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看清眼前怒罵唐時初的女子,遲早早驚呆了。
鍾情……
她怎麼會在這裡?
再有,她跟時初哥哥又是什麼關係?她怎麼會那樣罵他?
顯然,鍾情看見遲早早,也是滿臉的詫異。
她不知道遲早早怎麼會在這裡,但是自己一身山莊服務員的裝扮,她肯定會嘲笑自己的。
沒有跟遲早早打聲招呼,她繞開她,大步跑開。
“鍾情……”
遲早早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唐時初走過來,盯着遲早早問,“你跟她認識?”
遲早早還就納悶了,盯着唐時初答非所問,“我纔要問你呢?你幹嗎追着她不放啊?你跟她什麼關係啊?”
“你先回答我。”
遲早早說:“我跟她是大學室友啊?時初哥哥,你跟她什麼關係啊?”
唐時初沒有說,拍拍遲早早的肩膀,“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我先走了。”
說着,看樣子又是去追鍾情去了,遲早早愣在原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鍾情,就是那個經常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角落裡的美少女,她不善於交際,話也很少,也不湊熱鬧,就是一個這麼默默無聞的小女子,怎麼會跟她的時初哥哥有關係呢?
遲早早實在想不明白。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炔站在了她的身後,拍拍她的肩膀。
遲早早轉身,看到是葉炔,她好奇的拉着他問,“老公,時初哥哥是怎麼回事啊?我剛纔看見他在追我的大學室友。”
葉炔皺眉,“你的大學室友?”
遲早早點頭,“是啊,鍾情就是我的大學室友,他們倆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時初哥哥怎麼會去追着她跑呢?”
葉炔盯着遲早早,卻深沉着臉,若有所思。
忽而,他好像明白了,拉着遲早早朝前走。
“你說的鐘情,估計是鍾愛的妹妹吧!”
“……”遲早早聽得雲裡霧裡的,不明白。
葉炔就知道她不明白,拉着她進了更衣間,換上泳裝,然後又拉着她去泡溫泉。
倆人進了單獨的包廂,包廂是山裡特別準備的小房子,房子裡就是溫泉。
葉炔抱着遲早早坐在溫泉裡,自己也走了進去,靠在遲早早旁邊。
“我跟你講,你時初哥,大學的時候有個初戀女友,叫鍾愛。”
“啊?”遲早早滿臉天真好奇,呆呆的盯着葉炔,像是個可愛的娃娃,在聽長輩講故事。
“可是,後來鍾愛因爲他,跳樓自殺了,他心裡就一直特別的愧疚,我只從時初口中得知,鍾愛有個妹妹,叫鍾情,他或許是想把對鍾愛的愧疚,都彌補在鍾情身上吧!”
“……”
原來如此!
可是,這樣說來,那是不是時初哥有錯啊?不然,鍾情的姐姐也不會因爲他而跳樓。
一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勇氣,忽而在遲早早的內心深處奔騰開來。
她捏了捏拳頭,扭頭惡狠狠的跟葉炔講:“要是時初哥哥有錯,就是我,也不會原諒他的,他以爲對姐姐的愧疚,彌補在妹妹身上就可以了嗎?你們男人,就是這副德性,擁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等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葉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