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皺眉,委屈的蘇雨馨,認真的說道:“就是,就是,爸爸帶清清去的,冬天也有蜻蜓,不過那裡四季如春,纔不像這裡這麼冷!不過那是秋天的時候爸爸帶清清去捕捉的。”
蘇雨馨撇嘴:“你不如直接說世外桃源!還四季如春呢?”
清清見蘇雨馨一臉不相信,就去拽着葉天擎的手:“爸爸,帶清清去那個地方玩吧!”葉天擎一臉黑線,無語的看着清清,見清清一臉堅持的樣子,他忍不住將視線落到了蘇雨馨的臉上,而蘇雨馨此時正打量着清清那張認真的臉,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頓時明白了什麼似得……
葉天擎的眸光有幾分閃躲,他急忙低下頭看着清清嚴肅的說道:“別瞎說,秋天哪有蝴蝶?秋天都沒有更何況是冬天了!”
清清見葉天擎死不認賬,也是一頭霧水,扭過頭純真的眸光看着蘇雨馨說道:“媽媽,是爸爸撒謊,爸爸分明帶清清去捕捉蝴蝶了,不信,清清去找標本去!”
清清說完之後就要走,葉天擎急忙拉扯住清清:“別去!”
這小丫頭,她是唯恐天下不亂,蘇雨馨的眸光一直都緊緊盯着葉天擎,而葉天擎的視線不停的閃躲着,蘇雨馨上前,眸子緊緊盯着葉天擎說道:“秋天有蝴蝶!”
葉天擎躲避開蘇雨馨那犀利的視線,低下頭無語的看着什麼都不懂得清清,蘇雨馨突然上前拽着他的胳膊:“四季如春的地方,在哪兒?我怎麼不知道?”
葉天擎一臉黑線,這跟他猜想的一模一樣,果然她成天就想着怎麼玩樂,葉天擎許久都沒有回答上來,蘇雨馨拽着葉天擎的胳膊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去哪兒玩了,對啊,我也真笨,你一定有很多風水寶地的,可是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葉天擎聽見蘇雨馨的語氣有點委屈,生怕她再哭出來,每次不管她是真的哭還是假裝哭,只要她一哭,他就沒轍了,只能去哄她,蘇雨馨眸光嚴肅的盯着葉天擎:“你就是不帶我去玩,我在家裡都要瘋了。”
葉天擎皺眉,轉過頭,認真的看着她,耐着性子說:“那隻蝴蝶是在秋天給她補得,不是在冬天,冬天哪兒來的蝴蝶?”
蘇雨馨一臉不高興的看着他:“我現在想跟你說的,不是蝴蝶的事情,你都不帶我去玩。”
葉天擎無可奈何地看着她:“你都多大了,腦袋裡儘想着玩。”
“那,我早早的嫁給你了,然後又早早的有了孩子,我哪來的時間玩,我的時間都被你浪費了,現在想玩,有錯嗎?”
“清清也要跟媽媽一起去玩!”清清突然拉起了蘇雨馨的手。
蘇雨馨白了她一眼,平時都是葉天擎偷偷帶她去玩,而這小傢伙竟然也不跟她說一聲,葉天擎笑了笑,地下退哄勸:“你別聽清清胡說,哪有什麼四季如春的地方,再說了,我不是答應你了嗎?等明年三月份的時候我就帶你去。”
蘇雨馨拉下臉,失望的說道::“是四月份,三月份的時候,孩子還太小,我哪能這麼自私,只顧自己玩?”葉天擎笑了笑:“那五月份吧!”
蘇雨馨一臉不高興的點了點頭,懷孕真的夠痛苦,行動都不便更別說痛痛快快的玩了,她回神,突然臉色變了變,因爲清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窗臺邊,手困難的探了上去,蘇雨馨皺眉,緊張地走過去,將花盆推的遠遠地,清清委屈的看着蘇雨馨,一張小臉泫然欲泣。
蘇雨馨見清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得有點心疼,輕聲哄勸道:“花被你摘下來之後就會蔫了,你忍心看這麼美的花朵凋零嗎?”
