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叫孟晨,不知道小姐您怎麼稱呼?”
元雅並不想跟這裡的人有太多的牽扯,所以只是態度冷淡的回了聲。
“姓元,元宵的元。”
孟晨臉上立刻堆起了笑。
“藍少,元小姐,裡面請,包廂早就準保好了,各位老大也都等着!”
孟晨領着他們一路朝裡走,這次路上沒有擋道的女人了,行進速度快了不少。
元雅卻在這一路,感覺到了四周向她投來的打量目光。
那種露骨的,恨不能扒下她衣服的視線,讓她感受到什麼叫如芒在背!
終於走入一間包廂,將那些視線隔絕在外,元雅纔看清楚的看到包廂裡是怎樣的光景。
說是包廂其實並不貼切。
這是一間小型的賭廳,有各種各樣的工具。
當中擺放着一張大而奢華的賭桌,四周已經坐了幾名看上去身份不凡的男人。
他們身邊也有女人,女人的頸上也都掛着項圈,但全部都是衣着整齊,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元雅終於鬆了口氣。
看樣子,藍修只是帶她來賭錢的。
只是還沒等她放鬆多久,就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藍少這是帶着彩頭來了?”
元雅朝聲音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段景文正拿着一隻球杆,他靠在牆邊,側頭看着她,脣角帶着溫和的笑意。
元雅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等桌邊其他的男人都笑了,她才意識到,段景文說的彩頭就是自己!
“你們想太多了,這樣的寶貝,我可捨不得拿來當彩頭。”
藍修一邊說,一邊慵懶的拉着元雅到了自己的座位。
坐下之後,跟之前一樣,把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段景文扔掉球杆,向桌邊走去,臉上的笑容一點都沒受影響,好像剛纔不過就是句無心之言。
“倒是我誤會了,看到元小姐沒有作上標記,還以爲……”他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看向元雅。
話沒有接下去說,但意思大家都懂。
藍修讓飛子幫着點了根菸,抽了一口,煙霧繚繞間,他懶魅的就像是森林中的豹王,雍容華貴。
“我是帶女人來玩,又不是來遛狗。”
元雅因爲當着衆人坐在藍修腿上,覺得很不自在。
好在他沒有在人前對她動手動腳,也算是讓她安心了一點。
飛子在後頭聽着,心裡默默的翻白眼,心想這一手也不知道最早是誰玩的!
玩到後來都成了規矩了,特麼的你自己倒是先嫌棄起來了!
那幾個帶着女人的老大聽藍修這麼說,一點怒火都沒有。
女人嘛,不過就是玩玩的。
被藍少損兩句,那也是她們的榮幸了。
元雅卻很是意外,在場這幾個女人,竟然也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有人笑嘻嘻的對藍修說了句,“藍少真討厭!”
他叼着煙,笑了一聲,然後說,“行了,開局吧!”
原本就是隻等他一個,他現在說開局,誰也沒有異議。
衆人落座之後,夜色的總經理親自送上了各家兌換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