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琛,你真的用心了,謝謝你,這是你給我畫的第一個妝容!”
葉子琪嘴角淡淡的笑容,她彷彿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這一切只是假想。
“這位客人,我和你沒那麼熟悉,我的名字不是人人都能叫的!”
這樣的疏離,這樣的冷落,讓葉子琪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
葉子琪閉上了嘴巴,強忍着心中的苦楚,“席大設計師,今天晚上是我的一些死粉們爲我舉辦的歡迎會,你要不要來!”
“另外,在不久的將來,我還會在這裡舉行一場演唱會,是爲了慶祝我職業生涯七年的光陰!”
葉子琪帶着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夢想,好萊塢大夢,國際影星,她走遍了歐洲許多個國家,而且得了很多大獎。
可是始終讓她遺憾的,是在原地的這個人。
“你要去嗎?”她又緩緩的問了一遍。
“我對這種的演唱會沒有任何的興趣,而且我今天晚上還有事,既然我們的交易完成了,你請離開吧!”
葉子琪乖巧的轉身,朝着她的助理使了眼色,他們一羣人都乖乖退下了。
她又回過頭來,“慕琛,我們真的非要這樣嗎?你非要這樣對我……”
對了,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還是說你早就已經把我們之間的感情忘記了,而一心一意的愛着你現在的女朋友!”
席慕琛想到了方筱君,眉頭有些閃爍。
“那都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請自便!”
席慕琛說完了話,然後快速的掉頭想要離開,可葉子琪一點都不甘心,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慕琛,不要這樣對我,當年我的離開也是有所收穫的,我實現了我的夢想,這不是一件好事嗎,如今我回來找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我!”
席慕琛聽着就覺得好笑,冷冷的勾起脣角。
“葉子琪,當初是你非要離開的,我甚至說了要陪你,可是你呢,自己的選擇走,既然選擇離開了,那就不要再回來了!”
葉子琪有些可憐,眼角佈滿了淚痕,一個美人梨花帶雨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疼。
“可我始終都沒有忘記過你,無時無刻都在我心口那個最重要的位置,一直都是!”
席慕琛現在可不相信那麼多,他掰開了她的手,“好了,你不要這樣!”
可是,葉子琪不甘心,再一次狠狠的抱住她的腰,那精緻妝容的小臉蛋緊緊的貼着他的後背,一時一刻都捨不得離開。
此刻,方筱君推開了房門,“席慕琛,你爲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來找我,打電話也打不通,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非要我主動一次嗎!”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如此,打打鬧鬧,像是一對歡喜冤家似的。
可這一瞬間,方筱君的瞳孔猛的放大,猶如一場驚天駭地的噩耗。
“席……”
她的嘴脣立刻哆嗦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們兩個,突然間聽到了方筱君的聲音,席慕琛立刻驚醒,然後推開了葉子琪。
“筱君,不是這樣的,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
方筱君一句話都沒有說,掉頭就跑。
她跑了好久好久,心中的寒意升起,那種冰冷侵透了骨髓,凍的讓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好冷好冷。
……
“總裁,醫院發來了消息,經過檢查,白小姐腦袋裡面的血塊已經消失了,她有很大的機率可以想起這五年之間發生的事情!”李海東彙報說。
商東瑾一手轉着筆尖,然後擡頭,“真的?那她爲什麼還沒有想起來,什麼時候能想起?”
“總裁,您先不要着急,醫生也說了,白小姐腦袋裡面的血塊消失,按照常理來講,是完全可以恢復記憶的,之所以沒有恢復起來,可能是心理原因導致的!”
商東瑾好奇的問:“心理原因?”
“是的,比如這五年有很多她不願意想起的事情,她一直在做自我逃避,所以需要人喚醒她,但是不要太過於執着,更加的要照顧到病人的情緒!”
之後,商東瑾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秦小姐,他們兩個人很開心。
“咚咚咚!”
白羽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劇呢,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穿上了拖鞋,跑到了門前,不慌不忙的打開了門,嘴角帶着淺笑。
“東瑾,你來了,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嗎,你怎麼回來?”
她儘管好奇,但是突然間看到了商東瑾出現在這裡,她真的是高興得不得了,一下子抱住他的脖子,聞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菸草味。
“東瑾,太好了,你還像原來一樣,還是那麼記掛我,我真的太開心了!”
商東瑾的神色冷冷的,拉過了白羽的手臂,“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的!”
白羽的手被他拉開,她還有些不自在。
她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傳來,不過還是忍住了心中的不安,問:“什麼事?”
商東瑾有些着急的說:“是這樣的,你腦袋中的血管已經消失了,醫生說你之所以沒有回憶起來五年前發生的事情,可能心理原因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接受精神治療!”
“只要接受了治療,我相信你很快就可以想起這五年之間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李牧是我最好的朋友,由他親自給你進行治療,你覺得如何?”
在他們的眼裡,白羽一直非常殷切的盼望着能夠想起這五年的記憶,所以,她也不得不僞裝。
“好,只要是能夠讓我想起這五年期間發生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接受治療!”
說罷,她又緩緩的走上了前面,輕輕的踮起了腳尖,還抱住了商東瑾的脖頸。
“東瑾,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情,這不是我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之後,你就會徹徹底底的離開我,還是說,咱們兩個人會像以前一樣,恩愛有加,白頭偕老!”
提到最後一種可能性的時候,她自己都笑了,那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