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和傅秋無憂無慮的聊着天,可傅秋卻滿腦子都是U盤的事情。看着趙天的嘴脣上下張開在閉合,卻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慢慢的眼前的趙天模糊成了重影,然後在傅秋的眼裡變作爲了一個很大的U盤。當傅秋反應過來看到眼前的趙天成了一個U盤,而且嘴裡還說着話,依然是趙天的聲音,心裡也“咯噔”的嚇了一跳。
迅速的閉上眼睛眨眼,再次睜開又成了原來的趙天。傅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在眼前出現了幻影。
正在她沒有思路想不明白的時候,包裡的手機隨着趙天說話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傅秋慢悠悠的掏出了手機,定睛一看來電竟然是陸銘川的。
傅秋髮現每當她在外面辦虛心的事情時都會接到陸銘川的電話,好像他就知道在做什麼,然後故意打過來。
“怎麼了?”傅秋接起電話就問,語氣也很平靜。聽不出來是開心還是難過。
“我今天緊急出趟差,一會兒就去明天晚上回來。你現在在家的話幫我先收拾一些隨身的物品,我一會兒回家取。”陸銘川說話的聲音非常焦急,傅秋也沒有多問就掛斷了電話。
“看來我要先離開了,男朋友要出差,我先回家收拾東西送他去。”傅秋掛完電話手機還沒來得及放到包裡就和對面的趙天說。
趙天看到傅秋有事要走,就勸她下午出來看U盤:“這樣啊,那收拾完下午可以出來吧?剛好我帶着U盤和電腦趁着天氣挺好,不用坐屋裡面悶着。”
“也行,剛好我想看看這個U盤是要破解多長時間這麼麻煩。”傅秋急着看U盤被打開。所以就同意了趙天的要求。
“你家遠麼?不然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要走了。”趙天在想盡一切辦法和傅秋多待一會兒。
“不了,挺近的。我走兩步就到了,先謝謝你的好意了。”傅秋說完還沒等趙天再次挽留就起身離開,在離開之前掏出錢包把喝咖啡的錢放到了桌子上。
出了門的傅秋突然一身輕鬆,不用面對趙天接二連三的私人問題。傅秋也真怕趙天是誰派過來想要調查自己。
而且下午同意和趙天出來也是爲了當U盤被破解開,她就可以第一時間拿走。不用被趙天看到裡面的內容。
傅秋剛出咖啡廳就打了車回家,而這一幕也恰恰被剛從咖啡廳裡走出來的趙天看到。
“她的心裡還是在躲避着任何人,以及自己。到底怎樣才能得到她,讓她信任自己。”趙天在自言自語的埋怨。
但不知爲何,趙天像是着了魔一樣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看到傅秋坐上車,也馬上打開車門進去用最快的速度跟着她的出租車。
還好傅秋根本沒有在意這回事,一直望着窗外發呆。全然不知身後的趙天在一刻不停的跟着自己。
直到傅秋慢慢地走到人煙稀少的地方,趙天才反應過來不能跟的那麼緊。畢竟現在不是在擁堵的公路上。
傅秋到了家門口下車,趙天也在距離她不遠處停了車就那麼遠遠地望着。終於停歇了下來。趙天也累的一身汗。
傅秋回到家裡就開始幫陸銘川收拾東西,張媽看到傅秋回來便去給她榨果汁喝。也沒有再問傅秋公司的事情。
趙天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跟過來,更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傅秋進去之後依然在這裡漫無目的的等着。
突然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引得趙天馬上扭過頭去看。一輛比較普通款式的瑪莎拉蒂映入眼簾。但仔細看就不是個普通的車,趙天的眼神也一直都沒有離開。
直到陸銘川下車回到家裡,由於走的匆忙,所以也沒有注意身後怎麼停着一輛車。
但趙天看出來就是那天在自己面前拉着傅秋離開的男朋友,之後回去也查了陸銘川的資料以及他所管轄的集團,還在下面看到了關於陸銘川之前的感情史。
不過感情史只有大明星白雨柔一個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提及顏月溪的事情。就算他們都知道。
所以報道上還是會在不起眼的地方有白雨柔的出現,但關於陸銘川的就非常少。如果不是仔細的找,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趙天還專門找人打了電話,幾經周折纔打聽出來了一點。何況大家知道是打探陸銘川的消息,就很少有人願意拿錢做事了。畢竟知道銘爵集團的也都知道陸銘川不是什麼好色的人。
趙天不知爲何坐在車裡這麼長時間,看到門再次關上,他才又慢吞吞的開車離開。不過知道陸銘川的前女友白雨柔之後就可以想方設法的找到她,說不定查出來一些什麼事情之後還可以讓陸銘川和傅秋分開。
重新調頭回家找U盤,順便看看需要買些什麼下午出去玩需要用到的東西。也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不過趙天是一個陌生號碼都不會接的人,所以就當做沒有看到直接給忽視掉。
陸銘川回到家裡看到需要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但卻發現傅秋穿的不是睡衣。而且外出穿的衣服,所以有些好奇。
現在是上午,距離他去上班再次回來也沒有多長時間。而且傅秋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準備出門,陸銘川的疑惑已經說出了口。
“我剛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在幹嘛呢?”陸銘川像是平常說話一樣漫不經心的問着傅秋。
“哦,我在工作呢。剛趕了一個畫片出來,接到你電話就回來幫你收拾這些了。”傅秋一邊回答,一邊幫陸銘川拿剩下的東西。
“這麼多就夠了,簡單點就行。我也不喜歡麻煩,明天就回來了。”陸銘川看傅秋不放心,給自己裝了那麼多東西。
張媽也在這個時候榨好了果汁端過來,看到傅秋在收拾東西馬上過去把她拉開:“小秋怎麼在收拾呢,讓張媽來。你剛從公司忙完回來,趕快去休息着吧。”張媽的話是無意中說出來的,因爲她事先也不知道陸銘川和傅秋在討論着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