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以身試愛
薇薇安額頭上的汗水都放鬆的流了下來,幸好幸好,沒有被發現,回頭再看看馬上就要被變成灰燼的那些相框,她滿意的笑了。
“上帝,還是你疼我的嘛,謝謝你沒有讓他發現,以後我會乖乖的,呵呵。”薇薇安看着那堆被稍微灰燼的相框,開心的也轉身離開了這裡,她應該去溫泉裡面泡一泡了,今天受到的驚嚇太多了,得解除一下疲勞了。
——孔滕風一個人離開了孔家的別墅,走在了這條空無一人的路上,安迪似乎也讀懂了他的落寞,跟在他的身後默默的走着。
一直靜靜地往前走着,這條路上除了他的腳步聲就是身後安迪的聲音,但他似乎什麼都已經聽不到了,看着這條路無邊無盡,眼前一片模糊,彷彿時光在靜悄悄的倒流。
那個晚上,顧聽雨開着那輛敞篷跑車,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E.T.坐在車後座,E.T.堅持要讓顧聽雨開車,他料到了她的車技很爛,但沒料到如此之爛。
他的身旁好像再次出現了那輛已經丟失的敞篷跑車,顧聽雨一臉嚴肅的坐在主駕駛的位置上,握着方向盤視死如歸,而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副傲慢的樣子抱着雙臂注視着她如何開車,E.T.一臉奸詐的趴在座椅上,壞壞的笑着:“禽獸爹地繫好安全帶哦,媽咪開車很刺激的!”
空空蕩蕩的路上,他一個人站在這裡,好像在隔着時空欣賞着那一日的情景,那輛被顧聽雨開的敞篷跑車在這條路上忽左忽右,忽快忽慢的開了很久很久,以及耳邊E.T.的尖叫聲……而他彷彿是一個已經脫離這個世界的人,看着那輛敞篷跑車以滑稽搞笑的方式漸行漸遠,直到他再也看不見……
“汪汪——汪汪——”
突然,安迪的叫聲,將他從那幻象中拉了回來,垂眸看着安迪衝他狂叫的樣子,好像發現了什麼,安迪發現自己的吼叫似乎徒勞無功,便蹭着孔滕風的褲子,使勁的將他往那邊的方向推過去。
看着安迪如此反常的舉動,他微微緊蹙起了眉頭,順着安迪的心意,朝着它所推搡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然後安度開心的搖着尾巴在前面帶路,走進了那片樹林中。
安迪迅速的跑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停在那裡回頭衝着他激動的狂叫着,他邁開了腳步走了過來,當走到了安迪面前的時候,發現了地面上的有一個被摔碎的相框扔在這裡,背面朝上。
安迪不停的搖着尾巴,對他叫着,彷彿在說:主人,你快看,這和剛纔薇薇安燒燬的那些東西很像啊!
他冷淡的一笑,摸了摸安迪的毛茸茸的腦袋,然後將那個相框撿起翻了過來,然後,他緊緊地蹙起了眉頭,通過了那破碎的玻璃碎片看到了相框裡面的那張紙上的內容,他雙手拿起了那個相框,盯着相框裡的內容看了很久。
從這上面得到兩個結論。
一,他和顧聽雨毫無血緣關係。
二,DNA的相似度才百分之四十五。
他的臉上再次出現了那一抹邪魅的笑容,扔掉了手中的那個摔得粉碎的相框,再回想起剛纔薇薇安驚慌失措的燒掉那些相框的場景,他的笑容愈加放肆了,看着安迪慵懶的開口道:“顧聽雨,你是我的,永遠。”
接着,他站起了身子,優雅的一個轉身離開了這裡,安迪也高興的跟在他身後搖着尾巴,因爲看到主人似乎一瞬間心情變好了,安迪也跟着開心了起來,它只認識孔滕風,其餘的,誰也不認!
孔滕風垂眸看着身旁的安迪,開口道:“安迪,你很厲害嘛。”
“汪汪——汪汪——”
聽到了他的誇讚,安迪興奮的大聲叫着,這還是安迪在孔滕風身邊以來,第一次聽到主人誇獎他,所以安迪異常的興奮,在他的周圍轉來轉去。
看到安迪的樣子,他的嘴角竟然漾起一抹溫柔的笑顏,如果現在是寒冷的冬天,那麼他的這一抹溫柔的笑顏彷彿可以讓整個世界春暖花開了。
——醫院內。
陸尋躺在病牀上似乎有些無聊,在閱讀着一份報紙,正好看到了那一版,有顧聽雨的版面,現在這則新聞鬧得滿城風雨的。
“噹噹噹——”
陸尋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看着病房外:“進來。”
接着,顧聽雨微笑着走了進來,看到她之後,陸尋的心情格外的晴朗,展開了笑顏:“小雨,是你啊。”
“對啊,來看看你,你好多了吧?”顧聽雨將懷中的那一大束鮮花放在了一旁,坐在了座椅上看着陸尋似乎精神了不少。
陸尋點點頭:“已經好多了,再過幾天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說到這個,顧聽雨還是多少有一些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啊,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用受這種苦了,我真是太任性了,對不起……”
她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陸尋微微一笑:“沒關係,就當是休息吧,反正也工作太久了,正好趁這個機會可以好好的修養一下。”
“陸尋,你對我太好了,謝謝你。”她好像也沒有幫過他什麼,就除了那一樁官司,還有什麼?
陸尋看了看身旁的那份報紙,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我看到報紙,原來,你是孔滕風的妹妹?”陸尋的話音剛落,顧聽雨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尷尬的笑笑:“是啊,看我多幸福,又有這麼一個幸福的家世,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愁錢的問題了,哈哈。”
雖然她笑了,笑得那麼大聲,但是陸尋一點也感受不到她的快樂,似乎在裝給別人看的。
“你不開心嗎?”陸尋問道,卻一語擊中了她的心事,這要怎麼開心?
“沒有啊,我挺好的啊。”她不想給別人看穿她的心事,陸尋也沒有再問下去:“嗯。”
忽然間,好尷尬,她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站起了身子:“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