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遲早早抱着孩子哭,本能的體現出爲人母愛,所有人的眼睛,都忍不住澀痛起來。
他們也被這氣氛感染得想哭了。
到是男人,覺得這些‘女’人,扭扭捏捏,遇事就知道哭。
顯然不想感受這悲傷的氣氛,蕭漠出聲道:“好了,孩子不是平安回來了嗎?大家心裡該慶幸纔是,別哭了。”
‘女’人們把眼淚擦了,紛紛點頭,寬慰遲早早,“是啊,早早,孩子回來就好,別哭了。”
溫宜扶着她去沙發前坐下,‘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
遲早早看着懷裡的孩子,看着她張着小嘴,咿咿呀呀,在說她自己的語言,她抿嘴一笑,又忍不住低頭去親‘吻’她。
是啊,孩子回來了,比什麼都重要,她不哭,她不難過。
只是,莫名地覺得心痛,難受,彷彿快喘不過氣來一樣。
剛纔在昏‘迷’的時候,她就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夢見葉炔站在血泊之中朝自己微笑。
她醒過來的時候,還覺得膽戰心驚呢!
對了,葉炔?
遲早早一驚,擡頭,雙目四處掃了一遍,沒有看見葉炔,她轉眼問蕭漠,“蕭大哥,葉炔人呢?”
蕭漠講:“孩子不是被人抱走了嗎?他們都開車出去找了,不過我已經打電話給他們了,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吧!”
說到孩子,有人問,“你們在哪兒找到的孩子?”
蕭漠回憶着講:“得知孩子不見了,我們就分頭行動,我跟他(看了一眼金承治),搜索附近,聽到孩子哭,纔在草叢裡發現了孩子,估計歹毒認爲打草驚蛇了,逃不掉,所以丟下孩子先跑了吧!”
聽聞這話,所有人都覺得,還真是虛驚一場。
不管怎麼樣,孩子沒事就好。
幾個人挨着遲早早坐下,不停的說話寬慰她,讓她別擔心了。
孩子在自己懷裡,遲早早當然不擔心,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心口還是有些控制不住的痛。
真的很痛,像是會讓她窒息一樣。
她喘着氣息,看向蕭漠,“蕭大哥,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口好痛。”
遲早早把孩子遞給薛容真,雙手按住了‘胸’-部的位置。
蕭漠是醫生,聽到她的話,他走過來蹲在遲早早膝前,拿起她的手開始把脈。
遲早早的脈搏跳得有些不正常,蕭漠問她,“你在緊張什麼?”
遲早早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心口痛。”
蕭漠認爲,她估計還在因爲孩子被人抱走的事,驚魂未定,吩咐身後的‘女’人們,“倒杯水給她壓壓驚。”
唐晚沅過去倒水過來,遞給遲早早。
遲早早剛接過來喝了一口,被子明明就拿得好好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就從自己的手心裡滑落,破碎在了地面上。
遲早早嚇了一跳,擔心的目光掃過前面站着的每一個人。
她真的很緊張,那樣的緊張,彷彿被靈魂附體了一樣。
“早早,你怎麼了?”薛容真擔心的話。
遲早早顯然有些坐立不安了,站起身來,光着的小腳,又不留神踩在了地上的碎片上。
“啊?”她吃痛的尖叫一聲,又一下子跌坐在了沙發上。
腳底板立刻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中,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