清清掙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是堅持的看着蘇雨馨,許久,清清還是搖了搖頭:“不,媽媽,只給清清一朵,清清要給哥哥!”
“你給哥哥幹什麼?”蘇雨馨更加覺得困惑,清清認真的看着是雨馨脫口而出:“因爲哥哥幫清清寫作業,所以,清清有了好東西要送給哥哥!”
清清的話落,蘇雨馨就皺起了沒,臉色陰沉,清清楞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急忙改口說道:“不是,不是,哥哥一定很喜歡花!”
蘇雨馨依舊臉色陰沉,清清紅着臉,求助的視線看向了葉天清華,葉天擎糾結的皺起眉頭,再看了看蘇雨馨的表情,突然夾在中間有點爲難,他走上前,手臂攬過蘇雨馨的肩膀,輕聲說道:“老婆。站這麼久了,你不累嗎?該去休息了!”
蘇雨馨沉遮臉將葉天擎推開,嚴厲的盯着清清的臉堅決的說道:“你要是不想上乾脆就別上了!”
清清紅着臉低下頭,葉天擎無奈只好低聲說道:“你別生氣……”
“都是你將她寵成這個樣子的,帶着她逃學不算,現在作業都不做,老公,我讓你檢查,去監督她寫作業,不是讓你跟她同流合污。”
蘇雨馨突然有種無力的感覺,葉天擎小心翼翼的攬着她的肩膀輕聲說道:“你太緊張了,只是作業而已!”
蘇雨馨有點生氣的看着他:“哪有你這樣教育孩子的?”
葉天擎一臉誠懇:“好,我下次一定監督一定看着她,讓她寫作業,花她不要了,你別生氣了。”清清見葉天擎這麼說,急忙去拉着蘇雨馨的手,非常陳懇的承認錯誤:“媽媽,媽媽,不許生氣了,清清去寫作業就是了。”
蘇雨馨低下頭,沉着臉看着她,厲聲說道:“你每次都是這樣!”每次總是肆無忌憚的爲所欲爲,等被她發現,生氣的時候,清清就又是一副非常誠懇認真的態度來道歉。,而且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蘇雨馨每次見到清清這樣就不忍心責怪她。
清清一臉歉意的看着蘇雨馨,又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媽媽,不生氣了,清清再也不會淘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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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馨還是冷着臉不說話,她決定這一次應該給她一次懲罰,要不然清清仗着葉天擎的寵愛真的會無法無天的,葉天擎口口聲聲的說,女孩子不能寵,但是他對清清確實百依百順,現在,蘇雨馨倒是有點懷念宴子楊那個時候對清清的交易方式了,因爲,宴子楊說不會溺愛,寵愛,清清就不會,他說一不二,可是葉天擎就不一樣,總是心口不一。
清清見蘇雨馨還是不理會她,最後水汪汪的眼睛又看向了葉天擎,葉天擎偷偷瞪視了她一眼,示意她現在去樓上學習,而清清明白了葉天擎的意思之後,還是戀戀不捨,有所顧忌的看着蘇雨馨,蘇雨馨還是不理會她。
“媽媽。不可以不理清清,清清去寫作業!”清清拽着蘇雨馨的手幾乎拖着哭腔說到,蘇雨馨低頭,聲色俱厲:“作業你哥哥都已經幫你做完了,你別來這套,收回眼淚。”
葉天擎見清清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不由得有點心疼,爲了緩解氣氛,他故作輕鬆的說道:“那還不是跟你學的嗎?”
清清一聽葉天擎幫着她說話,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她的反應更引起了葉天擎的心疼,他用眼神示意清清先上樓,清清最後還是擔憂的看了一眼蘇雨馨,生怕以後蘇雨馨再不理會她。
葉天擎忍不住輕聲說道:“去吧,有些功課提前做!”
清清這才快速的跑着上樓、等清清走後,蘇雨馨還是有些生氣,葉天擎只好又摟又抱的哄勸:“你別動不動就生氣,孩子嘛,愛玩,這很正常我小時候也不寫作業的。”
蘇雨馨擡起頭憤憤然的瞪視着他:“我沒有生氣!”
