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今天只是有點心神不寧而已,總覺得心裡慌慌的,不踏實。”
紀媛媛看着傅秋,坐到她身邊說道:“嫂子,想當初把你救回來,真的是九死一生啊,這幾年你爲了報仇,硬把自己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爲此你受了多少苦啊,但是嫂子,報仇雖然重要,但是你更加重要,不要因爲報仇,而讓你自己受傷,不然不值得。”
傅秋看着紀媛媛擔心的樣子,心裡暖暖的,說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還有小念廷照顧呢。現在事情一步步的往我們預計的方向發照,過不了多久我們的報仇就可以成功了。”
紀媛媛看着如今的傅秋,如果不是她親眼看着她改變,她可能也沒有任何的理由相信,一個女人能在幾年的時間裡,完全變成另外的一個人,這中間要付出多少的努力和汗水啊。
傅秋不想倆人陷入這麼抑鬱的情緒中,強打起精神說道:“對了,你叫我幹什麼呢?”
“啊,對了,我說我做蛋糕,想要叫你去吃啊!小念廷已經在下面等着啦!”紀媛媛說道。
傅秋笑了笑,拉起紀媛媛的手說道:“那行,我們走吧!”
在樓下小念廷和約翰早就已經在等着呢。
看見傅秋下樓,小念廷馬上上前來,拉着傅秋說道:“媽媽,這是我做的蛋糕啊。你快來嚐嚐。”
傅秋看着兒子開心的笑臉,不由得心情舒暢,說道:“我們家小念廷真棒。”
“媽媽,這個牛奶布丁蛋糕,我專門給你做的,你快坐下我拿給你。”小念廷邀功似的跟傅秋說道。
紀媛媛聽到小念廷的話,不禁又點無奈,說道:“小念廷,不帶你這樣子邀功宮的,貌似你只是幫忙拿了一下工具而已。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成來你做的一樣。”
聽到紀媛媛的話,小念廷一本正經的說:“小姨,你幹嘛要跟小孩子計較,這樣會顯得你很幼稚的。”
紀媛媛真的對小念廷又愛又恨啊,轉向約翰說道:“你看小念廷又欺負我。”
約翰走過來,寵溺的抱着紀媛媛的肩膀說:“小朋友,童言無忌嘛,我一向知道你是最棒的。”說完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想到還有小念廷和傅秋還在,紀媛媛就有點不好意思的推開他,不過她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傅秋對於小念廷捉弄紀媛媛,有點無奈,說道:“念廷,不許欺負小姨啊。”
念廷聽到後,認真的看着傅秋說道:“知道了媽媽。”
她們開心的吃完蛋糕後,收拾着東西。
這段時間她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再過不久,就完全好了,到時候她就可以回去做她該做的事情了。
她和約翰拿着之前蒐集的所有,有關於她父親的去世的資料在研究,試試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但是時隔那麼多年,而且她父親去世,她連遺容都沒有看到。所以她也都沒有太多的當時瞭解。
雖然在懷錶上的其中一個指紋是陸震霆的,但是她知道陸震霆是一個小心的人,從來不會做留下痕跡的。即使現在她找到了指紋,但是在她時傅秋的情況下,她又如何能夠從陸震霆的身上找到資料呢。
一遍一遍的查找着資料,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一絲髮現,現在的資料被她翻得都快背下來了。究竟還有什麼地方是她遺漏的呢,或者說她父親的死真的只是一場意外而已。
是那個毛賊說了謊,還是陸震霆掩飾得好呢。
傅秋問約翰說:“我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奇怪。”
約翰聽了,問:“怎麼奇怪?”
傅秋想了想,說道:“那個賊說在偷我父親的懷錶時,我父親就已經死了,但是後來陸震霆卻告訴我,我父親是出車禍而死的,而且是當場死亡。你說如果有人要殺我父親,他會讓我父親死後這麼久,才處理屍體嗎?”
約翰聽了後,也陷入了沉思,說:“或許你父親死了一會兒,那個賊馬上就把你父親的懷錶偷走呢。”
傅秋搖了搖頭,說:“不對,那個賊說了,他發現我父親的車停在哪裡好久了,而且車上的人好像睡着了,才動的手啊。那麼也就是說,我父親提前死了很久啦,然後纔有人出來僞造車禍事件。一般來說如果蓄意殺了人,不是應該馬上處理好痕跡,纔對的嗎?”
約翰聽了也點點頭,說:“是啊。”
”那怎麼還會有時間讓一個賊去偷的了我父親的懷錶?“傅秋說出了疑問。
約翰想了想,說:“雖然你說的這個也是一個疑問,但是前提是我們辦法知道那天,你父親出事前,究竟見過什麼人。除非當時那車子上面有行車記錄儀,但是當時不是說連車子都毀了嗎?如果要找,也找不到了,畢竟當時的車子應該也是當作垃圾被銷燬了。”
對於父親的死亡,她一直都比較糾結,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司機而已,平時也沒有得罪什麼樣的人,怎麼就死了呢,而且當時父親的身體也很好啊。
一系列的問題都沒有找到答案,而目前所找到的答案並不足以解開真相。
這時候傅秋的電話響了,一看是袁何的,她接聽道:“喂袁何!”
袁何馬上說:“傅秋,這邊有新的消息,陸銘川今天被襲。而且喬氏和陸氏已經開始開仗了。”
傅秋聽了,眉頭皺着,說道:“陸銘川傷得嚴重嗎?”
袁何說:“不太清楚,只是有人拍到了他被救護車送進醫院,渾身是血。”
“知道是誰做的嗎?”傅秋連忙問道,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陸銘川受傷的消息,她的心就有點難受,她不希望他有事。
當這個念頭跳出來時,傅秋嚇到了自己,回過神來馬上安慰自己,自己這種感覺肯定不是關心他,只是自己的仇還沒有報,他陸銘川不能就這麼樣出事呢。
“喂,喂,傅秋,你還在嗎?”電話的那頭的袁何,看好久沒有聽到傅秋的聲音,就叫着。
傅秋回過神來,說:“我們紀氏先中立,我這邊快回去了。你先保持目前的狀態吧。至於陸銘川那邊,你用我的名義給他送上點慰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