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川從白雨柔出去之後就叫了保姆出來,可能是覺得讓張媽有些受委屈。畢竟白雨柔還在懷孕期間,也不能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張媽過來之後就問陸銘川是不是因爲白雨柔剛纔做的事情有些生氣。其實大多做保姆的都一樣,有些看到之後不該說的話還是不會說的。
不過張媽在陸銘川家裡已經做了不少時間的保姆,所有事情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和陸銘川的關係也很好,有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會聊天說話。
所以張媽也並不是個很封建很刻薄的人,有些方面她的心裡會比陸銘川還要開放。
“白雨柔現在在家裡越來越猖狂了,都是仗着她肚子裡的孩子以爲能怎麼樣。今天讓你受委屈了張媽,是白雨柔她不懂事了!”陸銘川替白雨柔爲張媽道歉。
張媽是在別人家裡做事,說句不好聽的話作爲一個保姆也是有尊嚴的,所以這點陸銘川很理解。
“不要緊的先生,又沒打在我身上所以不疼!我能理解作爲一個有孩子的母親,只是沒想到雨柔小姐的朋友會這個樣子!”張媽不得不說出了自己心裡壓抑着的話。
“下次我不在家這樣的人不要讓她進來,從現在開始。特別是雨柔的一些狐朋狗友,都是在拍戲是交的什麼朋友!”陸銘川隨着張媽的話脾氣也開始衝動起來。
本以爲知道了陸銘川是名爵集團總裁的時候會稍微收斂一點,可她不但沒有這樣還妄想要進來找陸銘川評理!
不過陸銘川平生最不怕的就是這個,哪怕是自己沒理他也能說出個天花亂墜。根本就不怕集團每天收到一屋子的法律傳票,他還是能穩如泰山的繼續埋頭苦幹。
張媽點了點頭立馬走開了,她怕繼續在陸銘川身邊待下去會讓他聽到張媽說的一些話會更生氣,比如白雨柔平時在家裡做的事情以及對待別人的態度。
“張媽不用做我飯了,我晚上去集團!”陸銘川一臉愁眉苦臉張媽已經全看在眼裡,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陸銘川很少不在家裡吃飯甚至夜不歸宿,就算集團的工作在忙他也會帶到家裡做。但這次去張媽可以看出來是因爲白雨柔今天的胡攪蠻纏讓陸銘川生氣了。
從回憶裡把陸銘川拉回來,他竟然在這個緊急工作的節骨眼想原來這些讓自己生氣的事情。擡頭看到眼前的傅秋和回憶中的白雨柔真不是一個樣子!
想到這些陸銘川的心裡就欣慰了許多,好像眼前的是傅秋纔是他心裡所想所要的。
明天沒時間了直接穿好禮服帶你去化妝,不用刻意的打扮自己你就可以勝過其他人。陸銘川的話讓傅秋突然有許多的疑問。
陸銘川是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只要做好自己對自己在乎的人好。就算別人說什麼,他也會讓別人爲自己所說的爲爲之付出代價。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突然要傅秋去和別人比較。而且還不讓自己打扮太好看,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傅秋搞不懂了。
“我在家裡化妝,不喜歡別人動我臉。”傅秋基本上沒有出去化過妝,就算在家裡麻煩自己也不想出去。
陸銘川擡頭用特別無奈的眼神看了一眼盯着陸銘川的傅秋:“其實不化妝纔是我最想要的效果。
傅秋如果不是出活動或者拍平面什麼露臉的都不會化妝,第一是覺得麻煩,第二是爲了皮膚好第三是她也不太喜歡。
不過還好之前的顏月溪從不化妝,現在的傅秋卻化妝很漂亮。所以這點是不容置疑的!
有了傅秋的幫助之後陸銘川和助理的工作效率都特別快,因爲所有數據首先都要從傅秋這裡輸出,所以傅秋的速度正好跟得上兩人的速度。
助理還在誇傅秋可以讓她直接去集團也做總裁助理了,這樣正好也能減輕了他的負擔。多餘的時間正好可以找女朋友!
陸銘川聽了助理的話卻不高興了:“我不會讓好好的一個媳婦兒給推進狼窩給禍害了,還要留着提供服務給我自己!”
陸銘川這句霸道的話讓助理趕快停止住了他接下來還想要說的話,還好傅秋剛纔沒有講話。不然她說了之後總會得罪這兩個其中的一個人。
到凌晨左右三個人的工作基本上都做完了,這是陸銘川和助理在預計中最早的一次,大多都來源於傅秋的功勞。
不過陸銘川不善於言辭,所以就沒有誇傅秋。就連一個明顯的獎勵都沒有,不過傅秋也從來都不計較這些東西。
第二天陸銘川又很早的就起牀上班了,傅秋也帶着她的寶貝單反繼續了她的工作。不然在家裡實在太無聊了。
何況傅秋是個閒不下來的人,她心心念唸的事情還沒有做到預想的效果怎麼可能就此罷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呢!
而且宴會也是晚上的事情,她可不是一個老實待在家裡化好妝穿上禮服然後美美噠等待陸銘川回來接她的人。
所以當陸銘川剛出門上班之後,傅秋就從牀上迅速的起來洗刷吃早飯。爲了不尾隨陸銘川出門她還故意磨嘰了一會兒。
話說她前兩天都沒有上班,讓公司的人都快忘記傅秋的存在了。不過她現在可是個著名攝影師了,就算不去上班又有什麼事情呢!
而且男朋友還是名爵集團的大總裁,可以說的上年輕有爲又赫赫有名的富翁了。所以說起來誰不羨慕。
但在傅秋的公司裡知道這件事的人特別少,少到幾乎沒有。傅秋也是個不喜歡和外人說家裡事的,所以就算別人問起來她也是一句話帶過。
就連公司的資料上都沒有特別註明傅秋的身世以及家庭背景還有婚姻狀況。只是知道她是個著名的攝影師就對了!
傅秋突然出現在公司也讓那些一直想賄賂她的人也有了機會,特別是有些年輕的姑娘特別會做這些表面功夫。
不過傅秋卻是個正直的人,對這些事她不接受別人對自己的好。每次那些來送禮或者獻殷勤的都被她用各種方式重新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