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摔在了地上好半天沒有清醒,他雖然不成器又外厲內荏,但是畢竟和司家沾親帶故又是司愛華那個說不清楚的女人的而兒子,所以一般的人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糾纏,以免太麻煩。
所以這個沒出息的男人是很少受到別人的欺負,這樣動手就更少了,所以被這麼直接摔在了地上之後就有點不知道要怎麼樣了。
白冰兒見伍長風還有要動手的意思,連忙攔住了他說道:“算了,算了,你不要爲了這個生氣,大早上的別動手。”
對於張忠這樣的人,白冰兒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動手之後總感覺他有一種莫名的委屈在,就好像受傷的永遠是他一樣。
白冰兒不想爲難張忠,所以就攔住了伍長風要他不要再動手了,畢竟追過自己一場,並且也沒有做過什麼太過火的事情,對他動手總覺得於心不忍。
被摔在地上的張忠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一把臉,本來就流出來鼻血的臉頓時變成了一張大花轎,也看不出他有什麼表情,白冰兒忍不住詢問的說道:“你沒事吧!”
“你們會後悔的!”
就和一個孩子一樣,張忠憤恨的看了這幾個人一眼,隨後丟下了這句話就快速的離開了,路過的人紛紛側目而視,看到了這男人滿臉的血印子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了。
看到了張忠離開了之後,白冰兒才又擔心的打量了一下伍長風詢問的說道:“你沒事吧,好好的和他動手做什麼,他這樣的人動手也很沒意義的。”
“他要是不吼你的話,我才懶得和他多說什麼。”伍長風斜了一眼白冰兒淡淡的說道:“我都沒有吼過你,別人憑什麼吼你?”
這話伍長風說的理直氣壯的,而白冰兒聽了就不由自主的有一些害羞,也不知道爲什麼,以前的時候也聽過這樣的話,但是完全沒有真的心動過。
“我們走吧。”伍長風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早點去的好。”
白冰兒上車的時候左右看了看,張忠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心中希望他沒什麼事情,那個男人有點倔,希望他不會有什麼事。
“怎麼了,擔心什麼。”伍長風看着白冰兒不停的朝着後面看就詢問的說道:“怕他有什麼問題麼?你不用擔心,這樣的男人不會有什麼想不開的,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他們怕死的很。”
白冰兒知道男人的自尊心都是很強,所以剛纔被伍長風那麼幾下子要是弄得受不了
想尋短見,自己心中肯定是過意不去的。
司逸塵開車剛到了公司門口的時候宣柳寧指着外面小聲地說道:“唉唉,你看看外面那是誰,那不是伍長風的車麼?他真的和白冰兒在一起了?兩個人看起來關係很不錯,怎麼回事?”
“你怎麼?還沒有跟蹤夠啊,昨天已經跟着你夠丟人了,還要怎樣?”司逸塵鬱悶的反問道。
雖然偶爾會被宣柳寧勾起跟蹤的慾望,但是平日裡司逸塵還還是能夠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好奇心的,所以等着綠燈亮起來的時候就說道:“走了啊!”
眼巴巴的看着白冰兒提着包站在馬路邊上和伍長風聊天,宣柳寧就猜測的說道:“到底是在說什麼啊!好想聽。”
耳邊傳來了司逸塵不屑一顧的冷哼聲,好像是在鄙視宣柳寧的這樣好奇心,不過宣柳寧也懶得多搭理他,昨天跟蹤的時候就屬他最激動了,現在又裝的這麼清高也不知道給誰看了,男人就是虛僞。
司逸塵開車來到了樓上的時候碰到了正在下樓的文倩,打了個招呼說道:“今天白冰兒有預約麼?”
如果以前是本公司的人的話,見面當然是不需要預約的,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她已經不是別的公司的職員,想要件司逸塵必須要有預約才行,沒有這個東西是不可能見面的。
“有啊,司總。”文倩現在幾乎包攬了大半個宣柳寧的本職工作的說道:“她幾乎天天有預約,並且每天都是上班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時候應該也快來了,等等吧!”
司逸塵點點頭就先朝着樓上走去了,文倩叫住了宣柳寧很好奇的詢問道:“司總今天這是怎麼了,忽然問起來白冰兒的事情了?”
“是這樣的。”宣柳寧八卦了別人的事情當然是想要找個人一吐爲快才過癮,所以唧唧喳喳的小聲給文倩講了一遍自己看到白冰兒的事情。
文倩也非常的驚訝,驚歎的說道:“不是吧,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勁爆了,冰兒挺有本事的,竟然一下子就把伍家的大公子給拿下了,我要是多會能認識一個豪門公子的話那就好了,也不用天天來上班,過少奶奶的日子了。”
“這個好說啊,怎麼說我也認識很多豪門公子哥,多少有幾個是挺靠譜的,你要是真的有這麼個想法的話,我給你介紹幾個,怎麼樣?”宣柳寧連忙大包大攬的說道:“帥的醜的,老實的不老實的一應俱全,你隨便挑嘍?”
文倩聽了
連忙搖搖頭說道:“別,我還是老老實實的上班比較好,這豪門什麼的我可是駕馭不來,我也就知道我就是這個命了,可是沒有那麼好的事情來給我作。”
兩個女人嘮嘮叨叨的說話,站在一邊等着的司逸塵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說完了沒有?”
“來了,來了,真是的,催什麼。”宣柳寧沒好氣的和文倩打了個招呼走了過來陪着司逸塵繼續上樓去了。
到了辦公室沒一會的時候,白冰兒就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說道:“司總在啊!”
“恩,坐吧,公司現在怎麼樣了,做出來的賬務能糊弄一陣子麼?”司逸塵現在很關心這件事情,所以見到了白冰兒之後馬上詢問的說道。
白冰兒也說不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只能是嘆氣了一聲很無奈的說道:“他們對賬都是非常仔細的,我覺得我們做出來的那個表面的那個賬務支持不了多久,老賬底子還是要被掀起來,到時候還會麻煩的多。”
“恩,那個玩意本來就不是長久之計,你有什麼計劃了麼?”司逸塵看着白冰兒好像是有了什麼想法,所以就詢問的說道。
白冰兒發覺現在司逸塵很喜歡用反問的形式來詢問自己,弄得自己被問得總是心慌的很,不過已經有了一點點免疫的自己還是說道:“司總,我只是想要問一下,投進去的錢能夠投風險保麼?我聽說可以的吧!”
原本坐在那裡的司逸塵聽到了白冰兒這麼說,就擡頭瞟了她一眼,之後反問的說道:“怎麼,這是誰告訴你的?”
“這事情不小啊,我當然是四處打聽了,要不然這麼多錢我都沒焐熱呢,忽然就沒了,你說我能不着急麼?”白冰兒自己也是有壓力的,這個司逸塵也知道,所以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麼就直接說了。
宣柳寧坐在旁邊拖着腦袋聽他們聊這個事情,一邊百無聊賴的轉着筆,白冰兒說的這個事情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聽起來也不像是一件太大的事情,所以只是無聊的看着他們。
白冰兒說這個話的時候有一點忐忑,也害怕司逸塵會忽然發火兇自己,誰也害怕兇這個很正常。
“投保這個事情吧。”司逸塵好奇的詢問道:“你自己能查出來?”
大家都不是傻子,這種手段都是內部操作的,這種手段不是執掌公司的人根本不會知道的,就算是白冰兒的朋友圈是比一般的人要強一些,但是這個給人的感覺是不可能知道這麼深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