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南京和韓風兩人最後的11顆手雷在土匪羣裡炸響後,兩人端着機槍扣下扳機,一步一步的向土匪逼去。
“紅娘子”看着身邊不斷有手下悽慘的死去,而自己的駁殼槍又打不到對方,一種無力的感覺涌上“紅娘子”的心頭。隨着韓風的機槍子彈打準確中紅娘子的肩膀和手臂,“紅娘子”趴在馬背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南京和韓風兩人端着機槍走完他們和“紅娘子”之間的路程。所過之處,機槍頻頻吐出火舌,不管地上的是鬼子還是土匪,一律再補上一槍。直到所有人身下的土地都變成褐紅色才停了下來。
“紅娘子”擡起頭對着兩人說道:“是男人的就給老孃來個痛快的,今天我‘紅娘子’栽到你們手裡算我倒黴。”
南京看着眼前這個女土匪頭子,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口,玲瓏有致的身材,連罵人的聲音都是那麼的清脆,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歡。於是來到“紅娘子”身邊,把手指伸向“紅娘子”的下巴,然後將“紅娘子”的頭擡了起來,仔細的端詳着。
娘子一口口水吐到了南京的臉上,南京伸出舌頭將可以舔到的口水舔了下來,放進嘴裡吧嗒着,隨後揚起右手照着“紅娘子”的臉上就是一耳光,然後貼着“紅娘子”的臉對着“紅娘子”說道:“老子就喜歡你這種野辣的,越野越辣越夠味。”隨後強行將“紅娘子”從馬上抱了下來,給“紅娘子”包紮了傷口。
南京把紅娘子的傷口包紮好以後,問道:“娘子,你的窩在哪,我和老韓沒地去,準備到你窩裡躲幾天。”“誰是你娘子。”紅娘子氣憤的說道。“哦,娘子,你說的也對,等進了洞房再叫娘子也不遲。”南京繼續說着。
“紅娘子”隨後不再理會南京的胡言亂語,低着頭盤算着今後該怎麼樣才能逃出眼前這個男人的魔掌。
南京也沒有再理會紅娘子,而是和韓風一起收集着地上鬼子和土匪遺留下來的武器,然後綁在沒有被打死的馬背上。
隨着戰場打掃完畢,南京找了一輛還能駕駛的摩托車坐了上去。讓韓風將“紅娘子”綁在他的身後。韓風在土匪留下來的馬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槍托,隨後坐到挎鬥裡。南京駕駛着摩托車跟隨着帶路的馬匹消失在大路當中。
一路上南京一會剎車,一會加油,享受着“紅娘子”**在他後背上的按摩。“紅娘子”極力的想控制自己的身體,怎奈被綁在南京的背上,雙手又剛受了槍傷,根本無從反抗,只能任憑眼前這個邪惡的男人擺佈。
“老南,我的胸口,快被機槍撞爛了。你就先別玩了,等到地方,我睡覺去,你想怎麼玩都行。”韓風用手揉着胸口對着南京說道。
“老韓,到時候你可不許偷看。”說完後南京開始正經的駕駛起來。隨着馬匹進入山林,摩托車走在顛簸的路上,南京的臉上彷彿盛開了兩朵鮮花,說不出的燦爛。而身後的“紅娘子”則低着頭,紅着臉,懷着滿腔的憤怒壓抑着身體的快感。
南京和韓風兩人看着馬匹紛紛停在一個山谷口一動不動,知道到了“紅娘子”的窩了,於是將摩托車遠遠的停了下來。韓風的手指放在機槍的扳機上,南京也從挎鬥裡取出機槍端在手中,瞄準着山谷的入口。
“紅娘子”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喘息,盡力的消退着這個男人給自己身體帶來的快感。很長時間過後才艱難的對兩人說道:“山寨裡面已經沒人了,所有的人都被鬼子和你們殺光了。”
南京和韓風兩人還是小心的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駕駛着摩托車進入了山谷。南京駕駛着摩托車在山谷中行駛着,看着山谷兩邊土匪們設置的陷阱,由衷的讚歎着“紅娘子”這股土匪會選地方。
整個山谷成葫蘆狀,山谷裡面還有一個隘口可以用來防守。山谷兩邊陡峭山坡很難攀爬,屬於易守難攻的地形。
進入山谷深處,看着眼前下七零八落的分散着30多處房子,每處房子兩端都設置着將近8米高哨塔,站在哨塔上,山谷中的一切都可以盡收眼底。
南京停下摩托車,在韓風解開兩人之間的繩子後,任由着“紅娘子”肚子離開,他們兩人則走出山谷,將馱着武器彈藥的馬匹牽了進來。
“你不怕那娘們跑了或者傷好以後報復咱們?”韓風在路上問着南京。
“媽的,不知道怎麼搞的,看上她了,我現在也正發愁呢。不知道該怎麼辦。”南京從衣兜裡摸出一根菸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
“不管你怎麼辦,如果這個娘們傷好之前你不能把她連人帶心都征服了,我就動手殺了她。到時候別說我沒提前通知你。”韓風鄭重的對南京說到。
“恩,我知道了。到時候要是收不了她的心,我會親自動手殺了她。誰也不能耽誤咱們兄弟殺鬼子。”南京猛的吸了一口煙後,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尖狠狠的搓着。
