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張子風身爲家中的一份子,這家務事就更難斷。
等到家宴吃完,大家都散去後,張鬆嶽和張子風又在張子風的房間中擺了個小宴,兩壺酒、‘花’生米,外加幾個小菜。
“爸!說說我走之後家中發生了什麼!家中的氣氛不對頭!而且我還聽說曉雷和曉慧兩個自立的分家!”張子風與父親喝了幾口酒後問道。
“唉!當年你爸做錯了!”張鬆嶽說道。
“恩!?”張子風聽道張鬆嶽竟然稱自己之錯感到驚訝,自己的父親一項開明,而且實施都打理周全。
“你走之後,家中的事業節節攀升,而且因爲法天‘門’的實力強橫無人能敵,所以發展迅速,這些都是好的方面。曉雷自從你走之後突然變得自暴自棄,不和人‘交’談不和人接觸,成天與酒爲伴,十天中有8天醉醺醺的,餘下兩天還是在睡覺!睡去勸他都是無用,當時我氣氛之下把他打的滿口吐血爬在地上,可是等到他起來的時候,竟然立刻就就找酒……唉!”說道這裡張鬆嶽喝了口酒,然後接着說道:“一年以後曉雷突然跑出了家‘門’,而且一點行蹤也沒有留下,當時你母親成天以淚洗面。兩年後曉雷突然回來了,而且說要離開張家的庇護自立‘門’戶!當時我的條件是娶了吳秀,只要曉雷娶了吳秀,我就答應他離開張家,沒想到曉雷猶豫都沒有猶豫就答應。”張鬆嶽又喝了一口酒。
“這也沒什麼啊?如果只是這樣,怎麼變成現在這幅陌生人模樣?”張子風疑‘惑’的說。
“這是我這個當父親的錯!當時曉雷自立‘門’戶……你爸我着了魔了!就不想他在外面成功……就想着他能返回家中,所以他每次創業我都派人去使壞,他去找工作我……我‘逼’迫他的老闆使壞找藉口把他開出了,而且放出話,那個公司聘用他……我就讓他倒閉……”張鬆嶽說的很‘激’動,那種痛心疾首和悔恨的感情‘混’雜在一起。
“爸!你怎麼能這麼做!?弟弟自立‘門’戶是不對,但是你也不能從中阻撓啊!”張子風說道。
“唉!當時着魔了!誰勸都聽不進去……後來曉雷突然開始創建了法天煉心宗……開宗大典那天,我也參加了……而且‘門’派大比武那天我還下了場……”張鬆嶽惱悔的說。
“什麼!?”張子風這次可是大吃一驚!開宗大典的比武大會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是手下弟子比武,二是掌‘門’下場比較一場。張鬆嶽的法力身後,在加上當年張子風曾經爲父親張鬆嶽用兩件後天至寶,在眉心開闢了一處體內乾坤……這明顯就是張鬆嶽要讓張曉雷在擂臺上丟人,讓張曉雷的‘門’派擡不頭來做人!
“曉雷長進了很多,當時的修爲竟然大道了分神期,不過還不是我的對手,最終他敗了!事後……曉雷一夜白了頭……從此之後曉雷和家中就形同路人……”張鬆嶽說道這裡已經哽咽起來,兩樣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淌,手中的酒杯頻頻舉起。
“曉慧在這件事情發生以後也離開了家,而且在曉雷的煉心宗的對面山頭上自立‘門’戶名位清心宗,我當時也是悔悟可是已經晚了。一‘門’竟然出了三宗,哪能不出事,‘門’下弟子多次大大出手,恩怨也就越積越深……時間過的‘挺’快一晃的工夫百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前些年我找了一次曉雷和曉慧,當時我見到曉雷的時候大吃一驚!滿頭白髮、兩鬢滄桑,身體也變得很脆弱……後來我才知道,當年我對他的傷害有多大,他修煉的法‘門’是自己創出,名爲煉心!爲自強不息之意!可是此法極重心境,但年我親自打敗他……被自己的父親在自己創業的關鍵時刻打敗……曉雷心境破了,修爲也破了……雖然後來勉強抱住了修爲,但是再也不能再進一步……”張鬆嶽手中的一壺酒已經喝光,話也停了下來。
人在大悲之下喝酒非常容易醉,修真者也是一樣,張鬆嶽喝醉了,大喊大叫着,喊叫中說的什麼每人聽清,不過張子風知道那是自己父親在懺悔他的過錯。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語人無二三。
家事!家事!家事難斷!
張子風本以爲是弟弟妹妹鬧分家,可是事實不是這麼回事,張曉雷自立‘門’戶固然不對,但是父親張鬆嶽的作爲也實在過火!現在事情又由親情變成‘門’派的百年恩怨……更加難以處理!
這一夜張子風過的很艱難,睡覺、打坐都不安穩,乾脆就不睡也不修煉了,把不情願的王嶽給揪了起來下圍棋,一隻下到天亮。
張子風見天一亮留下口信說是出去遊玩,然後帶着王嶽跑出了家‘門’。
張子風拿出手機,給張曉雷和張曉惠發了信息,約他們7點鐘在一所酒樓見面。
七點鐘張曉雷、張曉惠二人準時到達,張曉惠是對於親情而來,她對張子風這個大哥沒有一點壞印象,在她的記憶中一直是張子風支撐着整個家,她是格外敬重張子風這個大哥。
而張曉雷的到來就不是這麼單純了,他早年得到過張子風的一部分記憶,他可是知道這個大哥,看似斯斯文文,可是實際上可是瘋狂的很,而且對於情親格外在乎,如果張子風這一聲招呼,他沒有到這裡來見他,張子風很可能就會把張曉雷的家業都給拆了!
三人坐定有一時無言,三人都知道來此是來談什麼,可是誰也不想開這個頭。
“曉雷,對爸爸你有恨嗎?”張子風對弟弟問道。
“恨?年少時恨的咬牙,可是畢竟是我的父親,現在……沒有了,什麼也沒有了。”張曉雷搖頭嘆息道。
“是嗎?什麼也沒有了……”張子風也不禁嘆息。
“昨夜爸爸喝酒喝醉了,哭鬧的很厲害,總說對不起你……”張子風說道。
“呵呵,別和我說這些,感情的事情挽回很難,不是一言一行就可以解決的,大哥!我懇求你不要在‘插’手了,可能會越來越糟……”旁邊的張曉惠接口道。
“把手給我!”張子風對弟弟張曉雷說。
“額?怎麼?大哥想治療我的病?沒用的!”張曉雷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顯然對張子風沒有一點信心,不過還是乖乖的把手伸了過去。
張子風沒有在乎張曉雷的表情和話語,而是認真的探查張曉雷身體內的狀況。
“……很糟糕!幾乎一團‘亂’麻!”張子風的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沒什麼可在意的!還能活上百八十年!”張曉雷不在意的說道。
“二哥!說什麼呢!”張曉惠見張曉雷說這種喪氣話,不愛聽了。
“哈哈哈……不說!不說!”張曉雷趕緊討饒。
“曉雷你的病情也不是沒得治!不過就是時間問題!這事情抱在大哥身上!”張子風誇下海口!
“真的!?”張曉惠興奮的說道。
“是嗎?那可太好了!”張曉雷也藉口說道,可是張子風沒有聽出張曉雷一點喜悅的心情,顯然以爲張子風在敷衍他。
“這件事情先不急!我來通知你們一件事情!一個月內把所有產業都變賣!跟我去雷霆星系!”張子風強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