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世界最知名的遊戲應該當屬魔獸世界了,它已經不單單是一個遊戲了,它代表的還是一種文化。 魔獸世界的影響力甚至能延伸到現實社會中,而且還會影響到國家兩個部‘門’之間的關係。
當年網易從九城手中將暴雪這款遊戲的代理權搶過去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以爲這就好像是部落跟聯盟之間的一場戰役一樣,等戰役結束就會出現新的裝備,新的服務器,新的戰場系統。
但是中國的魔獸玩家們沒想到的是,這場戰役剛剛打響之後,版署跟廣電總局就掐起來了。這就好比哪吒以及二郎神他們正在跟西天的衆羅漢們罵街的時候如來佛祖跟‘玉’皇大帝掐起來了。
之所以在前面廢話了這麼多一來是紀念一下這款經典的遊戲,另外就是要引申出今天的故事。當葉一凡心驚膽戰的害怕自己的種種惡行暴‘露’的時候,兩位至高神已經眼冒火光了。
這絕對是一場無妄之災,本來如果謝長信不出來的話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本來即便是謝長信出來了只要他不說話的話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這種情況,所以一場戰鬥在所難免了。
首先介紹一下李夢玲的父親,這位雖然不如謝長信的身份顯赫,但是他卻是省作家協會的會長。當然了,省協會跟某軍區的二把手比起來實在是差的太遠了,更不要說這個二把手上面的一把手還是二把手的老子。
但是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協會是一個作家的協會。文人是中國自古以來社會地位最奇怪的一羣人。有人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但是在推動歷史重大變革的時候往往也是這些書生先站出來的。
而且作爲書生自古以來就有一種獨特地氣質,這種氣質體現在陶淵明的身上就是不願爲五斗米折腰。這種氣質體現在李白的身上就是醉酒之後敢讓高力士脫靴,敢讓楊貴妃磨墨,能醉酒成詩三千,敢酒醒仗劍天涯。這種氣質體現在譚嗣同的身上就是“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在他們看來他們爲有這種氣質而感到驕傲,這是一種書生的氣節,是中華五千年曆史傳承下來積澱下來的一種東西,一衆文人的德行!可是在別人看來那些窮酸書生的氣質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往往別人會說這是種窮酸的氣質,往往文人都自恃清高眼高於頂。
不管怎麼樣,作爲省作家協會的會長,李夢玲的父親大人身上的這種書生氣質格外的重。而這種人往往都是潔身自好的,在他們眼中最看不起的人就是那些滿身沾滿了銅臭味的商人。
很不幸的是葉一凡之前說他在這裡的原因是陪客戶,更不幸的是李夢玲的父親將謝長信當做是商人了,所以當謝長信想跟他握手的時候他纔會表現出那種極度不屑的表情。
李夢玲跟葉一凡一見這個情況都知道事情要糟糕了,葉一凡馬上向前走了一步對謝長信說:“謝叔叔你怎麼出來了,不用擔心我,這是在大廳之中剛好碰到了李叔叔,所以就在這個地方多聊了幾句,咱們現在回去接着喝吧!”說着葉一凡還不停的朝着李夢玲打眼‘色’,意思是讓李夢玲趕快把她那不懂人情的爸爸拖走!
“哈哈哈,我在包廂之中呆的時間長了有點憋氣,所以想要出來透透氣。現在可好了,沒想到剛出來就碰上了這樣有趣的事情。小葉你讓一下,我想跟你的這位李叔叔好好地‘交’流一下,他身上的某種氣質可是很吸引我的!”說着謝長信就將葉一凡一把推開。
再怎麼說謝長信也是將軍級別的人物,他手底下個個都是‘精’兵,更不要說他本人了。做軍人的這輩子最討厭的也就是那些當書生的,這也是中國五千年曆史所傳承積累下來的東西。你們看,其實歷史教給我們很多
??
畢竟中國古代有這麼多的朝代,朝代當中有如此衆多的大將軍大元帥以及丞相。在這羣人之中也就只有藺相如跟廉頗兩個人之間傳出了一段將相和的佳話,剩下的那些人關係怎麼樣我不說大家自己心中應該也有數。
當兵的看不起那些每天就知道舞文‘弄’墨耍嘴皮子的,書生看不起那些每天就知道舞刀‘弄’槍的大老粗。他們彷彿就是上天故意設計的一對冤家一樣,據說這兩種人湊到一起之後互相看不順眼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九十!
