,望着自己的手,“我,我不知道啊,我之前也沒有這樣過啊,不是因爲你給我吃了洗靈果的原因嗎?”
“不是。”雪情兒直接搖頭,對他說道:“不是洗靈果的原因,應該是你原本就具有很濃郁的木靈力,不過是被洗靈果給提煉的更加精純了,不然也不能有更好的解釋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你之前檢查的時候,雖然木靈力是有一些的,可是它沒有那麼強啊,怎麼會這樣呢?”
雪情兒怎麼想都有些不明白,事情怎麼和她之前想的不一樣,這人明顯之前不應該是個廢材的啊,怎麼的也該是了木靈根修士的,怎麼會一直被當做廢材,而且他的靈根也好像有被做手腳的感覺?
雪情兒帶着這樣的疑惑,開始教授他法術的練習,春生果然不愧是具有生命原力的人,他人很聰明,很快就能領會雪情兒所講的精髓,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大家就像是忘了有這麼一個闖入者的樣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可是,事情還是要解決,春生到了走了的時候,雪情兒拿出一本書寫有各種木靈根可以修煉的法術遞給春生,告訴他要好好修煉,將來她要看到他的成績。
春生默默的伸手接過,認真的看着她的臉,想要把她記在自己的心裡,深入骨髓,永不忘懷。
可是,在他徹底離開這裡世界的那一刻,他的記憶消失了,關於這裡的一切都消失了,只餘一片空白。
他再次出現在了他之前被騙的那個密地,這一次他沒有死在那裡,也沒有再次闖進神族的神殿,而是帶着強勢的迴歸,帶着一身莫名的法力回到了他的那個家族。
迴歸的春生性格發生了些變化,他總是莫名的就會發呆,心裡總是缺着一塊兒。
對於他的這次強勢迴歸,家族給予了他一定的讚譽,但是這並沒有讓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對他有所改觀,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
可是,這一次的春生不會在生生的受着,他學會了反抗,他一次次的擊敗自己的對手,敵人,他漸漸的變得冷血,而不是如同之前那樣的懦弱。
這樣的春生是雪情兒希望看到的,她每天都看着他是如同生活的,哪怕他的記憶裡再也沒有了一個叫雪情兒的人,她還是總是忍不住的想要看他,關注着他。
河洛爾說她這是喜歡上了這個傻貨,總是取笑的逗她。
雪情兒不管,還是每日每日的看着他,看他的生活,看他的一舉一動,看他認真的修煉,看他默默的發呆,在這個時候,雪情兒就知道,他一定又是在回想着他在這裡的時光。
可是,他什麼都不會想起來,她對自己的法術很自信,經她手洗去的記憶,是不會再出現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事情後來的發展是那樣的突然和慘烈。
她沒有想到春生在離開這裡之前偷偷的藏了一件她送給他的首飾,那是她的一件小物件,那時雪情兒是想着以後春生走了,一定會忘記自己的,就在有一天送了他一件自己很喜歡的手鍊。
當時她給他的時候,還很強勢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手鍊了,你可要收好了,弄丟了,我可是不依的。”
那時的她還沒有發現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妥,就順手送給了他。
可是在她這裡是一件首飾的東西,在那些凡人修士的眼中,卻是無尚的至寶,而春生每日都會對着它默默的發呆。
剛開始,大家還會以爲他只是默默的在低着頭髮呆而已。
可是,後來有一次,春生遇到了一個對他暗生情愫的姑娘。
那個女孩,雪情兒記得很清楚,她是唯有幾個不會隨意欺負春生的人,是春生的同族,不過已經沒有了血緣的親近,是可以成親的那種。
那個女孩叫瀟瀟,春生及時這麼叫她的,她長得很美,人漂亮又會說話,在莫家族學裡是很吃得開的。
她總會在春生受到欺負的時候安慰他,這次春生的強勢迴歸就令她很是吃驚,對於春生身上發生的奇遇,她也很是好奇。
她開口問過春生,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他消失一陣子回來之後,人就變得法術高強起來,有時候就連族裡的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春生就同她說了實話,說自己關於那一段的記憶消失了,已經不記得了,所以也沒辦法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