葉天擎戲謔的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臉:“還說沒生氣,好了,下次老公一定將她看的緊緊地。”蘇雨馨扭過頭不去看他,葉天擎視線掃過窗臺上的仙人掌:“那我還是將仙人掌退回去了,你也真貪心,再怎麼說,仙人掌花不是保住了嗎?”
蘇雨馨擡眸瞪視着他:“你敢!”
最終,葉天擎又是抱。又是親的纔將蘇雨馨哄好。而蘇雨馨
決定就整整一個星期都不和清清說話,她太頑皮了。
……
在將千辛萬苦得來的仙人掌送出去一個星期之後,總算是有了答覆,又是一封信,不過這次,興奮上的字跡,筆走龍蛇,蒼勁有力,是葉天擎寫的。
葉天問拿着從傭人手裡接過來的信封,愁眉苦臉的朝坐在沙發上的宴子楊走了過去,她怏怏不樂的站在宴子楊的面前,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他。
“我哥的!”葉天問的語氣拖了哭腔,宴子楊覺察到了她的不對勁,急忙站起身子,緊張地看着她:“怎麼了?”
葉天問的眼淚撲撲而落:“宴子楊……我們……我們真的不可能,你放棄吧,我哥是不會同意的,我們的辦法都想絕了!”
葉天問說着說着就哭的越來越洶涌,她的反應嚇壞了宴子楊,本來葉天問說出這些話之後,他應該生氣的,但是看她哭的淚雨滂沱的樣子,他的怒火就徹底煙消雲散。
他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哄勸:“別哭,我再想想辦法,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爲開’,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答應的,小淘氣,你別哭,這才試了幾次!”
葉天問推開宴子楊昂起小臉看着她:“可是這都好幾次了,我們的辦法都想盡了,我大嫂是靠不上了,可是,如果直接去找我哥的話,他肯定會直接拒絕,將你從他家裡趕出來的可能都有……嗚嗚,宴子楊……我們還是放棄吧,好累,我瞭解我哥哥那個人,他說了不會同意就不會同意的。”
宴子楊因爲葉天問的事情本來就處在焦慮之中,現在聽葉天問這麼一說,不由得更加着急,他很緊張,但是葉天問這麼說,他就覺得來氣,抓着她的肩膀,死死瞪視着她委屈的小臉,慍怒的說道:“葉天問,你沒看到我在爲你努力嗎?這個辦法行不通,我們可以再另想他法或者直接去找你父母,你現在父母健在,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葉天問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宴子楊的話似得,不停地哭泣着:“不……宴子楊,算了,我不想嫁給你了,我愛你,這就夠了!”
宴子楊生氣的攥緊她的肩膀,不由得增高了聲音說道:“既然愛我,就要相信我,葉天問,你的固執都去哪兒了?”
葉天問還是哭着:“可是我也沒辦法,得不到他們的祝福,你讓我怎麼幸福?就算跟你在一起,我的心裡也有罪。”
宴子楊的心猛的痛了一下,滿臉受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許久才喃喃的說道:“你愛我。就是罪過?”
葉天問的脣角僵了一下,哭泣聲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神情認真的宴子楊,宴子楊神情嚴厲:“那當初是誰死纏爛打的?”
葉天問的眸光有些閃躲:“不是你嗎?死纏爛打的是你,我都準備自己給自己買棺材了,如果不是你,我也活不到現在呀!”她說的理所當然,不過也說的是事實。,
宴子楊受傷的看着她,正要說話,葉天問急忙將信封遞給他:“你自己看吧!”
宴子楊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她手中的信封,陰沉着臉,說道:“我只說最後一句,你到底結不結婚?”
葉天問沒有反應過來,她毫無目的搖了了搖頭,然而卻引來了宴子楊的誤會,他以爲她是在說,她不會跟他結婚,宴子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黑眸裡燃起了怒火:“不嫁是嗎?”
