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音說:“爺爺,我們今年肯定是要在這裡來陪着你一起過年的。”
有了凡音的這句話,老爺子的心中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他們都在這裡過年,其他的一切都是很好說的,過完年,他也似乎是該交出手中的權利了。
經過了這一年的鋪墊,他也已經爲辛澈打好了基礎。
到時候,直接公佈讓辛澈繼承,順便自己退出。
老爺子笑着點點頭,“好好好,有了你們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其實,老爺子是很擔心凡音拉着辛澈去跟梵悠世過年,這樣他今年又要孤單了。
縱然他的身邊兒子孫子都在,但若是沒有辛澈,他的心裡面就還是孤單的。
倘若身邊只有辛澈在,他也是開心的,那些子孫,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
只是,老爺子不知道凡音跟梵悠世之間已經決裂了,以前她都不會跟梵悠世一起過年,現在就更不會。
正在說着,突然老爺子說:“外面是誰啊?怎麼不進來?”
話音落下,就看見郝如花走了進來,她看見了辛澈和凡音不由冷笑着說:“喲,阿澈又回來了啊?”
什麼叫又回來了?難道這裡不是他們的家嗎?
老爺子很不高興地說:“這裡也是阿澈的家,他想回來,自然每天都可以回來。”
郝如花嘴脣抿了抿,“爹地,我只是習慣了,不管是對他們,就算是對哲兒我也是這樣的。”
凡音似笑非笑地跟郝如花打着招呼,“二嬸好。”
郝如花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心中自然是非常的嫉妒,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相信辛澈根本就沒有現在這麼厲害,那麼她家辛仁,甚至她的辛哲都是很有機會的。
“喲,凡音啊,才幾天沒見啊,你怎麼又胖了?我都沒認出來,還以爲我們阿澈換女朋友了。”
凡音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也沒計較,只是說:“心寬體胖,只有那些心胸狹隘的人,纔會尖嘴猴腮,面目猙獰。”
說着,她又故意伸手捂住了嘴巴,很是難爲情地說:“不好意思啊,二嬸,我不是說你的。”
明明就是好不好!
郝如花的心裡面一陣憤怒,她這兩年因爲辛仁基本上拋棄了她的緣故,她每天晚上都失眠,以至於越來越瘦,變得尖嘴猴腮了。
她強忍着心裡面的鬱悶,強顏歡笑地說:“我雖然瘦,但是我的身材苗條啊,哪像你,臉都胖了一圈了,要是再這麼發展下去,真擔心阿澈會變心的。”
凡音一笑,“謝謝二嬸關心,我這是珠圓玉潤,唉,沒辦法,年輕就是好,肌膚吹彈可破,柔若無骨,彈性十足啊。”
郝如花氣得一張老臉都變色了,“你你你……”
她就是年老色衰,肌膚一點彈性都沒有了,更別提什麼珠圓玉潤,吹彈可破了。
凡音的話,其實也就是在諷刺郝如花,嘲笑郝如花是一個人老珠黃的棄婦。
縱然是身在豪門,但被男人拋棄的女人,命運向來都是可悲的。
物質上富有,精神上貧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