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婷這麼安排,麻薇薇登時一臉擔憂,可司徒清清卻眼神示意她要鎮定,她推着麻薇薇下了樓,一時間,三樓只剩下甜心和何靜了。
甜心很尷尬,同時又有點小生氣,她不明白何靜幹嘛一直打着“清朗女朋友”的旗號招搖撞騙,明明自己纔是!
而另一方面,何嘉銘身手敏捷地進了閣樓,見到了趴在牀上頹廢得不行的司徒清朗。
閣樓隔音好,司徒清朗只知道樓下有人,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何嘉銘的突然出現讓他有點不耐煩,他還不習慣自己如此落魄的一面被何嘉銘看到,於是冷聲問:“你來幹什麼?”
“聽說你絕食,我來參觀一下。”何嘉銘似笑非笑,打量了一番這破舊的閣樓。
說實話,他跟清朗這麼多年來雖然對彼此都看不上眼,然而正如麻晟所說,他們兩個的關係就是建立在相愛相殺的基礎上,這麼多年過來,彆彆扭扭的也算是有個兄弟情了。
司徒清朗站起身來,何嘉銘看到他背上的傷,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說政伯父也太狠了,竟然把清朗打成這個樣子,而且這麼熱的天就把他關在這種地方,傷口能好纔怪!
“你現在看到了。”司徒清朗冷笑,“怎麼樣,我落魄的樣子是不是讓你很滿意?”
何嘉銘邪肆一笑,揚了揚眉毛回答:“湊合,雖然你狀態的確是悽慘了點,不過我倒是更好奇你到底爲什麼絕食不吃飯,你看上去不像是食慾不振,枉我還帶個家庭醫生來幫你看病。”
“沒有爲什麼。”司徒清朗避而不答。
何嘉銘在他面前坐下來,半晌後道:“因爲甜心?”
司徒清朗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迴應。
“看來就是了。”何嘉銘冷笑,“你想跟甜心交往,但你老子不同意,嫌她沒家世沒背景,比不上那個何靜。”
“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司徒清朗皺眉。
“我認識你28年了,這種事情不用聽也能猜出個大概。”何嘉銘半嘲諷,繼而突然認真起來,問道,“我問你,你對甜心到底是不是真心?”
“怎麼?”司徒清朗咳了一聲,“你問這個幹什麼?”
甜心在樓下焦灼不安地等待着,鐵皮蓋子已經被何嘉銘合上了,隱隱約約,她能聽到兩個人在樓上交談,卻不知他們在說什麼。
一旁的何靜一直死死盯着她的表情,她心中是翻江倒海的恨,她幾乎能確定眼前這女人就是搶走清朗的女人,可她沒有證據!
“你跟何嘉銘感情並不好。”她忽然開口對着甜心說。
甜心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一臉無公害表情地笑笑:“好不好不是你說了算。”
何靜對她這討巧的賤模樣簡直恨之入骨,她以前從來不曾恨過別人,只覺得所有人都比她可憐,因爲所有人都不如她。
可唯獨眼前這個冒名頂替的賤女人讓她覺得自卑,讓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優越感產生質疑!
“你不覺得悲哀嗎!”何靜突然提高了音量,咄咄逼人,“何嘉銘那樣的男人看上你,不過是看上你的年輕或者是看上你在牀上的所作所爲!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愛你!”
甜心眉頭一皺,倏然冷笑一聲,盯着這個從自己一進門開始就腦回路有問題的、只會說錯話辦錯事的千金小姐,如同炸了毛的小野貓一樣步步逼上去,用身高優勢將她壓制得不得不擡起頭來,仰視自己。
“何靜小姐,你聽好:1,就算他看上我的年輕或者我的牀。技,那也是我值得炫耀的,總好的過某些女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能栓住男人的地方;2,我不允許你說何嘉銘的壞話,不然――”
她打開懷中一直抱着的小匣子,晃了晃手裡的鍼灸袋,繼續說道:“我們中醫學過一門課,如何把人變成啞巴,你想試試麼?”<!--11526+d6su9h+823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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