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伸手接過,神識探進去查看了一番,“還不錯,有十平方大小,這是你自己做的嗎?你這煉器的材料很不錯啊!”
月靈看着手中這精光噌亮的圓環,想不出這是什麼材質,看着不像是他們常用的煉器材料。
“這是用精煉的五彩金石煉製的,我看你們用的材料我們這裡好像沒有。”神機老人不確定道。
月靈聞言,想了一下,不確定道:“也許是,我們那個時候,你們這時有的煉器材料已經沒有了,所以就用了另外的東西代替,我可以看看你說的五彩金石嗎?”
“可以啊。”神機老人招招手,招來一個小童,“你去工坊裡,把五彩金石拿出來。”
“是。”小童應了一聲就快步向身後的工坊走去。
月靈目送着他遠去,這時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院子,小小的四合院,倒是被他利用的徹底的,有待客用的,睡覺用的,還有書房,工坊,竟然還有一個小廚房,月靈還在裡面看見了新出的點心,看樣子很是好吃的樣子。
月靈在心裡慢慢的嚥了口口水,回過視線看向神機老人。
這時,柏霧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他們三人坐在這裡品茶,溫聲道:“你們還挺愜意啊,有沒有我的位置啊?”
月炘看見他過來,急忙站起身,開心道:“少族長你過來了,快坐。”
神機老人一點也不介意月炘反客爲主到底做法,反而是看着月靈愜意的笑着。
月靈見此又想起了他剛剛說的那些有關於她和柏霧的話題,心裡對此很是無奈,對月炘的做法也無語起來,真是不明白她這麼熱心是什麼意思?
柏霧順着月炘坐在她身邊,看着自家老祖明晃晃打趣的神情,和月靈明顯無奈的樣子,心下稍稍驚奇了一下,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望着月靈的眼睛鋥亮起來。
搞的而月靈很是無語,也不知道他突然的發什麼瘋。
月炘見柏霧如此上道,心下有些滿意,對他道:“柏霧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月靈聽着她這突然就親密起來的稱呼,一個沒忍住,剛喝進嘴裡的茶,一口噴了出來,“咳咳咳·······”
“哎,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小心?”柏霧急忙拿出一塊手帕遞給月靈。
月靈剛想伸手接過,突然頓住了,響起之前的事情,擺擺手,“咳咳,不用,不用。我自己有,我用我自己的就行了。”
“哎呀,你怎麼客氣起來了。”說着,柏霧自己就動手給月靈擦了起來。
月靈感受着嘴角上輕柔的觸動,當即愣住了,眼神不可思議的看着柏霧,整個心都靜了下來,全身上下只有臉上冰冰涼的觸感。
柏霧一點一點的把月靈臉上的水漬給擦乾,“好了,可以了。”
柏霧很有成就感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望着月靈的眼睛裡都能看見星星了。
月炘和神機老人滿臉戲謔的看着兩人,一個心裡滿心的覺得柏霧是個溫柔的美男子,配得上自己的姐姐,一個滿心的得意自己的孫子有眼光,能夠瞬間理解到自己的意思,真是不愧是他們柏木一族最出色的弟子。
相比他們兩個,月靈是滿心滿眼的覺得不好起來了,心裡不知怎麼的生出一些對不起某人的心情,攪得她滿心滿眼的心疼。
月靈漸漸的呼吸不暢起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心臟糾的越發難受起來。
而遠在另外一個時空裡的凝,扶着心口的位置,感受着裡面傳來的痛覺,心頭一陣慌亂,伸手一拂,圓鏡中現出一片朦朧來。
凝擰眉看着這還是毫無改變的畫面,心裡對月靈的擔憂更加的深切起來。
突然他走出空曠的大殿,穿過密密集集的樹林,走進一座毫不起眼的小房子裡。
一推開門,就有一陣此言的光芒從裡面溢出。
凝毫不在意這景象,直接走進去,關上門,走到房間一側的牆壁前,輕輕一擡手,一個不停旋轉的黑洞出現在他面前。
凝深吸一口氣,摸着心口的位置,一步跨了進去。
不久後,在神界無極之地的極光中,突然一處空間,驟然扭曲了起來,不過一會兒就有一個渾身冒着血氣的人影從裡面顯露出來。
凝踉蹌一下,從漩渦裡走出來,站在極光中四處看了看,辨別了一下方向,就向着柏木一族行去。
而此時的月靈,原本糾結痛苦的心,突然輕鬆了下來,臉色也好了不少。
一旁的柏霧緊張道:“怎麼樣,你現在怎麼樣,好些了嗎?”
月靈擺擺手,“沒事,我沒事了。”
“啊”月靈喘着粗氣,扶着心口,沉聲對柏霧和神機老人說道:“我可能需要休息一會兒,還請兩位見諒。”
“哦,沒關係的,你不舒服,就去休息好了,咱們這也沒什麼事,你就去好好休息一下好了,那個,要不要我讓大巫師過來給你看看?”神機老人關心道。
“不用,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月靈扶着心口的位置,有種猜想,不過她還是不是很確定,怎麼也不明白,凝曾經弄得那個什麼血誓不會是在這個時候發揮作用了吧?
她也沒怎麼着啊,怎麼就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神機老人見月靈這會兒臉色也好了很多,不像是剛剛那樣難看了,就對柏霧道:“你帶月小友回去休息吧,就讓她住在我屋後的那個院子。”
“嗯,我這就去。”
柏霧伸手就要去扶月靈,月靈急忙往回一撤,“不用,我自己能行,沒事的。”
這時,月炘急忙上前扶着月靈起身,“我來扶姐姐,柏霧哥哥,你就在前面帶路就好了。”
月靈聽到她又叫柏霧哥哥,心裡無語的很,這月炘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這樣的喜歡給人湊對呢?
月靈帶着生生的悶氣,被她扶着跟在柏霧身後,往這院子後的一處小院裡行去。
柏霧一邊走,一邊回頭看顧着月靈,見她並無虛弱之氣,神色也越發好起來,心裡對她剛剛的情形越發的好奇起來,她剛剛的情況看着倒不像是生病了,倒像是受了某種刺激,一時受不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