兩人回到山谷後,在半山腰的一間房子裡找到了“紅娘子”。此時的“紅娘子”身上已經沒有了當初南京看見她時的那種英氣,眼中一片死灰。就連南京和韓風兩人闖進她的房間,她的眼皮擡都沒有擡一下。
“紅娘子”看着兩人到來,將身子平躺在牀上。然後毫無生氣的說道:“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隨後閉上眼睛,眼角流下一串晶瑩的淚水。
南京看着眼前“紅娘子”的樣子,心裡有點疼痛,更多的則是憤怒,憤怒“紅娘子”直接選擇了委曲求全,憤怒“紅娘子”喪失了鬥志。南京向前跨了一步,探出左手抓住了“紅娘子”的衣襟,一把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隨後輪圓右手狠狠的兩個大耳光扇在“紅娘子”的臉上。扇完後,南京對着“紅娘子”吼道:“你的心都死了,你還哭個屁,老子不要活死人。”隨後,狠狠的將“紅娘子”的身體推在牀上,轉身離去。
韓風跟着南京走出“紅娘子”的房間,身後傳出“紅娘子”的哭聲。
第二天,南京帶着韓風采摘的草藥,來到“紅娘子”的房間,給“紅娘子”換好後黯然離去。
第三天,南京採了剛剛開放的野花,放在一個瓶子裡,帶着給“紅娘子”換的藥來到“紅娘子”的房間換完藥後,將鮮花擺在“紅娘子”牀頭,轉身離去。
……
第十五天,南京依舊帶着藥和剛開放的鮮花走進“紅娘子”的房間,進入房間後他發現“紅娘子”的手從枕頭下縮了回來,伸進被子裡。南京給“紅娘子”換完藥後,擺好鮮花,然後從她的枕頭下取出“紅娘子”藏在枕頭下的刀子,對着自己的心臟部位一刀捅了下去,刀子應聲而斷。隨後南京轉身離開了“紅娘子”的房間。
一個月後,南京空手來到紅娘子的房間,對着已經活動自如的“紅娘子”說:“今天是最後一天,如果你不能作出選擇,那麼這個門口,我們兩個人只有一個人能走出去。”
“等不急了嗎?”
“我已經耽誤了太長時間,我還要和我的兄弟去殺鬼子。如果這時沒有戰爭或者戰爭已經結束,我情願一輩子在這等你的答案。”
“我是你第幾個女人?”
“第一個,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紅娘子”轉身彎下腰,從牀下面拿出一個基本上已經枯萎的花環。然後遞給南京:“我叫唐夢馨。我用你這些日子送我的野花編成了這個花環,雖然大部分都枯萎了,我會珍藏他到永遠。”
南京接過花環以後茫然無知的愣在當場,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時,“紅娘子”唐夢馨走到南京面前,抓起南京拿着花環的手,將手上的花環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南京突然間反應過來,抱起面前的“紅娘子”唐夢馨來到門外,站在山腰上大喊着:“唐夢馨,我愛你。我愛你,唐夢馨。”南京喊聲的迴音久久迴盪在山谷中。“紅娘子”則雙手抱着南京的脖子,腦袋鑽進南京的懷裡,一動都不敢動……入夜,韓風獨自離去,南京則來到他和“紅娘子”的洞房。打開屋門,兩個火紅的燈燭上火苗在不斷跳動着,“紅娘子”唐夢馨則頭上蓋着大紅蓋頭坐在牀前等待着新郎南京的到來,牀上已經鋪好了喜慶的被褥。
南京伸出手,輕輕的取下“紅娘子”唐夢馨頭上的蓋頭,當蓋頭落下時,南京的眼睛看直了。眼前的“紅娘子”臉色在紅燭下顯得那麼的誘人,雪白色的脖子紅色的喜衣,凹凸有致的身材,眉眼間流露出幸福的神采。
南京的嗓子開始不斷吞嚥着口水,然後向新娘子*了過去。
新娘唐夢馨這時輕輕的推了南京一下,然後吞吞吐吐的說道:“南京,你能把蠟燭吹滅了嗎?我……我有點害怕。”
黑暗中,南京迅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鑽進被窩。英氣十足的“紅娘子”此時悄無聲息,南京試探的用雙手去撫摸妻子,妻子順從的依偎在他的懷中,溫軟的身體,象牙班光滑細緻的皮膚,南京感到自己的手掌上傳來唐夢馨身體的陣陣戰慄,那是一種渴望被愛的信息。南京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燃燒,血液在沸騰,一種巨大的幸福讓他感到眩暈……唐夢馨在南京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幽幽的說:“親愛的,對我溫柔點好嗎?我有點怕……”
此時的南京變成了十八閻君的樣子,只知道,進攻進攻再進攻。一陣過後,唐夢馨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就像九死一生,在大海上與風浪搏擊歸來的海員,像長途跋涉,精疲力盡的沙漠旅行者看見天邊的綠洲……帶着殘存的**,唐夢馨吻着南京說道:“但願今生今世永遠不和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