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天雷被帶回了黨家,整個黨家變得亂了起來,黨鈞銳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黨鈞平。
“家主,姓堂的小子太狠了,雖然我們欠堂家一些東西,但是,他也不應該讓天雷武功盡廢,希望家主能給我一個說法!”
“說法?”黨鈞平皺了皺眉頭,“我們不是欠堂家‘一些’東西,而是欠堂衍很多!如果不是他,那麼我們黨家早已在錢揚除名!”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黨鈞銳沉聲道,“他的兒子來了,你照顧他可以,但是,也不能讓他無法無天!”
“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不論如何,只要堂正在錢揚一天,我們黨家就必須盡全力照顧他!”黨鈞平站直了身子,大聲說道,“無論他對黨家做什麼,你們都不能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傷害,這是我的底線!”
黨鈞銳不再出聲,他怒目圓睜,看黨鈞平如此偏袒,拂袖而去!
黨鈞銳和黨鈞平是黨家中年一代中較爲出色的兩人,兩人的血緣關係已經很淡。作爲黨天雷的父親,黨鈞銳一直想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取得黨傲霜的芳心,所以,黨鈞銳一直對黨鈞平忍讓退避,黨天雷針對堂正,他也是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寶貝兒子,被譽爲黨家新生代的希望的黨天雷被廢,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在他看來,必須要廢掉堂正,才能消掉他心頭之恨!
“王運營被殺的事繼續保密。”黨鈞平囑咐黨傲霜道。
很多人都以爲王運財的失蹤和黨家脫不了干係,但是隻有真正瞭解內情的人,如黨鈞平和黨傲霜,才明白這件事都是堂正所爲,也瞭解,其中的干係之大,並且對知道內情的人都下了封口令!
“爹,堂正是不是這次做得有些過火了?”黨傲霜只有對自己的父親,纔會偶爾顯露出依賴的感情。
“傲霜,你要明白。”黨鈞平溺愛地說道,“堂正無論做什麼,對黨家來講都不過分。所以,你一定要站在他那邊。而且,堂正的潛力,絕對不落於他的父親堂衍!”
“一代天驕?”黨傲霜對堂衍的事情雖然已經耳熟能詳,但是潛意識裡,卻並不是很相信,很大程度上,她都以爲是言過其實。
“是的!”黨鈞平的目光看向遠處,像是追憶着過去,“對於堂衍,實在是一個夢幻一般的人物,無論怎樣地誇讚,都無法讓人覺得過分。”
“我明白了。”黨傲霜點了點頭。
“不,你不會明白的!”黨鈞平看着女兒,笑了起來,“至少現在你不會明白。”
在客棧的小院裡,堂正雙手各握一枚器級上品的火系魄精,隨着正陽功第二層的運轉,將魄精內的魄力不停地吸入到體內,在經脈中完成一個循環,注入到魄泉之中,在吸收魄精之中魄力的同時,天地間的魄力,就這樣不斷地吸附到他的體內,然後進入到魄泉之中,連續的循環之中,堂正對於新的級別也開始越來越能控制。
在一旁的崔一心,更是誇張,他的雙手之上,各握一枚雷系魄石,雷光在他的身體表現不停地閃爍。
“魄力本來自於天地,被認爲是天地的力量。”堂正一邊練功,一邊唸唸有詞。
“哥們,不會走火入魔了吧。”一旁的崔一心,一邊聽,一邊嘮叨。
“當熟知天地之力的時候,那麼天人才能合一。”堂正笑了笑,沒有理會崔一心。
他能感覺得到,雖然崔一心一直在一旁閉着眼睛,但是天地之間有少量的雷系魄力不停地向他奔涌而去。
由於已經到了最終的決賽,所以競技場爲了將利益最大化,決定決賽在一週之後舉行。在這一週的時間裡,競技場對錢城大賽大肆宣傳,堂正已經成爲錢揚城的名人!
就在決賽決定延後的一天裡,黨家的家族集會上,卻進行着一場激烈的辯論。
“三弟,現在的黨家,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現在你是將黨家的利益和堂正綁到了一起,這樣對於家族的其他人,可是極不公平的!”黨鈞威第一個發言。
“就是,你想把黨家變成了你的一言堂,獨斷專行,我們不能看着黨家老祖宗的基業都糟蹋在你的手上!”黨鈞銳的發言倒是毫不避諱,直接就開始了人身攻擊。
“黨鈞銳,現在我是家主,黨家的事自然是我說了算!”黨鈞平怒火攻心,他明白,黨鈞銳的經營由來已久,黨鈞威就是他的人。
之前,黨天雷一直覬覦黨傲霜的美色,黨鈞銳和自己之間,還沒有直接展開衝突,但是,堂正將黨天雷直接打廢,就成爲兩人衝突擺上檯面的***!
“哼,家主有什麼了不起的。”黨鈞銳指了指在會堂裡的幾個人,“只要我們黨家家族長老五人中有三人認爲家主做得不合適,那麼,我們就能罷免家主,選出新的家主!”
“好!”黨鈞平拍了下桌子,怒聲說道,“你儘管試試看!”
“鈞平,你真是太意氣用事了!”二長老黨再安站了起來,“我認爲,你確實不再適合當這個家主。”
“我也這麼認爲。”五長老黨再久附議道。
“這個需要從長計議!”大長老黨再行捻着鬍子。
“也就是說,你們都站在了王家那一邊?”黨鈞平倒是臉色平靜,“還有人要說嗎?”
“我不同意!”三長老黨再言怒聲道,“鈞平做了這麼多,你們又不是看不到,他做的每一個決策,都是對黨家有利的。”
“就是,若不是鈞平當年的不斷經營,我們黨家哪能做到現在這麼大。”四長老黨再御也氣得鬚髮飄飄。
“當年,王家就想吞併我們黨家,因爲恩公堂衍,我們黨家才得以保全。要知道,王家需要的不過是在錢揚的一條狗而已。”黨鈞平怒視着黨鈞銳。
“照你所講,做誰家的狗不是一樣?”黨鈞銳冷笑道,“堂家能給我們什麼?你就這麼眼巴巴得把女兒貼給人家?”
“我的女兒,我自己能決定,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黨鈞平厲喝道,“別以爲我不明白你打的小算盤,你家的那個黨天雷,也不照照鏡子看看,就憑他那種貨色,哪配得上我家傲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