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那些被矇蔽了的男人看看你這幅樣子,該是有多麼的可笑。讓你那深愛着你的顧澤瞧瞧你何曾軟弱過,還能說你溫柔似水!”傅秋就算被推下嘴上還是不會繞過白雨柔。
白雨柔聽完傅秋的話更是生氣,怎麼原來的顏月溪被自己欺負之後只會低頭哭泣或者咬牙切齒,卻始終做不出什麼傷害的事情來。
而現在的傅秋就算敗倒在地還是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模樣,怎麼有這麼大的差別。還有傅秋的一副伶牙俐齒,可真是得理不饒人啊!
白雨柔想到這裡就從包裡掏出手機對着傅秋說:“你說如果陸銘川或者其他男人看到你這幅模樣該怎麼說?還是以銘爵集團總裁夫人的身份更會怎麼想呢?我可是要把我當年失去的全都要一點一滴的找回來!”
說着就準備給傅秋拍照,可正在傅秋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到裡面管家開車出來的聲音。
接着傅秋對着裡面一聲大叫引起了管家的注意,也讓白雨柔有些心驚膽戰。可她還是不死心:“你以爲一聲大叫就能喊出來人麼?我可不怕你!”這樣的話也是在給自己鼓舞氣勢。
管家聽到聲音之後就立馬從車上下來查看什麼情況,而傅秋看到管家從車上下來之後立馬大聲的叫他,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管家,我在這裡。快來幫我,這兒有一個瘋狗一樣的女人!”傅秋的話依然不甘示弱。
白雨柔聽到是真的有人來了,才趕快收手。把手機迅速放回包包裡面,臨走之前還不忘告誡傅秋一句:“你等着,這筆賬以後慢慢算。”
說完就立馬起身離開陸銘川的家門口以及自己作案的地方,說時遲那時快。傅秋看到自己大叫之後白雨柔飛奔的全過程。
可能是知道自己剛剛做壞事的下場了吧,傅秋平生也是第一次見到白雨柔竟然可以這麼迅速。在原來自己還是顏月溪這個身份的時候,陸銘川叫一聲白雨柔也沒見到她跑這麼快趕過去。
而剛好管家從車裡下來,跑到門口的時候。白雨柔已經飛奔回車裡,然後啓動車子準備離開。
管家過來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傅秋滿身鮮血無力坐坐在門口,第二眼就是白雨柔開着車落荒而逃的樣子。
雖然管家好多了,車子面前可還是沒有能追的上。不過管家的出現已經讓白雨柔嚇的不知所措,而且也知道陸銘川家裡管家的威力。
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可能成爲陸銘川家裡的管家,所以直到開車走到很遠心裡還是心有餘悸的回味着。
“傅小姐,你怎麼樣?身上全都是傷啊!”管家皺着眉頭好似惋惜的樣子看着還在地上坐着不肯起來的傅秋。
還沒等傅秋回答就拿出手機給陸銘川撥通了電話:“先生,白雨柔突如其來家門口把傅小姐打傷。”
管家的話很簡短的向陸銘川彙報了一下這裡的情況,而陸銘川聽到之後立馬就坐不住了,要知道只有傅秋纔是牽引住陸銘川心的人。
不知對面的陸銘川說了什麼,管家掛掉電話之後就立馬扶起地上的傅秋。但並沒有直接把她扶到車上,開車去醫院。
可傅秋可能剛纔被白雨柔推得一把有些疼痛,直到現在還沒有好過來。管家雖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但這畢竟是自己的老闆。
所以一把抱起走路慢吞吞還帶着疼痛感的傅秋,讓傅秋突然的一嚇:“你幹什麼管家?”
“傅小姐,我不得不這麼做。請原諒,陸先生回來我會親自賠罪。”管家的話依然很簡短的讓傅秋知道了自己這麼做的目的和後果,但爲了傅秋的身體,管家依然堅持了。
把傅秋抱回屋裡的牀上之後管家就出了門給呂醫生打電話,這是陸銘川交代的,不讓帶傅小姐去醫院。
而白雨柔也想到了這一點,之前的那麼長時間在陸家也不是白白待着的。畢竟如果貿然的去醫院,醫生看到還不知道會怎麼判斷傅秋身上的傷呢!
所以呂醫生也是陸家的私人醫生,陸銘川當然也很信任她。而白雨柔恰恰就抓住了這一點直接開車到了呂醫生的家門口堵她。
當呂醫生接到管家電話之後就收拾了醫藥箱緊急的出門,由於車被朋友借了出去。所以只能滴滴打車或者打的去陸家了。
然而剛出門口就被一個人影突如其來的擋在了門口,接着就看到了擺弄騷姿的白雨柔翹着臀展露給自己看。
“早就料想到你會有這一招,白雨柔,你可終於出現了!”呂醫生其實並沒有被白雨柔嚇到,只是演技不錯而已。
“呦,呂醫生好久不見啊。提着藥箱今天應該是有病人吧,不過我卻不想讓你去看病。”白雨柔說完又從包裡拿出了剛在陸銘川家門口對付傅秋的石頭想要砸像呂醫生。
既然呂醫生早就有防備,就不會被白雨柔的石頭砸到。而且既然做了醫生,以前的常識和體能都是受過訓練的。
而且據陸銘川所知呂醫生是在部隊受過訓練的,不過這件事情只有極爲少數的人知道。而白雨柔雖然在陸家待的時間也不長,但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呂醫生一個咧身躲過了白雨柔的石頭,又一隻手把白雨柔直接像推傅秋一樣推到門口的牆上。白雨柔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看似像男人的女人竟然身體也這麼的像男人。
被推到牆上的白雨柔無力反駁,終於體會到了剛剛傅秋被推到牆上時的感受。呂醫生又用腳直接撇過了白雨柔的腿,讓她忍不住發出了疼痛的叫聲。
看來這次自己註定又要失敗了,白雨柔在心裡默默地想着。而表面上卻是咬牙切齒的看着呂醫生,表示了自己的不賭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