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夾緊了雙腿,此刻的她覺得羞辱極了。
她是想要解藥,是想要一個孩子,但並不是言季沉嘴裡的意思。
“我不是你說的賤女人!我不是!”
夏萌哭了,眼淚一瞬間再也抑制不住,從眼眶裡溢了出來,但她又不能對他說出實情,言季沉是他目前遇到的唯一一個能令自己不受鬼怪折磨的陽氣男人。
上一次之後,有好一段時間內她的症狀都得到了緩解。
只要孩子,她只要一個孩子!
“那你是什麼?想要從我這裡索取的又到底是什麼?”言季沉將夏萌別過去的頭,硬是拽到自己面前來。
腦中電光火石的想到昨天她呢喃了半天只說了一半的話。
我要生,我要生,生什麼!?
孩子?!
言季沉一聯想到孩子,臉上的表情就更加惡劣了,他捏着夏萌的臉,快要將她的下頜捏碎,
“你想要生一個孩子?你想要生我的孩子?!”
他的聲音很平靜,低低的此刻竟是聽不出情緒。
言季沉感覺自己有點悲涼,他抵擋不住夏萌對自己的誘惑,或許從小時候那一次見面,就深藏心底裡多年來滴水不漏,高傲的自尊也未曾讓他主動招惹過李靳深保護的很深的這個領養的妹妹。
她想要生自己的孩子,他應該是高興的,但言季沉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尤其是知道夏萌是別有用心之後,內心悲涼又憤怒。
“是不是?!”
言季沉抵着她,手在夏萌襯衣下面又是有入侵的徵兆,夏萌死死的捍衛着,咬緊了牙關,擡頭被迫注視着他。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大不了離婚!”
她咬着脣,屈辱感讓她脫口而出這句話。
“離婚?!哼,想得美!”
言季沉說完這句話,忽然鬆開了夏萌,夏萌整個人一鬆懈,一下癱軟在了地上。
“我不會碰你的。”言季沉冷笑一聲,背對着夏萌,長腿一邁,在走出去之前,又忽然說了一句,
“不,就算我碰你,我也會用安全措施,絕不會讓你這樣的女人懷上我言季沉的孩子!”
說完這句話,還在滔天怒火中的言季沉再也呆不下去,直接朝外走,砰得一下,關上了房間門。
彷彿昨天晚上那個手忙腳亂又是爲酒醉的夏萌卸妝,又是爲她擦拭身體的言季沉,是兩個人。
言季沉慶幸夏萌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否則,連他都覺得他爲了這樣一個女人做那樣的事情,真是丟了顏面!
夏萌緊咬着脣,仰着頭,不讓淚水留下來,大眼睛裡溼漉漉的,將自己抱成了一團。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好像,現在的狀況,比起以前她天天見鬼中邪,甚至半夜清醒過來在墓地的狀況,也好不了多少。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她和言季沉的關係,也不至於這麼惡劣,他怎麼可以說出那樣不堪入目的話!
那天晚上,明明就是自己的第一次。
她酒醉之後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夏萌嘆了口氣,除了憤怒外,還有些傷心,傷心言季沉竟然這樣看她,他將她心裡對他不該有的幻想一點點踩碎了。
酒這種東西,是毒,真的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