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翻的亂糟糟的家,秦母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秦曼安慰着母親,抓緊了葉飛揚的手,似乎現在葉飛揚是唯一的主心骨了。
“放心,沒事的。”葉飛揚搖搖頭柔聲說道。
“伯母,我想問您,伯父是不是真的貪污了?”葉飛揚看着秦母問道,雖然這樣*迫一個神智有些瘋癲的女人,有些殘忍,但是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
貪污,是無法杜絕的現象,爲官的,又有幾個屁股底下是乾淨的?可是這事一旦被捅到明面上,那麼所展現的東西就不一樣了,華夏,反對貪污的政策,是從來沒有改變過的。
“糟老頭子,我說不讓他收,他偏要收,這一次事發了吧。”秦母哭泣着喊道。
“小曼,那是你爸爸給你留下的嫁妝,你知道嗎?”秦母拉着秦曼的手,哭泣着喊道。
“飛揚,救救我爸爸吧,求求你了。”秦母哭,秦曼也在哭,葉飛揚一時之間有些頭大。
“沒事,沒事的,既然伯父真的貪污了,那麼仕途恐怕是無望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柔聲安慰着兩母女。
“現在還惦記着什麼仕途啊?一家人只要能平平安安就夠了。“秦母哭泣着說道。
“飛揚啊,你有門路,就幫幫你伯父,伯母不奢求別的,只要把你伯父撈出來就行了。”秦母拉着葉飛揚的手,說道。
“沒事,伯母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交給我,伯父一定會沒事的,”葉飛揚軟語安慰道,給秦曼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安慰母親。
“媽,你別擔心了,既然他說沒事,爸就一定會沒事的。”秦曼輕聲勸道。
就在這個時候,秦曼家的門在一起被敲響,秦曼起身去開門,“你來做什麼?”看着來人,秦曼一張俏臉冷若冰霜。
“聽說親伯父被紀委帶走了,我來關心一下。”對於秦曼的態度,年輕男子絲毫不以爲意,嘴角掛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走進房間,看着滿屋狼藉,咂咂嘴,“唉,太慘了。”年輕男子一臉同情的說道,眼中的那抹得意,卻是掩飾不掉。
“你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家。”秦曼終於暴怒,葉飛揚在,也給了她一絲底氣。
“他是誰?”葉飛揚小聲問道,“京華副市長的公子,於良生。”秦曼的母親小聲的說道。
“呦,還有一個,你對象啊?”男子看着秦曼笑眯眯的問道,看了一眼葉飛揚,目光頗爲不屑。
“曼曼,嫁給我,我把親伯父弄出來,如何?”於良生看着秦曼笑眯眯的說道,至於葉飛揚完全被他無視了。
葉飛揚聞言,不禁啞然失笑,這貨,若是放在三年前,敢在他面前如此調戲他的女人,葉飛揚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他丟到樓下去,如今,卻是沒有了那個心思,一個傻帽罷了,得罪了他,葉飛揚會去找他老子算賬,老爺子已經走了兩年了,而天刀,葉飛揚整整三年沒有過問,葉飛揚想知道,京華,還有沒有人記得葉家?
“滾,”秦曼看着於良生暴怒,這個傢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呵呵,好,我走,現在我給你機會,讓你嫁給我,等你求我的時候,你只能做個婊子。”於良生看着秦曼淡淡的說道。
葉飛揚淡淡一笑,輕輕握住秦曼的手,阻止秦曼將那一而過揮下去,惹得秦曼對葉飛揚怒目而視。
“有你男人呢,輪得到你一個女人家家的出手。”葉飛揚看着於良生笑眯眯的說道。
“小子,你敢動我?”於良聲極其囂張的說道。
“呵呵,動你又如何,聽說你還有一個副市長的老子?我準備一起動動。”葉飛揚看着於良生笑眯眯的說道。
“草,”於良生爆了一句粗口,“你以爲你是誰?國家主席的孫子?”於良生一臉不屑。
“你只要敢動我一下,我讓你把牢底坐穿。”於良生看着葉飛揚,囂張的說道。
“啪”一個耳光,於良生從口中吐出四顆牙齒。
“我這幾年脾氣好了,若是放在以前,你一定會感受一下高空墜物的感覺,現在我這這裡等你着,把你所有能搬得動的人物,都搬來,踩你,你還不夠分量。”葉飛揚看着眼前的於良生一臉不屑的說道。
“好,小子,你等着。”於良生看着葉飛揚惡狠狠的說道。
秦母不知所措的看着這一幕,她不明白剛剛還一臉謙遜的年輕人,這一刻,骨子裡流露出鋒芒,竟然有些讓人不敢直視。
“難道是tZD?”秦曼心中疑惑。
“飛揚,你父母?”秦母下意識的問道,“我父母都在國外。”葉飛揚笑着說道。
葉飛揚自然知道秦母的擔心,淡淡一笑,也不理會。
樓下,警笛齊鳴,副市長的公子被人揍了,還打掉了四顆牙齒,可不是什麼小事。
警察魚貫上樓,後面跟着於良生,荷槍實彈,“這陣仗?”葉飛揚搖搖頭,淡淡一笑。
“先生,我懷疑你跟一起嚴重的傷人案有關,希望你跟我們走一趟?”爲首的警察看着葉飛揚冷冷的說道。
“你確定要帶我走?”葉飛揚笑眯眯的問道。
“跟他墨跡什麼,把他帶走,小子,我看你這一次怎麼死?”於良生在警察的擁護下,衝着葉飛揚吼道。
葉飛揚淡淡一笑,從秦曼手中拿過電話,“鼻涕蟲,”葉飛揚叫道。
“老大,你回來了。”電話那端的鼻涕蟲語氣激動的喊道。
“恩,回來了,在京城,遇到點小麻煩,你過來解決一下。”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三年,但這份兄弟之間的情誼,卻是不會有絲毫的改變的。
在葉飛揚報出了地點之後,電話那端的鼻涕蟲二話不說,葉飛揚在電話裡已經隱隱聽到了車子的響動。
葉飛揚淡淡一笑,在爲首的警察閃爍不定的目光中,扶着秦母坐下。
“十五分鐘之後,人若不來,我跟你們走,當然你們可以現在帶走我,不過代價不是你們所能承受的,要不要賭一次?”葉飛揚笑眯眯的問道。
“好,等你十五分鐘又如何?”爲首的警察看了一眼於良生,心中大抵知道,這是衙內之間的爭鬥,他們是小角色,差不上手,不過就是來跑跑龍套,在京城這個地方,當警察,是一件很難的差事,因爲這個地方的衙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