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昔和古琴也稍微有些反應,只不過沒炎睿和景瑞那麼大。
景瑞率先反應過來,“葉昔,你結婚了?”
“結了。”葉昔點頭。
炎睿跟着反應過來,從椅子上起身,“我擦,葉昔,你竟然瞞着兄弟悄悄地把婚給結了,你說該怎麼罰?”
“嗯?罰什麼?”這一次葉昔的反應算比較大,很認真地看着炎睿。
“廢話,當然是喝酒啊。”景瑞也來勁了。
“好。”葉昔答應得極其的乾脆。
“葉昔,今晚不把你給灌倒,我們不罷休。”炎睿勾了勾嘴角,打算一雪前恥,要知道他和葉昔喝起酒,就沒贏過。
“正好,我車廂裡有一箱專供茅臺,從老爺子那裡搞來的。”景瑞的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
他那茅臺,今天可派上用場了。
“茅臺好啊。”炎睿嘚瑟地勾着嘴角。
幾分鐘後,那箱專供茅臺搬了上來。
炎睿拿來六個杯子,除了寧淺語和習蔚晴,全部倒滿一杯。
炎睿最先舉起杯子,“葉昔,重新介紹一下唄。”
“古琴,我妻子。”葉昔指着古琴,簡單的介紹後,又指了指景瑞他們,“那是辰少的好兄弟景少和景少夫人,那個話多的是炎睿。”
“我靠,什麼叫話多的是我?我什麼時候話多了?”炎睿笑罵着,舉起杯子,“竟然玩閃婚,還不透露半點風聲,該罰。”
“罰,我們是夫妻,她的我喝。”葉昔端起自己的和古琴的酒杯,一飲而盡。
“還真夠疼媳婦啊。”炎睿咧着嘴角,把葉昔和古琴的杯子給滿上。
“連結婚了,也不主動告訴一聲,該罰。”景瑞手都沒動,用下巴指指杯子,自己自覺。
葉昔也不廢話,兩杯酒一滴不剩。
酒杯再次被滿上,接着輪到慕聖辰了,他靜靜地看着葉昔和古琴,然後開口,“葉昔,你跟了我十年,什麼都好,就認死理,話不多,心好。我一直是把你當親兄弟。”
“辰少……”葉昔沒想到慕聖辰會說這些話。
慕聖辰看了他一眼,然後朝着古琴道:“你們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生活免不了磕磕碰碰,不要太較真兒,希望你們能白頭偕老。”
古琴的嘴角抿了抿,指尖緩緩地攀上葉昔的手臂。
葉昔擡起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後端起酒杯豪氣下肚。
古琴低聲道:“你別喝這麼多,我自己可以的。”
“茅臺,你別喝,聽話。”葉昔左手輕輕地在桌子低下握住古琴的手,古琴張張嘴,最終沒開口。
“輪到誰了?龍三,到你了。”炎睿的眼神落在龍三的身上。
龍三朝着葉昔身邊的古琴,滿頭的黑線。我擦,他今天偷聽到古大小姐結婚的秘密,還不知道會不會滅口呢,現在這個炎睿還拽着他灌酒……
景瑞一點都不知道龍三的想法,他覺得龍三是和他們一起的,自然也得灌葉昔,“龍三,你快點啊。”
龍三摸了摸額頭,最後終於決定破罐子破摔了,“祝小姐和姑爺婚姻美滿。”
這可能是龍門除了少夫人,第一個知道他和古琴結婚的人吧。
“龍三!”古琴出聲呵斥。
龍三立即把脖子縮下去,古大小姐,可沒人能惹啊。
“沒事,喝了。”握了握古琴的手,葉昔眉頭都不眨一下,把兩杯酒給灌下去。
八杯酒,大約三兩一杯,一斤八兩。
而這個形式,還得繼續喝下去。
古琴有些擔心葉昔,先起身給他倒了杯水,又給他夾菜讓他墊胃。
“真貼心啊,葉昔,你小子有福氣啊。我們該繼續第二輪了。”炎睿笑笑看着那倆親密不已的麗人,然後開始招呼着兩人迴歸正題,他們可不是來看他們秀恩愛的!他們今天可是要把葉昔給灌趴下的。
聽到炎睿說要再喝,寧淺語不放心地問,“葉昔再喝不會有事吧?”
“你放心,葉昔沒事。”慕聖辰拍着寧淺語的手,安撫着她。
葉昔的確沒啥事,他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開始吧。”
“這可是你說的。”炎睿勾着嘴角,有些不懷好意。
“我說的。”隨着葉昔的話音落下,炎睿提了兩瓶茅臺上桌,然後打開,“來吧,公平的,一人一杯。”
公平?公平個屁啊!你怎麼不說剛纔葉昔已經喝了快兩斤了,而你纔剛開始?
葉昔沒說話,端着杯子和炎睿碰杯,然後一仰脖子,瀟灑地喝下杯子裡的酒。
然後是景瑞、慕聖辰、龍三,一個個地跟葉昔喝。
這一輪喝完,慕聖辰便沒再參與第二輪了,開玩笑,寧淺語在旁邊盯着呢,他哪能再跟着炎睿繼續鬧?
慕聖辰罷工,炎睿沒膽子說話的,但景瑞有啊,“聖辰,你這樣可不行啊,繼續,繼續端杯……”
結果,慕聖辰沒端杯,他的杯被卸了。
“你準備還喝多少啊?”習蔚晴的聲音幽幽地傳來,竟然比平時柔和幾分。
可憐的景瑞一點都沒注意到是習蔚晴的聲音,興致很高的回答,“今天一定要把葉昔給喝趴下。”
“是嗎?”習蔚晴的聲音平靜得不行,然後下一秒,她湊近景瑞耳邊,“那你今晚就趴牀下吧。”
趴牀下?景瑞立即反應過來,是親親老婆發飆了。
立即腆着臉道:“蔚晴,我錯了,我不喝了。”
“你沒錯,繼續。”蔚晴瞄着景瑞手上的酒杯聳肩。
景瑞急忙把手上的酒杯給放下,“老婆,我錯了,我再也不喝了。”
就這樣,景瑞乖乖地不戰而敗。
而龍三,把古琴迫於無奈,把古琴一再地得罪。現在還不容易有人帶頭了,他當然立即乖乖放下酒杯,藉口是。
原本龐大的灌酒隊伍,一下就只剩下炎睿了。
可憐的炎睿多麼想一雪前恥,葉昔已經喝下三斤,而他才喝下三兩,他怎麼算,怎麼覺得他勝算比較大。
所以硬着頭皮上。
然後在兩杯酒下肚後,他麻溜地舉不起杯子了,而葉昔那邊雖然有些醉意,卻比他好太多,還能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