見他這副樣子,葉天問突然有點憤憤不平,她盯着他的臉,突然認真的說道:“那我不結了,你想怎麼樣?”宴子楊像是受了打擊似得,臉色變得煞白,葉天問看着心痛了一下,伸出手正要去安慰他,結果宴子楊將她推開,整個人頹廢的坐到了沙發上:“我當然不可能拿你怎麼樣,你走吧!”
葉天問有點想哭,看着他冷漠的臉:“那你爲什麼要死纏爛打的追我?”
宴子楊一臉冷漠盯着她的臉,認真的說道:“給你一個希望,你不是說愛我嗎?你苦追我一場沒有結果,所以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可是現在你不需要了,走吧!”
葉天問這一次是真的哭了,她瞪視着他,哭泣着說道:“可是,你一個星期錢財說的,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放棄我,不,你今天早上還說了,你說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離開我,你想食言而肥用的找這麼多理由嗎?”
宴子楊深深地嘆氣,語氣嚴肅的說道:“天問,我是想娶你,可是……從一開始,從我們又重新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都在爭取,可是你呢,你的心思都在什麼地方,不是玩,就是那些古畫上,要不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個家裡任何東西,甚至是一株一草都能讓你感興趣,,唯獨,你的婚禮對你來說是那麼不值一提,我一直都在竭力給我們製造更大的可能,可是你呢。你有上心過嗎?有關心過嗎?”
葉天問委屈的反駁:“我怎麼不上心了,我不是還和你一起去沙漠找仙人掌了嗎?你怎麼可以將我的努力否定!~”宴子楊有氣無力的嘆氣,將身子靠在了沙發上,黑眸盯着她的臉,淡漠的說道:“你那是在爲我們的婚事上心嗎?可是我看到的結果卻是,你樂不可支的像發現了新奇事物似得在沙漠裡玩耍,像個淘氣的孩子似得,就差在沙漠裡打滾了。”
葉天問委屈的看着他:“那我也跟你找了呀!”
“天問,你要是不想舉行這個婚禮就直說,我成全你!”事實上,宴子楊發現,最近葉天問有點不太對勁,對他不大上心,整個人的心思寧願在她養的那些阿貓阿狗身上。他不知道,他們哪兒出了問題,只是他感覺,葉天問似乎是新鮮勁兒過了,所以不愛他了,自然她會厭煩他們結婚的事情。
“我沒想不要,你拋棄了我那麼多次,你也就是這幾天才替我做了幾件事情,你就覺得你委屈了,你就覺得你付出的太多了,我因爲你受了那麼多的苦,你只是爲我的事情操心了幾天就不樂意了,宴子楊……是你不愛我吧!”
宴子楊嘆氣;“天問,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不是在埋怨我爲你做的事情,而且,我也並沒有爲你付出多少這一點我很遺憾,我想補償你,想加倍對你好,可是你卻不在意,我的關心,我對你的付出對你來說不值一提!”
葉天問眼淚不停的滾落:“宴子楊,你說。,我們結婚以後還能過日子嗎?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爭吵。”
“我不想跟你爭吵,如果你累了,我會放你自由,如果你愛上別人了,那也是你的自由!”
葉天問低着頭,思考了幾秒中之後,悶悶不樂的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他:“我哥的!”
宴子楊搖頭::“還有必要看嗎?”
葉天問見宴子楊神色認真不由得有點着急的說道:“宴子楊我不是不關心我們的婚姻,我也很上心啊,那我以後不玩了還不行嗎?”
“我不是想要剝奪你的權利,你要想走就走吧!”宴子楊有氣無力的說道,
葉天問瞪大了眼睛,水眸看着他委屈的說道:“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對你的愛?”
“你對這段感情已經厭惡了不是嗎?就像你說的,最近我們總是吵架,結婚以後還怎麼過?”
葉天問哭泣着,只好走過去爬到他的身上,哭的楚楚可憐給他認錯:“對不起,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再貪玩了,我也不會再跟你吵架了,如果非要吵的話,那我先哄你,你別理我!”
宴子楊皺眉,葉天問將手中的信封給他:“給你看!”
