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陸琛的話,池星星也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好像進入了一個圈套。但是看着陸琛嚴肅的表情,她當然是不能反悔的啊。
“好吧。”池星星認輸的說着。
雖然說是隨叫隨到,但是池星星覺得她更像是陸琛的女僕,而且一般的溝通都是在手機簡訊上交流了,陸琛連話都懶得和她說。不是讓池星星買東西就是拿文件,就是那些跑腿的小事情。
當池星星將樓下員工食堂買的小籠包放在陸琛面前的時候,終於是有些生氣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讓我做這種事情,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
“可是我餓了,這不是你工作範圍內嗎?”陸琛一臉理所當然的看着池星星,“而且你不照顧好你的boss,公司怎麼運營下去?”
池星星咬牙切齒的看着正在悠閒吃小籠包的陸琛,越來越覺得他沒有總裁樣了。“但是你剛剛纔叫我下樓買了奶茶!”
“下午茶。”說着,陸琛從旁邊拿過奶茶喝了兩口。
池星星走上前去,用手一把拍在了桌子上,居高臨下的怒視着陸琛:“陸總,現在公司上下都人心惶惶的,你難道不應該做些什麼嗎?還在這裡吃下午......”
沒等池星星說完,陸琛就夾了一個小籠包一口塞入了池星星的嘴中。池星星一愣,立馬直起身來拉開距離,然後努力的嚼着嚥下。
“這個不需要你擔心。”陸琛淡然的說着,“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分工作就可以了。”
“我可以反悔嗎?”池星星口齒不清的說着,然後嚥下了嘴裡的食物。注意到了她剛剛和陸琛的......間接接吻!
“什麼?”陸琛挑眉的看着她。
“沒有,你開心就好。”池星星說完後,便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
如果陸琛這樣的任性只是在公司還好,但是在池星星上學的時候,陸琛依舊沒有放過她。
原本還在認真聽課的池星星突然就收到了一條簡訊。
“5號樓樓下,速來。”
池星星看着陸琛的消息有些猶豫,現在的她還有半個小時才下課啊,這樣明目張膽的逃出去不太好吧?陸琛估計找她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先耽擱着好了。
池星星如此安慰着自己,但是才過了兩分鐘就放棄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反正學校五號樓距離這裡也不遠。池星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出了課室。
大學的課室都是來去自由的,老師也不會過問。還好池星星坐的位置比較靠後,也沒有引起別人太大的注意。
一出門池星星便小跑着過去,到了五號樓樓下便看見了陸琛的轎車。池星星才準備走上前去,卻被一個人給叫住了。
“池星星?”許一冉有些驚訝的看着她,“你不是在上課嗎?”
“呃,我有事就先出來了。”池星星有些尷尬的說着,眼神時不時看看身後的轎車。
“我正想找你呢。”許一冉表情有些嚴肅,“最近也沒見你來找我問一些學業問題,怎麼?已經研究透了?”
“我最近有些忙。”池星星說着低下了頭,有些爲難的看着許一冉。
“又是公司的事情?”許一冉表情逐漸冷漠,“你現在的重點根本不是這個,你需要集中精力去學,原本就落後了,現在還不思進取!”
池星星默默的聽着,她也無法去反駁。就在許一冉準備繼續說教的時候,池星星卻一把被一個人拉了過去。池星星擡頭一看,來人卻是陸琛。
“她如何做,你管不着吧?”陸琛冷漠的看着許一冉,將池星星拉到了身後,儼然一副護犢子的模樣。
“你又管得着嗎?”許一冉眉頭皺着,目光依舊落在陸琛身後的池星星身上。
許一冉對池星星的打量讓陸琛更加不爽了,原本他在轎車裡就等的煩躁,結果還要看這個不順眼的男人和池星星打交道,就更加讓他生氣!
“我是他丈夫,當然管得着。”陸琛理所當然地說着。
“沒有任何人可以妨礙他人的人身自由和選擇權。”許一冉禮貌的一笑,接着繼續將目光放在池星星的身上,“我只是想和池星星說話,想必這樣的尊重一個大總裁還是會給的吧?”
“不好意思,凡事都講究一個先來後到。”陸琛冷笑了一下,“你還是改天再說吧。”
說完,便拉着池星星上了車。
池星星充滿歉意的看着許一冉,許一冉倒是不太在意,而是對她笑了笑說道:“我回去給你發郵件。”
聽到這一句話後陸琛走的更快,恨不得把池星星抱起來百米衝刺。池星星點了點頭,一上到車上陸琛就不爽的說道:“你爲什麼要答應他?”
“我答應他什麼了?”池星星有些莫名其妙。
“爲什麼要收他的郵件?”陸琛過去體貼的幫池星星系好了安全帶,然後就那樣近距離的看着她。
“他是我師父,可能是有一些學術上的問題要跟我討論吧。”池星星乾巴巴的說着,也不敢擡起頭來和陸琛對視。
“爲什麼一定要找他?”陸琛並沒有打算就此輕易的放過她。
“高斯嵐去出差了還沒有回來,她在國內沒有這麼穩定,所以就讓我找許一冉。”池星星默默的解釋着,“學校裡的老師大多數都很忙,沒有時間理我們學生的。”
“你不是屬於帶資進校嗎?”陸琛挑了挑眉,一件傲然的說着。
池星星聽着臉就紅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可是,可是也不能這麼高調吧?而且也不是每個老師都知道的,我也不希望我的事情會給他們帶來困擾。”
池星星說完,陸琛看了她好一會兒,纔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繫上了安全帶。
“我們要去哪?”池星星這纔想起來這個重要的問題,“你讓我下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嗯。”陸琛一臉冷漠的點了點頭,讓池星星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直到陸琛將轎車停在了一家餐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