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不知道趙瞿城別墅的密碼陳深只能把趙瞿城留在雅樂軒了,把趙瞿城的事情處理好之後陳深才坐出租車回了公司取車。
深夜的時候,趙瞿城的額頭不斷的冒冷汗,然後整個人猛地睜開雙眼坐直了身子清醒過來。
他剛剛做了一個夢,他好像夢到了他和夏安然的孩子,他聽見孩子問他爲什麼媽媽不要他了。
趙瞿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後掀開被子,從牀上下來。
掀開被子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沒有回別墅。
趙瞿城開了燈,看了看周圍的裝飾之後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這周圍的裝飾他還是認得的,雅樂軒畢竟還是他的地盤。
他在沙發上找到了自己的,打開看了一下上面的時間。
已經是凌晨的四點多了,這個時候的美國應該還是繁華的夜景吧?
趙瞿城放下進了浴室洗了個澡,剛剛那一個夢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還殘留着一陣酒味。
從浴室出來之後趙瞿城擦了擦溼漉漉的短髮,便拿過來打了個電話讓人給他送一身乾淨的衣裳過來。
把頭髮擦乾之後他才慢慢的走到了窗邊,想象着此時此刻在美國應該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此時此刻的夏安然又在做些什麼。
如果問他夏安然的離開和她打掉自己的孩子比起來哪個一個讓他更受傷,非要擇其一的話他有可能會選前者,他知道沒了夏安然自己不過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而已。
可是他暫時還沒有辦法做到不在乎孩子的事情。
陳深說她去了美國洛杉磯,下午的時候他訂了一張去洛杉磯的機票,那時候他衝動的想要去美國問她是不是真的把孩子打掉了,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他怕如果從夏安然的口中得到的是肯定的答覆自己會對夏安然做出過分的事情,所以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面想了一整天。
他在給夏安然找藉口,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因爲她身體不太好不想要孩子,爲了不讓自己擔心所以纔沒把懷孕的事情告訴自己。
可是他知道那只是一個藉口而已。
房間的門鈴聲很快就被人按響了。
趙瞿城開了門把自己要求的衣服拿了進來然後關上了門把衣服放到了沙發上,拿着在沙發上坐下。
一直等到天亮的時候他還是這麼呆呆的握着坐在沙發上,眼看馬上就要七點了,他終於點開訂了一張今天到洛杉磯的機票。
把票訂好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指尖顫抖的有些厲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在沙發上靠了好一會。
儘管他還很介意孩子的事情,可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特想見到她。
他終究還是沒忍住想見她的衝動,到了這一刻他還是相信她是愛自己的,他都被自己的想法給弄得有些自嘲,他都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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