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澈接了一句:“想必大家都已經從這兩天的網絡上看到了吧?白靜和白芙蓉母女,就是一隻喂不飽的狼,她們能一天花掉數萬去賭博去購物。就算我們家小音音有錢,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梵音點頭,“再說了,我也沒有義務去供她們揮霍。”
這場記者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就看見從外面走進來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梵悠世,白靜母女。
梵悠世坐在輪椅上,由白芙蓉推着,白芙蓉素淨的臉上,滿滿的悲慼,還有白靜,帶着大墨鏡,遮住了半邊臉,臉上是冷冷的,看不出她的內心究竟是什麼。
“你這個忤逆女啊!”梵悠世在輪椅上用柺杖指着梵音,“你居然還敢召開什麼記者會,公開誹謗我!哼,就算你說得冠冕堂皇,但人在做,天在看,你這樣抹殺掉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會遭到報應啊!”
梵音冷冷地看着他,也用冰冷的語氣說:“借你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你這樣是非不分,遲早都是要遭到報應的。”
白芙蓉用弱弱地聲音說:“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詛咒爹地呢?就算是我們沒有關係,但爹地始終還是你的爹地啊。”
“閉嘴!”梵音的身上霸氣測漏,“你這個綠茶婊!你別在人前裝什麼可憐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不是已經都曝光了嗎?我看你還能做作到什麼時候!”
白靜叫道:“你們看看,這個女人以爲自己嫁豪門了,就可以不要我們了!就可以一腳踹開我們!是,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媽咪,但在我的心裡,你和我的芙蓉完全一樣的啊!”
“是嗎?”這句話是辛澈說的,他冷笑了一聲,“大家看看這個是什麼?”
他的手中拿着一張照片,通過這張相片,大家可以看到,這是一張全家福。
上面的人是梵悠世,白靜母女,還有梵音。
時間差不多是二十年左右了,那時候的梵音很小,只有五六歲的模樣。
照片上,梵悠世跟白靜緊挨着,白靜的懷中抱着四五歲的白芙蓉,白芙蓉穿得如用一個小公主,而梵音則是一個人站在一邊,穿着破爛並且半點都不合身的衣服。
一看就知道,是別人不要給她的。
辛澈說:“大家看看,這張二十年前的相片,相片上的兩個小女孩,今天也在這裡,這個穿得像一個小公主,臉上帶着快樂的笑容的孩子,就是白靜女士的親生女兒白芙蓉。而這位,穿着破爛,臉上沒有半點笑容的孩子,就是我身邊的梵音小姐。現在,我請問白靜女士,這就是你口中的完全一樣嗎?”
梵音的心頭,突然就涌起了一股酸澀,她的眼淚滾落了下來,辛澈將一張紙巾遞了過去,爲她輕輕地擦去了淚痕。
白芙蓉看着這一幕,真的是嫉妒得要發狂了,她是多麼渴望着有一個男人能如辛澈這般地對她好。
只可惜,從來都沒有!哪怕是一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