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處是門藝術,特別是男人和女人相處更需要技巧。當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時,除了必要注意的事項外,那麼很重要的就是玩玩小曖/昧,小情調,女人鬧鬧脾氣,男人耍耍酷什麼的。
在顧青城和江色的身上,女人不愛鬧小脾氣,因爲她是特別的,是獨行的,是不一般的,在她自己的世界裡就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所以,她的心性一直都很好。而顧青城呢,不用耍酷,是一直都是酷的,話少,要不就不說,要說那就能要了你的半條小命。做事更是如此,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要你的命,行爲方式就更不用說了,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只要他想,見鬼也能給你說活了。話不在多,在於能說到你心裡去,是你最想聽的,或是最樂意聽到的。
這一天,兩個人好不容易都休息在家。
江色已經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今天總算是可以賴在牀上不起了,顧青城當然也寵着她,讓她在牀上玩個夠。
這不,江色窩在牀上,穿着顧青城的大襯衫,手裡的平板上正在玩着的是按下人兒的遊戲。
顧青城從書房出來就見自己的小女人晃着一雙小白腳在大牀上玩的正高興呢。
“媳婦,陪我玩會兒。”欺身而來,一雙大手,一隻撫在女人的小屁股上,一隻輕捏着她的小臉兒,真的是上下齊動手。
江色正玩的高興呢,遊戲的另一端是郝雲和蔣文兩個人,在現實生活和工作中是強者,在虛擬的網絡世界也不甘落後。顧青城這一來,讓她分心不少,“滾一邊去,本姑娘沒工夫跟你玩。”關鍵時刻他跑來搗亂了。
顧青城也看着平板上的遊戲,然後慢悠悠地說:“什麼姑娘啊,明明是小嬌妻了。”這手感多好,放在屁股上的大手輕輕地捏着,揉着,按着,體會着。
江色愣了一下,不過,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嬌妻!這稱呼好,很喜歡,可嘴上卻說:“難聽死了,本姑娘永遠是江姑娘。”愛聽也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可就能輕易地拿捏住自己了。
顧青城低笑着,然後湊得更近了,“江姑娘,本少伺候您更衣吧。”剛纔那套是沒法兒要了,原來做/愛還費衣服,看來要讓人給她多備一些。特別是家裡穿的這種,當然,她穿自己的襯衫也挺好看的,就是總感覺她是在誘/惑自己一樣的。
江色放下手裡的遊戲,側臉看向了顧青城,看着自己笑的他,給人的感覺很溫暖。眉眼全是笑意,給自己的感覺他從來沒有笑的從裡到外全是意濃濃的時候,“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錯。”
顧青城同樣看着江色,一雙大手改爲捧着她的臉,“有事兒求爺?”她一這小眼神的時候就是有事了,可給自己的感覺今天又不像。
“沒有,就是跟你說句話。”也伸出自己的手學着他的樣子捧着他的臉。兩個人以類似的姿勢倒在大牀上,陽光打在他們的身上似乎沒有影響到他們,有點點的微風從吹進來,卻是熱的,房間裡的空調開的很足,不然,早就會熱的汗如雨下了。
我靠,跟爺說句話整的跟有什麼正經事兒一樣的,“說。”眼裡全是笑,現在跟江色在一起,可是時常如此的。笑的特別特別的真實,一天笑的比過年一年都多。
江色特別嚴肅地清了清嗓子,“本姑娘,現在特別鄭重地告訴你......”停了下來,沒有繼續。
顧青城等着她接下來的話呢,可是她卻停了下來,知道她是故意的,卻還是想聽下面的話。“什麼?”小女人居然敢逗自己了。
江色咬着脣,笑嘻嘻地說:“你應該多笑,你笑起來挺養眼的。”真心的,特別真心。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可是天天都冷着張臉的,儘管做事到沒有那麼冷,可給人的感覺還是無法接近的。
那段時間一個人偷偷地不止一次的後悔過,自己是開了天眼了,纔會跟這樣一個冰一樣的男人結婚。是走了狗屎運了,纔會撿到這一樣一個極品男人,還好認識他時不是冬天,不然都覺得自己會天天呆在零下十幾度的世界中。
“喲,爺的嬌妻,居然嫌棄起爺來了。”老了,要不是有她對比還真的不覺得,現在天天都能看到她跟個孩子一樣的走路都沒正型,明明在沙發上坐的好好的,幾個跳躍就到廚房了,然後很快就又跳回來了。
顧青城的話外之音江色當然聽得出來,他老嗎?不老吧,好像只比自己大個三五歲的樣子,是自己理想中的年紀,太小了有些幼稚,太大了有代溝,這個差距剛好。
“明天你有時間嗎?”別貧了,還是說正事吧。
“明天沒有,有事嗎?”看看木子能不能擠出一些時間來,如果她需要也是可以的。
江色從牀上跳起來,“沒有,我去店裡看看我爸媽,我怕你沒事幹覺得我冷落你。”真是這麼想的,兩個人好不容易纔能碰在一起,要是他也休息在家,要問問他想做什麼。
其實顧青城的工作說是朝九晚五,但他從來沒有這麼規律過,還不如江色規律呢,江色要是沒有特殊情況,還真的能天天按時上下班。
顧青城因爲江色第一時間考慮到了自己心裡特別高興,“沒關係,你去吧。”剛好自己有事就不跟她一起去了,自己剛去過店裡,真的不想再去了,看着那些花花綠綠的布料,那麼多的針和錢就鬧心。
兩個人正說着,柏青的電話就把來了,顧青城接起電話,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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