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馮麗娜灰頭土臉地走向玉筱雨,意圖向她求助。玉筱雨不着痕跡遠離她,不想丟臉。
頓時,馮麗娜站在富麗堂皇的會場,精心打扮的她,卻無人理睬,尷尬至極。馮麗娜難堪,她擡頭望着被各圈名流圍住的葉安琪,宛若全場最閃耀的星星,周身暈出的光澤,令人豔羨。
馮麗娜雙眼眯起,眼底的嫉恨毫不掩飾。
玉筱雨避開馮麗娜,便跑到墨寒身邊,牢牢佔據墨寒身邊的位置,形影不離。她言笑晏晏,時而插話,調節氛圍。即便周圍名人拋出問題,她也對答如流。
“玉總手上的鑽戒,可是預示好事來臨?”劉覓峰眼尖注意到玉筱雨中指上的鑽戒,視線曖昧地掠過墨寒,把衆人早就好奇的話問出。
玉筱雨微怔,左手下意識蜷縮,朱脣噙着靦腆微笑。
“劉總眼光真毒辣,難怪金色領域在你的帶領下,飛快前進。”玉筱雨雖沒有正面迴應,杏眸卻含情脈脈地望着墨寒。
墨寒面色不變,不作任何迴應。但是,沉默的舉動落在他人眼中,無疑是默認。
頓時,有人起頭,向兩人道喜。玉筱雨捂脣嬌羞淺笑,坦然接受各人的祝福,這等模樣,更是坐定兩人將結婚的喜訊。
墨寒冷冽黑眸隨着人潮中的葉安琪移動,看到她如孩子般,躍躍勇試地與幾名女藝人走進主題密室逃脫入口,薄脣淡揚。周圍人的祝福聲絡繹不絕,他似置身事外的人,淺酌淡飲,不吭一聲。
不久後,人漸散開,玉筱雨深呼出口氣。轉身,便看到男人雕塑般的俊臉,完美健碩的身形,深邃眉眼,性感薄脣,無一不是她的最愛。
“寒,我很喜歡你送的禮物。”玉筱雨頷首,杏眸盯着手指上的鑽戒,妍麗小臉上笑意不斷。
墨寒冷冽黑眸斜睨一眼鴿子蛋鑽戒,濃眉皺起,困惑問道,”玉總,你的戒指,我從沒見過,你
或許誤會了某些事了。“
聞言,玉筱雨吃驚。手上華貴的鑽戒,頓時沉甸無比,宛若一塊暗淡無光的石頭。”怎麼會?寒,我今早在酒店臥室看到的,不是你,還會有誰?“玉筱雨不解,深挖着證據,質疑問道,”既然不是你,爲什麼適才大家來送祝福,你沒有澄清?“
墨寒把酒杯擱在侍應托盤上,此刻,玉筱雨才恍然發覺,男人一雙骨節分明大手乾淨修長,沒有任何飾品,更不用談與她婚戒相配的男式對戒。”剛纔情況,我否認後,玉總境地會極其尷尬。作爲你的合夥人,讓你顏面大失的事,我並不樂意見到。“墨寒冷聲說道。
玉筱雨臉色青紅相變,方纔衆人的每句祝福都像是一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臉頰。而她欣喜的反應,如今皆淪爲笑話。
玉筱雨羞憤難當,可當下場景不適合刨根問底,她唯有強力壓制怒火,以及諸多疑問,恢復從容鎮定。”寒,感謝你爲我着想。“玉筱雨勾脣,眸色閃變幾下,面色不改地轉變話題,”寒,麗娜少不更事,她已經知錯,你能不能別對馮家趕盡殺絕?“
墨寒薄脣溢出一聲譏笑,深不可測的黑眸幽冷地覷着玉筱雨,眸底的嘲諷與失望顯而易見。同時,高大偉岸身軀無聲散發着凜冽駭人的寒意,令人不寒而顫。
玉筱雨穩住心頭涌上的畏懼,明白墨寒搵怒。馮家一而再三地明面欺負葉安琪,着實在挑釁墨寒的權威。”寒,馮家有錯,卻不及致死罪吧。麗娜跪求我帶她出席今天的慶功宴,便想親自向安琪道歉。寒,留馮家一條活路吧。“玉筱雨請求着,墨寒仍舊無動於衷,她咬牙,只能搬出葉安琪,”安琪善良,不計前嫌,肯會原諒麗娜。寒,安琪倘若知道你所做與她意願相悖,她會難受的。“
話落,墨寒側頭看向玉筱雨誠懇求情的眼神,停頓一秒,下顎輕點。玉筱雨欣喜,暗中卻有計較。
她不知,
墨寒答應,是給她面子,還是怕葉安琪傷心?
突然,現場響起一聲尖銳驚叫。墨寒定眼望去,看到不少嘉賓驚慌失措地從逃脫密室的入口跑出,而尖叫聲就是在密室裡面傳出。
剎那間,墨寒冷冽黑眸立刻掃向周圍,疾速尋找葉安琪的身影。可是,結果大失所望,他平穩的心率猝然失調,下意識跑向密室。
背後,玉筱雨惱怒地瞪着男人離去的背影,用力摘下鴿子蛋鑽戒,扔進手袋。
酒店經理迅速派人進去密室樂園進行檢查,接着詢問剛纔瘋狂跑出的人,裡面可是發生什麼意外?”啊,意外嗎?我們看到一個女人渾身起火地衝過來,便嚇到跑出來了,她不是密室逃脫安排的工作人員嗎?“其中一個女人心有餘悸,闡述着當時情景。
酒店經理一聽,密室逃脫分爲幾個恐怖故事主題,便認同女賓客的說法。隨後,進去檢查的人迴應,密室逃脫裡面設施沒有任何問題。
真相大白,酒店經理向衆人解釋,在場賓客釋然,宴會繼續進行。
與此同時,密室逃脫的某處,墨寒攬着葉安琪,冷冽黑眸看着地上打滾的一團火。確切來說,是馮麗娜。”她又害你了?“男人冰冷的聲音,蘊藏着一股殺意。
葉安琪頭輕靠在墨寒懷中,美眸淡漠地看着馮麗娜身上的火逐漸熄滅,柔白眼簾緩緩閉上,精緻臉蛋倦意明顯。墨寒大手輕撫着女人單薄的美背,餘光凌厲地掃向鄭宏。”她支開其他遊客,把安琪小姐推進狹小密室,鎖上門後開水閥。”鄭宏作爲葉安琪貼身保鏢,暗中保護她,自然看到馮麗娜陰險歹毒地要害葉安琪,便趁她以爲得逞時,反戲弄她。
不過,馮麗娜身上的火併不是明火,而是少量的白磷。只會燒燬馮麗娜的禮服和頭髮,對生命不會構成威脅。
“太便宜她了。”墨寒寒眸危險眯起,眸底掠過一抹嗜血殘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