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計劃

回到兵器鋪,柳煙在小心地給陸長燈上藥。剛剛粗暴的拖拽讓陸長燈受了些皮外傷。

剛剛鷙鳥聽到打鬥聲也已經趕來。

陸長燈安撫了柳煙幾句,又對言霖月說:“你們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言霖月點了點頭,“我們都知道了。”

陸長燈嘆了口氣,又說:“你們年輕人不該捲進這場爭鬥,這是我們老一輩的恩怨與使命。不過……今天還是感謝你們救了我。”

言霖月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不,這場爭鬥我們非要參與不可。”

鷙鳥和陸長燈、柳煙一樣奇怪地看向言霖月。鷙鳥不明白,明明神族已經不再是人族的庇護者,與人族也不再是盟友,爲什麼小神王還要這麼執着於守護兩界和平。

言霖月看向原霽空,對他們說:“因爲,你們的王回來了。而我,會和他並肩戰鬥。”

三雙眼睛齊刷刷聚集在原霽空身上,都沒明白言霖月的意思。

陸長燈疑惑地問:“你們不是哄騙那些民衆的嗎?”

言霖月語氣雀躍起來,“當然不是。你們的王不僅回來了,而且……他現在就在站在這屋裡。”

三人正要下意識四處尋找,突然從言霖月的眼神裡讀懂了什麼,都驚詫萬分地盯着面色如常的原霽空。

“你是說……他,他是影君後人?”陸長燈先是忍不住問出來。

言霖月笑着點了點頭。

“可是……我們家族的人還沒回來,欽大人那邊也還沒有消息……”

“欽大夫並不知情。我覺得現在是時候提前計劃了。”

鷙鳥突然跳起來,指着原霽空,“你說他是影君後人?開什麼玩笑?”

言霖月拍開他直指原霽空的手,說:“後面他會證實這一點的。”

原霽空當然不會在這裡脫衣服給這麼多人看,他又不是流氓!

小醫館,內堂。

欽驚得手中的酒都灑出去不少,聲音有些顫抖:“你說什麼?”

陸長燈又重複了一遍:“小言姑娘說,這位就是淵王之子,原霽空。”

欽緊緊盯着言霖月身邊的原霽空,眼神複雜。他在仔細辨認,眼前的青年越看越是與淵相像,光憑這容貌就幾乎可以肯定是空兒。但不同於淵的溫潤儒雅,空兒身上含着些陰鷙的銳氣,讓人輕易接近不得。

“你……身上有影君鑑血印嗎?”

欽的聲音極輕,像生怕驚擾了夢境,醒來一場空。

原霽空冷冷地點頭。基於欽當初的所作所爲,原霽空沒道理還能對他有好的態度。

言霖月怕欽不信,補充道:“有,在後肩上。”還順手指了指原霽空的左肩。

此語一出,原霽空和鷙鳥臉色有些不對勁。言霖月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

言霖月又操控水流在半空中繪出了那枚鑑血印的模樣。欽親眼見着淵給原霽空烙下鑑血印,自然知道鑑血印該是在什麼位置,是什麼樣子。

“空兒……真的是你。”欽的聲音中夾雜着許多複雜的感情,最明顯的便是愧疚。

原霽空不喜歡這樣認親的場面,他側過身去,避開了欽的目光。欽略顯老態的身形似乎佝僂了幾分,他有些無措地轉回桌邊,扶着椅子坐下,眼神飄忽。

言霖月趕緊說:“欽大夫,他這人就這樣,冷冰冰的,不愛跟人接觸,你別放心上。”

欽微微扯出一個笑,“沒事……他怎樣對我都是應該的。”

言霖月嘆了口氣,直切正題道:“原霽空已經回來了,讓陸家派去的人都回來吧。九墟宮可不是什麼好進去的地方,不小心會鬧出人命的。”

欽仍沒回過神,喃喃:“是啊,是該叫他們回來了。”

言霖月又說:“既然冥王已經迴歸,計劃是不是可以提前了?”

突然,欽悽然地笑了笑,盯着酒杯喃喃道:“計劃……或許不能算是有計劃。”

聞此,陸長燈低垂下目光。

“你們部署這麼多年……怎麼會沒有計劃?”言霖月有些驚訝。

欽又笑了,有幾分釋然。

他喝了一口幽蘭香,輕緩地說:“若硬說什麼計劃,也是有的。按我們的計劃,等空兒回來,我們幾個苟活於世的老傢伙就該悄悄去找那兩個狗東西算賬了。”

言霖月聽明白了,難怪陸長燈說這是他們老一輩的恩怨。欽根本沒有組織兵力……落破的影君部落已經後繼無人,也已經燈枯油盡,哪裡有力氣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廝殺與反抗?

欽打算帶着淵忠誠的舊部們以殉葬的方式去暗殺扇王和寧王。等那兩個部落羣龍無首亂作一團,無心顧及影君部落之時,原霽空再站出來,帶着影君部落休養生息。

果不其然,欽又坦然地說:“這麼多年,我們也不是白等着。我們已經精確掌握了兩王的所有據點與經常出沒的地方,空兒一回來,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言霖月卻想到,若要保證刺殺成功,最有效的辦法便是快速自爆靈魄。如聖主百里笙那樣,把自己變成一個威力巨大的炸彈,承受極致的痛苦,神魂俱滅……

“不行,你們這是去送死!”

“死又如何,我們早該死在二十八年前那場動亂中了。”

“可是你們死了,繁木城的人怎麼辦?每次有人生病,吃不起藥了怎麼辦?塞納達……她又怎麼辦?”

“師父……”塞納達眼中有些溼潤,“我也不想你去送死。我以後不管你要新衣服了好不好,我也不管你喝酒了,每次你想喝多少喝多少……不,喝醉了我就不許你再喝了!”

“胡鬧!”

欽眼睛一瞪,卻沒多麼兇惡。

看見塞納達眼眶裡懸着的淚水,欽語氣又軟下來,“達達啊,這是師父未了的心結,總要去面對的。讓我繼續苟活下去才真的是折磨……淵他已經等我很久了。”

鷙鳥抱着雙臂不耐煩地說:“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刺殺兩個人而已,一個個要死要活的……”

這可是他的老本行。

言霖月站出來說:“欽大夫,淵王恐怕也不會想見到你去送死。有我們在,要殺兩王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我們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欽苦笑一聲,“我已經嘗試過了。兩王實力強大又有精銳的黑曜軍貼身守衛,根本無法近身。只有自碎靈魄才能重傷他們。”

“師父爲此受了好重的傷,差點就把我一個人撂在這。”塞納達哭喪着臉,臉上的雀斑都失去了活力。

言霖月伸手在塞納達肩膀上拍了拍,轉頭對欽說:“欽大夫,你可不要小看我們幾個的實力,他們不過是兩個化神中期。這件事先不急,需要從長計議。我希望能讓原霽空和淵王的部下都先見一面,確認完身份後共同商議討伐之計。”

欽又目光輕柔地看向原霽空。言霖月拐了一下原霽空,原霽空聽話地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異議。

見穩住了欽,言霖月鬆了口氣。幸虧這不是個尋死覓活的老固執,還是能講通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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