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被趙瞿城問的愣了愣,好一會纔回答道:“你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啊,奶奶說藍天並不知道大海喜歡自己呢!”
“是這樣麼?”趙瞿城敲了敲她的腦袋低聲說了句:“笨蛋!”
“如果藍天不喜歡大海的話爲什麼會同意讓大海倒影自己的模樣,我想那個故事應該是大海和藍天相愛,可是因爲距離太遙遠了沒有辦法在一起,所以藍天只能讓大海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無時無刻的陪在自己的身邊,時間久了大海纔會慢慢的出現了藍天的顏色。”
趙瞿城說完把夏安然抱緊了些。
大海和藍天或許跟他們差不多,他們兩個明明都深愛着彼此卻一直在傷害彼此,不過現在他們倒是要比大海和藍天還要幸運,最起碼他們的距離沒有那麼遙遠。
不管她走到哪裡他都一定會找到她,然後把她帶回來。
“這樣的故事聽起來好像還要完美一些呢!”夏安然嘴角微微揚起看着眼前這片大海的神情也變得溫和起來。
其實她知道不管是她奶奶說的還是趙瞿城說得其實都是一個故事,只不過是按着自己心底的想法說出來的一個故事。
可是莫名的在聽完趙瞿城的話之後她竟然覺得好像真的有大海和藍天相愛這樣的事情。
“還有更完美的故事發生在你身上,只是你還沒有發現而已。”趙瞿城淡然的笑了笑。
如果說剛剛他說出來的大海和藍天相愛的故事就已經很完美的話那麼他們兩個人的故事是不是更完美。
後來的某一天裡趙瞿城真的向她證明了什麼叫完美的愛情。
兩人在海邊站了好一段時間之後便回了酒店。
接下來的兩天裡兩人幾乎都是形影不離的黏在一起,這兩天裡不管夏安然想要去什麼地方趙瞿城都會義無反顧的陪在她的身邊。
明明兩人之間沒有過多的交談,可是趙瞿城對她的體貼卻從來沒有少過,有的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每天早上都是趙瞿城弄好早餐之後叫她起牀的,兩人一起出去的時候如果有太陽趙瞿城總是會站到能夠爲她擋住太陽的地方。
晚上的時候因爲怕她會冷每次出去的時候他總是會幫她帶上一件外套。
吃飯的時候總是會去點她喜歡的菜。
“趙瞿城,我記得你以前是不喝可樂的啊!”夏安然盯着餐桌上擺放着的兩杯可樂奇怪的看了趙瞿城一眼。
她可記得上高二的那一年,因爲剛上完體育課跑了大半個操場所以覺得有些渴就去買了飲料,結果小賣部的冰箱壞掉了只剩下可樂是有點冰凍的,她想都沒想就直接拿了可樂。
結果當她拿着可樂慢條斯理的咬着吸管的時候居然撞見了趙瞿城。
剛上完體育課她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有些狼狽下意識的想要躲他遠一點,結果他卻跑出來把一瓶礦泉水遞給自己還說了句:“可樂喝多了不好。”
現在想想好像那個時候趙瞿城對自己也蠻好的嘛,夏安然不自覺的揚了揚嘴角。
“趙瞿城,我記得你以前好像很討厭可樂的。”夏安然輕輕的咬了咬杯子的吸管吸了一口。
“嗯”趙瞿城的眉心動了動悶哼一聲。
以前他確實不喜歡喝可樂就連現在也談不上喜歡。
只是只從那次看到夏安然喝可樂的樣子之後自己也開始喝了,只是沒有之前那麼反感但是他還是不喜歡。
頓了頓他像是想到什麼叮囑道:“不過女生還是少喝一點可樂,對身體不好。”
聽到趙瞿城的話夏安然輕笑一下乖巧的“嗯”了一聲。
“你以前也跟我說過差不多一樣的話。”夏安然低着頭輕聲說了一句。
趙瞿城但笑不語。
兩人訂了中午回國的機票。
雖然夏安然已經答應了要跟趙瞿城一起回去可是心底難免還是有些擔心的。
收拾行李的時候夏安然臉上的表情都是勉強和不安的。
“趙瞿城?”兩人離開到機場的時候夏安然忍不住開口喊了他一聲。
“嗯?”趙瞿城應了一聲,也大概猜到夏安然會跟他說些什麼。
夏安然遲疑了一下問:“你真的不擔心麼?”
“如果我說擔心你是不是就打算拎着行李箱就回酒店了?”趙瞿城勾勾脣神色自若的問。
夏安然沒有回話,就這麼看着趙瞿城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些什麼。
“想知道我到底擔不擔心的話就趕緊跟上我的腳步!”趙瞿城說完拎着兩人的行李箱往登記處走去。
夏安然看着他的背影只好跟了上去。
從上飛機到下飛機的期間夏安然幾乎一直都在走神,就連飛機降落的時候她也不知道還是趙瞿城喊的她。
離開這個地方好一段時間了突然讓她回來她竟然莫名的覺得緊張起來。
兩人回來的時候是陳深過來接的,在機場找到夏安然和趙瞿城的時候陳深都被這種沉重的氣氛弄得有些尷尬。
明明把人帶回來了可是他總覺得兩人像是冷戰一般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上了車之後夏安然才把自己的兩臺開了機。
映入眼簾的七條未讀短信不是別人正是麥小希給她發的。
短信的內容幾乎都是差不多的,還有一條是今天早上纔剛剛給她發的。
“夏安然,爲什麼趙瞿城會針對我們麥家你是不是跟他說什麼了?我告訴你如果你說出去了我也會把趙瞿城的事情告訴大家的,明天之前你沒有回覆我你就等着後天看看微博的頭條是什麼吧!”
夏安然把信息看完之後握着的力道也加大了些手心隱隱還有汗水滲出。
“怎麼了?”趙瞿城把夏安然一系列的反應盡收眼底皺着眉問道。
夏安然顯然沒有意識到趙瞿城在好自己整個人都盯着屏發呆。
趙瞿城順着她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
的屏幕是亮着的,上面還點開了一條短信,雖然號碼並沒有備註,但是信息的內容還是讓趙瞿城瞬間就可以聯想到一個人。
當初那個拼了命那自己的身世來威脅夏安然離開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