宴子楊本來是想將葉天問直接推開的,但是當看到她楚楚可憐的小臉的時候還是狠不下心,最終他伸出一隻手臂將葉天問的腰摟住,另一隻手接過他手中的信封,葉天問一隻就趴在他的身上,觀察着他的臉色變化,見他依舊趁着連,葉天問急忙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楊柳青青,我以後再也不會跟你吵架了。”
宴子楊無奈
,她這個樣子還真的讓他摸不着頭腦,哭了笑,笑了哭,每次都是這樣,他都有點摸不透她的性格了。
“你總是不把你所想的事情說出來,你要是直接告訴我,說,想讓我綁你想辦法找東西討好我大嫂我一定會幫你的。”葉天問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宴子楊沉着臉。
“好啦,你先看!”葉天問的視線落在信封上。
經過葉天問這莫名其妙的一出,而宴子楊心底的怒火竟然煙消雲散,而且心底那種惶恐不安也消失了。當他迫不及待的想打開信封的時候才發現,信封早已經被拆開了,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很明顯,信葉天問已經看過了。
“嗯……你看吧,最好能念出來!”葉天問悠哉。
宴子楊臉色凝重的打開信封,內容如下:宴子楊,別以爲你跟天問結婚就百分之百沒事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不贊同你們的婚禮,那盆開花的仙人掌是個奇蹟,她也收下了,還有,想娶天問,就讓我的倆個孩子完全屬於我!
落款處什麼都沒有寫,這封是誰寫的,從強硬的語氣中就能看的出來,而且,紙質上乘的信紙竟然被筆劃得破碎,可以想象出,寫這封信的人當時有多憤怒,多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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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子楊看完之後,不動聲色的將信摺疊好,重新裝回到信封裡面,而葉天問則好奇的看着他的臉,她還以爲他會激動得不能自己呢,結果呢,他什麼反應都沒有,葉天問覺得奇怪,忍不住問道:“楊柳青青,我哥哥答應我們結婚了,我爸媽那關更沒問題了,可是你不高興嗎?”
宴子楊沉靜的眸光盯着她的臉,淡漠的說道:“我高興!”
葉天問更加困惑,一臉純真無邪的看着他:“可是……你……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嗎?你真的不高興?”
宴子楊黑眸緊緊盯着葉天問的臉,淡漠的說道:“你真的不願意我娶你?”
葉天問先是僵了一下,很快說道:“不是呀楊柳青青,你該不會是還在計較剛纔的事情吧,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我只是興奮了,所以就喜極而泣,可是……可是你不解風情,結果還弄的我哭了!”葉天問委屈的說着。
宴子楊沒好氣的說道:“活該。樂極生悲!”
葉天問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着他,宴子楊的靈魂似乎都被她這一眼深深地吸引進去了,她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似得。
“楊柳青青……”葉天問趴在宴子楊的腿上。小心翼翼的去拽他的胳膊,
宴子楊沉默不語,葉天問可憐兮兮的看着他,陳懇的說道::“楊柳青青,我以後再也不貪玩了,我多關心你可以了嗎?”
宴子楊還是不語,她剛纔說的像是真的似得,而且還哭了。他還以爲她說的是真的,當想到她就要離開他的時候,他的心就針扎般的難受,他甚至都嚐到了一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葉天問的手臂摟上了他的脖頸:“你別生氣嘛,這多好的事情,我們真的可以結婚了,明天就結婚好嗎?”她真的有點迫不及待了。
“哪有那麼快?”宴子楊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你又不樂意了,宴子楊,爲什麼我們之間的隔閡會這麼多?”
宴子楊沉着臉看着若無其事的小女人:“是隔閡多嗎?分明就是你不聽話!”
“沒有!”葉天問不承認。
“你太貪玩了!”宴子楊意味深長的說道,葉天問分外不服氣,來了個死不認賬:“沒有,你不能學着我的口氣說話,我說我貪玩是爲了哄你,事實上,我有貪玩嗎?我哪一天不是陪着你的?”
