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依回過神,見着成惜玥,頓時就和朱墨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伊依解釋道:“發生了點小事情!”
伊依沒想到成惜玥在這個時間段回來。
而且,還看到了她和朱墨那麼抱在一起。
雖然,已經和朱墨撇清楚關係了,但是……伊依還是心虛。
成惜玥看着伊依身上朱墨的西裝,伸手就是把自己的白色外套脫下,將西裝還給了朱墨,並客氣的說道:“謝謝你幫了我未婚妻。”
說着,指了一下不遠處的單間,“晚上我請你們吃頓便飯。”
朱墨搖頭,“我和朋友還有點事情,就不了。”
說着直接就從成惜玥身邊走開。
一旁的華修澤愣了一下,隨即就是跟了上來。
華修澤有些疑惑,隨即問着朱墨,“伊依都有未婚夫了?她不是……”
wWW ●Tтkā n ●¢ ○ 朱墨淡淡的說道:“她不是伊依,只是和伊依長得相似罷了!”
華修澤不相信的說道:“不是伊依?怎麼可能,明明長得是一樣!”
朱墨不再多言其他。
是很像。
可不是!
……
伊依進了包間,看着成惜玥臉色有點小陰沉,拉了拉他的手,“沒事啦,我真的沒事,你擔心什麼啦,你沒看到,我現在可是好好的。”
成惜玥看着伊依,神色有點複雜的說道:“我不喜歡你和那男人靠的太近!”
伊依聽着,一愣。
難道是成惜玥發現了什麼嗎?
不應該啊,剛纔她和朱墨之間,沒什麼吧?
伊依有點心慌,故作輕鬆的撇嘴了一下,笑呵呵的說道:“你這大明星,不是一向是十足的對自己自信麼,怎麼現在擔心我了?”
“是啊,你是我的未婚妻,怎麼可以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我會很生氣,很生氣,很生氣的!”
伊依聽着成惜玥那孩子氣十足的聲音,噗哧一下笑了出來,走到了成惜玥的身邊。
“你啊,什麼時候那麼
小氣了,他不過是我以前的一個病人,上次隨團出去的時候,可是我領導來着的,這也算是半個熟人的……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的。”
成惜玥狐疑的盯着伊依看了好會兒,“真的是這樣!”
伊依主動的摟住了成惜玥的腰,親了一口城西路的側臉,“自然,我是你未婚妻,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我自己清楚的!”
成惜玥像個孩子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是盯着伊依看着,沉默了好會兒,又是把另一邊的臉,側給了伊依面前,開口道:“可不可以……再親一下?”
伊依聞言,一腳踹出去,“小玥子,你可別得寸進尺,我最近可煩着呢,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我現在可沒心思和你膩歪!”
成惜玥不顧被踹了,順勢就把摟着伊依坐下,問道:“是不是還在想着那邊拆遷的事情?”
伊依摟着成惜玥的脖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他的腿上,點了點頭,“嗯,小玥子,你說我是不是多事了,這明明就不是我應該參合的事情……可是,你沒看到,那些居民實在是太慘了,特別是我那房東孔健柏,現在都已經是殘了,你說那些人,怎麼那麼狠心!”
“有些人原本就是爲了利益的事情,可以做出任何惡魔般的事情!若是不狠心,他們就得不到他們想要的!”
“怎麼可以這樣啊,他們難道就不怕報應?”
伊依想着傷了那麼多人,難道對方就沒有點兒愧疚?
估摸着,真沒有愧疚,若是不然,不會傷了那麼多人之後,還繼續強拆。
伊依長嘆了一口氣,“小玥子,你說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幫他們不?”
成惜玥捏了一下伊依的鼻子,“你知不知道你若是插手了,這代表什麼麼?這代表着,你可是和長海市的一方地頭蛇爲敵呢,你覺得那強拆的事情,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嗎?妮子,這裡面水很深,你現在醫館已經不在那邊了,你啊,就別牽扯了進去!”
伊依聽着成惜玥的話,雖然覺得有道理,但還是覺得,是不是殘忍了?
“可是,我看着他們就可憐?”
“有些人原本就是嗜血的螞蟥,他們既然張口了,若是沒有滿了,漲了,喝不下之前,他們是不會鬆口的,會拼命的吸食一切,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伊依忙着搖頭,“若是這樣,那還不是和撒旦一樣?真是不好!”
成惜玥見着伊依那要的宛若撥浪鼓的腦袋,呵呵的轉移了話題,“若是……我做了一些比惡魔還惡魔的事情,你會不會原諒我?”
伊依輕哼了一聲,“若是你做了那事情,我會親手把你咔嚓了的!”
成惜玥當即聳肩,“那好吧,我等着你來咔嚓我……只是,你若是咔嚓了我,是不是謀殺親夫?這是不是犯罪了?”
伊依對着成惜玥,笑的別樣的甜美,手輕輕的在他脖子上劃過,笑的越發的燦爛了。
“小玥子啊,你是知道的我的,若是我想要讓一個人死呢,一般人可是發現不了的哦!”
成惜玥當即就感覺到一陣滲人,隨即苦哈哈了起來,“看來,我覺得要娶你,真是一件腦袋綁在褲腰帶上的事情!”
“你可以不娶我啊,哼……”伊依擺着小孔雀的高傲小姿態,“追本姑娘的人,可是大把大把的,若不是看在你追我追得那麼可憐的份上,我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成惜玥當即不客氣的就是拍了伊依的屁股,“好了,我拍了,你可以走了!最近是不是胖了?壓得我腿痠的要死!看看,我們兩個人,你點那麼多菜,是想要胖死啊!”
伊依懶得和成惜玥繼續鬧騰了,忙着做好,就開動了。
邊吃着,邊說道:“對了,我在京城的時候,認識一個人,特喜歡吃,今天我點了那麼多菜,在人家眼裡小意思啦!”
只是邊吃着的時候,心中還是在盤算着。
難道……這事情,真的就這樣看着不管?
別人可憐,全當作別人的事情嗎?
孔健柏都殘了,難道就當作沒看到嗎?
如此的話,人的心,真的可以那麼冷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