別看謝長信在跟葉一凡說話的時候慈眉善目的像是一位仁慈的長輩一樣,但是再怎麼說人家也是一方大員,不客氣的說要是放在古代這也是掌握着生殺大權的,往往他一句話一個命令就可以讓一個地方浮屍千里。
而現在謝長信毫無保留的將自己身上這種凜冽到猙獰的氣勢散發了出來,他瞪着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夢玲的父親,在一邊的人都隱隱感覺謝長信的眼睛之中彷彿是放出了兩道‘激’光一樣讓人不敢正視。
不過別人懼怕謝長信現在的樣子並不代表李夢玲的父親害怕,作爲一名文人他身上的浩然正氣顯然不會比謝長信身上的匪氣差到哪裡去。於是整個場面就詭異了,葉一凡等人遠遠的躲到了一邊,只留下謝長信跟李夢玲的父親站在走廊的正中間互相對望着。葉一凡等人隱隱的感覺帶兩個人的視線之中彷彿有絲絲的火‘花’冒出,太嚇人了!
“我覺得作爲一個人應該有一點基本的禮貌吧,畢竟這是人跟動物的一個重要的區別!”謝長信冷眼盯着對方毫不客氣的指出對方剛纔的行爲讓他很沒面子!
“你說的沒錯,所以我沒有必要跟一隻動物有禮貌!”李夢玲的父親面對着謝長信炙熱的目光不爲所動,他僅僅是冷言冷語的回了一句,然後謝長信就華麗麗的敗退了。
作爲一名舞槍‘弄’‘棒’的軍人,謝長信怎麼可能在嘴皮子的功夫上擊敗一位書生呢?而且這名書生還是某省作家協會的會長,這不是在開玩笑麼。
其實不少歷史學家一直都在疑‘惑’,爲什麼看上去非常強勢的武人們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被那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死死地壓制着?理論上如果某個武人發飆的話即便是十個文人也不夠他捏把的。
反正現在謝長信是明白爲什麼了,究其根本原因是因爲這個世界上有法律這種東西的存在,所以說如果沒有法律罩着的話,這個世界上的書生早就已經全都死絕了。
現在的謝長信就想衝上去將李夢玲的父親狠狠地捏吧捏吧,可是奈何這個地方是個公共場所,目擊者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謝長信的身份十分的特殊,他可不想明天早上在當地報紙的頭版頭條上看見自己的照片,另外上面還有一個閃瞎人眼的標題——《某軍區將軍公然大打出手!》。
“傲慢,真不知道你活了這麼大年紀都活到哪裡去了。別人誠心誠意的向你問好就就是這麼一個態度?真是可笑,我實在是沒看出來你身上到底有哪裡值得人家去尊敬的?”雖然知道自己的嘴上可能說不過對方,但是謝長信仍舊還是要說。
“傲慢不傲慢那是我自己的生活態度,總之我就是不喜歡跟一身銅臭味的人‘交’往,有什麼問題嗎?”李夢玲的父親果然是李夢玲的親生父親,那種冷傲的氣質簡直跟李夢玲如出一轍。
“銅臭味!?你在那裡說你自己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假裝自己清高的人了,明明自己本身就不怎麼樣,幹嘛要擺出一副全天底下就你跟別人不一樣的姿態,噁心!”謝長信顯然是沒有理解對方話裡面是什麼意思,他還以爲對方這是在他面前故意裝清高擺姿態呢。
“完了完了,恐怕過不了多久這個騙局就要敗‘露’了,你說這可怎麼辦呢?”葉一凡哭着一張臉看着自己身邊的李夢玲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平時的時候鬼點子不是‘挺’多的嘛?怎麼現在沒注意了!葉哥哥你趕快想想辦法,我對我爸那個人的脾氣實在是太瞭解了,只要他跟人吵起來如果不能贏的話是不會停下來的。”李夢玲抓狂的說。
“大小姐,我能有什麼辦法。別說兩個人不是我真的岳父,就算他們真是我真的岳父我說什麼他們也不會聽啊!算了,隨進應變吧,我的意思就是等待命運之神的抉擇吧
??”
“算了,跟你這種人說話只會讓我自己覺得自降身份!小葉,咱們別理他,咱們回去接着喝!”謝長信一見自己說不過對方之後果斷的決定脫離戰場。
“小葉,如果你還想讓咱們的事情能夠繼續談下去的話就跟我走,中午的時候陪我吃頓飯。只要吃了這頓放什麼事情都好說,記住了,是什麼事情都好說!”李夢玲的父親也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
李夢玲聽了這話氣的鼻子都歪了,感情自己老爸的意思是隻要葉一凡跟着他走,那他就會把自己的閨‘女’妥妥的送到葉一凡的手裡面。李夢玲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竟然這麼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