宴子楊看着一理直氣壯的葉天問,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反駁,有些生氣,但是在看到她那氣呼呼的小臉的時候,就生氣不起來。
“那好,從此以後我就用不着你陪我了。”宴子楊神情嚴肅的說道。
葉天問皺起了眉,而宴子楊的神情依舊堅決,她每天都在他的身邊搗亂,現在竟然說,她是在陪他。許久,葉天問摟着宴子楊的脖頸:“不要……我捨不得,我每天陪着你,你還說我對你不上心,我要是不陪着你的話,你肯定會將我趕走的。”
“你呀!”宴子楊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很難受的,總是戳我!”葉天問嗔怒。
宴子楊將她摁在懷裡,狠狠地狂,吻了她一次:“下次,不可以隨便說離開我的話,你知道我剛纔多害怕嗎?”
葉天問嗤之以鼻:“你有害怕嗎?我怎麼沒發現,我看到的可是一張冷漠的臉,而且他還要將我趕走。”
宴子楊談棄坑:“你要是再這樣,沒事找事,無理取鬧的話,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告訴你哥,我要退貨!”
葉天問等死着他:“我是人!””好,是人!“宴子楊順風順水的說道。
“沒事的,下次如果我還是無理取鬧的話。你也不必趕完走,我都告訴你了,我會哄你的!”葉天問一臉無辜的說道,宴子楊一臉黑線:“我不用你哄!”
“怎麼不用哄,你今天幾讓我哄你了,你一定是哄我哄的厭煩了,。所以才討厭我的!”
“既然知道,下次就別無理取鬧!”宴子楊瞪視着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葉天問的臉色突然也變得分外認真:“宴子楊,你說,如果一個女人無理取鬧習慣了,多次了,是不是那個男人真的會厭煩的?”
宴子楊笑了,直接打斷她的話:“不是!”
葉天問還是一臉嚴肅的看着他:“可是,很多論壇上,貼吧上寫的就是說,男人會厭煩的,他們說,男人會哄你一次倆次,但是絕對不可能容忍你一次又一次!”
宴子楊的手臂摟緊她的腰,輕聲說道:“知道這些,你還胡鬧,我們倆個哪是因爲代溝吵架,分明就是你蠻不講理,無事生非。”
“哼……你也有錯,一巴掌能拍響嗎?”葉天問扭過頭
宴子楊又將她的臉轉過來,黑眸嚴肅認真的看着她:“你哥說了,讓我娶你的條件就是,讓倆個孩子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葉天問一頭霧水的看着他:“信我也看了,可是倆個孩子本來就是他的呀!”
“真笨!”宴子楊寵溺的說道。
葉天問拉下臉,宴子楊說道:“你哥哥,他從始至終都不滿意,清清和小傲,叫我爸爸!”
葉天問恍然:“宴子楊,這什麼事情呀,等你娶了我,清清和小傲必須叫姑父了你操心這麼多幹什麼?”
葉天問一臉雲淡風輕,而宴子楊卻依舊一臉嚴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清清和小傲畢竟是我看着長大的,他們都依賴我,一下子從爸爸的身份轉換成姑父,那倆個小傢伙能同意嗎?”
葉天問似乎對這個話題有點不太喜歡,她從宴子楊的身上爬下來,自己坐到沙發上,不以爲然的說道:“那哪能由得了,他們倆個小不點,等我們結婚了,他們願意叫就直接叫,不願意也得叫,輩分總不能亂了的。”
“可是,這是我娶你的條件,既然是條件,就不必須在結婚之前就讓孩子改口。就算是結婚之後再說,可是倆個小傢伙,脾氣一個比一個犟,你覺得你能說服他們?”
“那不是有我大嫂的嗎?那仙人掌花就白送了嗎?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在大漠裡給她找到的。”葉天問依舊不以爲然的說着。
“那仙人掌……禮太輕了……”
“一點兒都不輕……”葉天問突然詭異的笑了。
宴子楊皺起了眉,葉天問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就別想着送我哥他們好處了,該給好處的是他們,你說,妹妹要出嫁,哥哥的禮能輕了嗎?”
宴子楊看穿了她的心思,無奈的說道:“你那是敲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