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添突然的胡作非爲讓傅秋在牀上沉睡的她也突然有了醒過來的徵兆,本以爲是陸銘川。可在仔細想想陸銘川剛剛從家裡離開正在趕往集團的路上,現在怎麼可能會在家裡呢!
但現在的家裡除了此刻躺在牀上休息的自己以及外面管家和張媽好像沒有其他人,那究竟是誰會在這裡,突然嗅到了一絲醫院裡的氣息。
怎麼感覺自己有些身臨其境的樣子,從睡夢中掙扎過來的傅秋越來越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現在爬到自己身上調戲她的這個人絕對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傅秋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人竟然是劉明添,嚇得她趕快讓自己意識清醒,想要試圖從牀上起來。
可就在這時劉明添已經壓到傅秋的身上,並用一隻手捂住了傅秋想要發出聲音的嘴巴。傅秋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劉明添,又羞又怒,扭動着身軀,沒想到這樣讓衝動的更加興奮。
屋內一片狼藉,而屋外管家還在和張媽商討着家裡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管家有聲有色的說着,而此刻張媽略顯着急,心裡還是不放心劉明添與傅秋獨處一室。張媽臉色憂鬱的打斷了眉飛色舞的管家趕緊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屋內。
劉明添興奮的忘乎所以,絲毫沒有察覺到屋外的張媽已經跑回了屋內,正準備去脫掉傅秋的衣服。張媽打開臥室門看到這一幕,“你幹什麼啊!”大喊着衝了上去推開了面紅耳赤的劉明添,傅秋趁機趕緊用被子裹緊自己縮在牀頭抽泣。
劉明添半裸着低着頭站在牀尾,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你怎麼這樣!看你人模狗樣,怎麼幹的出這種衣冠禽獸的事情!”張媽咆哮着質問劉明添。
這時候管家聽到屋內吵吵鬧鬧,感覺不太對,立刻也隨着跑進屋內。聽到了張媽的咆哮,聞聲衝進樓上的臥室,看到半裸着的劉明添和縮在牀角的傅秋,馬上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揮起拳頭就朝劉明添打去。
劉明添抱着頭蹲在了地上,任憑管家的捶打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從你一進門就感覺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打死你個狗東西!”管家邊打邊罵着。
屋內的吵鬧聲讓傅秋感到更加的煩躁,雙手捂着滿是淚痕的臉,掙扎的吼道。
“讓他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管家停下了手一臉疑惑的:“就這樣放他走?!”
張媽接着說到:“怎麼能放他走!要讓其他人都知道這事嗎?把他扔倉庫去,等陸銘川回來再商量怎麼處理。”
趁着管家和張媽說話的空,劉明添瘋狗一樣向別墅外衝去,管家回過神來趕緊追了上去。
陸銘川開着車回到了別墅,看到別墅門口停着一輛陌生的車。難道家裡來客人了?陸銘川心想。正在的疑惑的陸銘川看到一個半裸着的人從別墅裡衝了出來,陸銘川感覺情況不對下車,認出了劉明添,趕緊上前攔住他。
管家緊接着趕到,陸銘川看着氣喘吁吁的管家,剛想問怎麼回事,管家張口破罵:“王八蛋,一不留神就讓你這個兔崽子溜了。陸老闆,你回來的正好,這孫子想非禮傅秋,被我和張媽發現攔住了,正商量着等你回來怎麼處置他,這禽獸趁我們不注意竟然想跑。”
陸銘川聽了管家的解釋,二話不說,脫下衣服反手勒住劉明添脖子,把他按在了地上,一頓暴打。
張媽不斷安慰着眼神渙散的傅秋。
“沒事了,沒事了,身體要緊別再哭壞了身體,陸銘川馬上就要回來了,等他回來讓他處理那個王八蛋。”
張媽安慰着傅秋的同時,陸銘川走進了別墅,樓梯上急促的腳步聲影響了受驚的傅秋,她看了一眼屋外,陸銘川正好趕到屋門口,傅秋看到回來的陸銘川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撲倒了陸銘川的壞了,失聲痛哭。
陸銘川抱着傅秋,輕輕的摸着她的頭說。
“乖,對不起,沒能及時的陪在你身邊,以後我多陪你,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別哭了,再把身體哭壞了我又該心疼了。”
傅秋死死地抱着陸銘川,看到他白色襯衫上的血跡和有些紅腫的拳頭,哭的更加的厲害了。陸銘川給張媽和管家使了使眼色,張媽和管家就出去了。
陸銘川把傅秋抱了起來,來到了自己的臥室,讓她躺在了牀上,自己把襯衣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坐在了傅秋的牀邊,傅秋緊緊的抓着陸銘川的胳膊說。
“你以後別走了,你走了我害怕。”
“好,不走了,陪着你,什麼都沒有你重要。”陸銘川輕輕的拍着傅秋的背說到。
“嗯……”傅秋說完又環抱着坐在牀邊的陸銘川
陸銘川看着自己懷裡的傅秋,也緊了緊自己抱着傅秋的手臂。
“乖,我去和管家簡單交代一下,馬上就回來,好麼?”陸銘川抱着傅秋說。
“嗯……我等你。”傅秋鬆開了抱着陸銘川的手,躺在了牀上。
陸銘川給她蓋了蓋被子便走下了樓。管家和張媽在樓下候着,就等着陸銘川給他們說怎麼辦。
“管家,你去給我調查清楚那個劉明添,找個人跟着他,隨時給我彙報,別讓他再生出什麼事端!”陸銘川嚴肅的說着。
“張媽,以後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時時刻刻的陪着傅秋,別讓她一個人。”
管家聽了陸銘川的話,立馬就去忙去了,張媽也點了點頭去交代了下人。這時候已經是夜晚,別墅裡的下人卻忙的像是在白天。
傅秋已經好多了,陸銘川回來她感覺到了很大的安全感,這種安全感是前所未有的,她想一直讓陸銘川陪着她,這樣她就不會受傷了,但是她還要繼續調查她爸爸的死因,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矛盾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陸銘川交代完下人後就又回到了屋裡,他現在想一刻不離的陪着傅秋,不讓她再受到任何的委屈。陸銘川躺在牀上,抱着蜷縮在他懷裡的傅秋,撫摸着她的秀髮,希望她能睡得安穩一些。
陸銘川心裡在自責,如果今天沒有管家和張媽及時的趕到,並且阻止了劉明添,他不敢去想以後該怎麼面對傅秋,也不知道傅秋會不會因爲這件事而想不開,都怪自己平時太注重公司的事情,沒有顧及到傅秋。
“唉……都怪我。”陸銘川抱着已經睡着了的傅秋,小聲的說到。
陸銘川明天不去公司了,雖然這時候正是公司需要他主持大局的時候,但是他還是想明天多陪陪傅秋,因爲他不想失去她。
一夜相安無事,傅秋在陸銘川的懷裡睡得舒服。陸銘川醒來的時候傅秋正在他懷裡看着他,陸銘川看了看懷裡已經醒了的傅秋笑了笑。
“你今天怎麼不去公司?”傅秋有點疑惑的問他。
“今天不去公司,今天陪你。”陸銘川一臉寵溺的說。
傅秋也沒多說什麼,親了陸銘川一下。陸銘川起來穿好了衣服,又回到牀上親了一口還沒起牀的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