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白竹風不悅的喊道。
“我只流氓你一個人,畢竟你是我老婆,你說呢?”
墨景書得意的看着白竹風,忽然卻聽到了外面有人在敲門。
墨景書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着被子把白竹風給遮住,這纔出來開門。
“怎麼了?”
看到外面是方子言,墨景書瞬間臉色就黑了下來。
方子言無辜的看着墨景書,心裡想着,我也不願意上來喊你的,我知道你現在在做好事,但是白竹風的身體畢竟不允許。
“老大,下來吃飯了。”
墨景書轉動了一下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中午了,趕緊這纔沒有幾分鐘的。
“你們先吃,我們等一下就下來。”
方子言不悅的說道:“你以爲我不想,我都說了,但是他們兩個人一定等着嫂子下去一起吃,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忍着點,讓嫂子先吃飯。”
如果手裡有東西,墨景書肯定會狠狠的砸在方子言的頭上的。
方子言感到到了墨景書的怒氣,趕緊說道:“老大,我下面等你,你快點下來,不然我們就餓死了。”
墨景書這才轉身走進去,整個是開着門,所以方子言說的話白竹風一字不差的全部都聽見去了。
墨景書還沒有開始說話,白竹風已經緩緩的起來,穿好了衣服,這才準備下去。
墨景書卻忽然拉着白竹風,有些內疚的問道:“老婆,你還是換件衣服吧。”
白竹風看着自己的衣服沒有什麼問題啊,爲什麼現在要換衣服呢。
“老婆,你的衣服上都是我的味道,而且……”
墨景書沒有說出來,視線卻一直朝着另外的一個方向,白竹風一看,果然是有髒東西,白竹風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現在換衣服,一般人都知道是在上面做什麼了,但是不換也不行,白竹風將這個衣服退下來,當着墨景書的面,拿着另外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墨景書看着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老婆,你真白。”
白竹風現在還在生氣了,看着墨景書怎麼都不舒服,她不耐煩的說道:“墨景書,以後不許這樣了。”
“恩,老婆,知道了,以後有人的時候,我儘量剋制,但是晚上我必須要,你要是懷胎十月,我一次都沒有,我一定要憋死的。”
墨景書在想,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些生理需求我還是需要的,但是白竹風卻不悅了,現在自己還有孩子。
“你不想被憋死,你可以找別的女人,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
白竹風開口說道,墨景書臉色大變,對着白竹風說道:“找別的女人是不可能,你現在這個樣子,我肯定是不會讓你做的,但是……”
墨景書頓了一下,忽然換了一種語調,拉住白竹風的手說道:“你可以用這個,畢竟這個也不賴。”
“你無恥。”
白竹風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尤其是想到剛纔兩個人做了那種事情。
“好,我無恥,老婆,我的要求也不會太高,以後每天一次就好了。”
墨景書笑着說道,想到白竹風彆扭的樣子,就怎麼看,怎麼開心。
白竹風隨手抓起牀上的枕頭,朝着墨景書就砸去,憤憤的說道:“你做夢,本來想是想着一週兩次的,現在兩週一次,不要和我商量,不要和我談條件。”
“老婆。”
墨景書一臉委屈的說道。
“不要這樣,難道秩序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每次都是你說了算,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做決定,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竹風硬氣的說道,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搓搓墨景書的戾氣,以後要是一直這個樣子,一生氣就要自己,那還了得。
墨景書看着白竹風生氣的樣子,也不敢說說什麼,只能委屈的說道:“老婆,我能不能減刑呢,如果表現好了,可不可以多給幾次。”
“那就等你表現好了再說。”
白竹風看着墨景書吃癟的臉,不要提多開心了,但是說是這麼說,墨景書要是要的時候,自己還是會給的。
“不能表現好了再說,你不承認了怎麼辦?”
墨景書心想,我現在表現好了,可以多要幾次,等着回頭,我喝醉了,什麼的,我不是也可以多要幾次的嗎?
反正現在有沒有說喝醉什麼的不能動手動腳。
“好的,這都不是什麼大事,可以的,表現好了,就賞你一次,我要是心情好了,也可以給你,就當是piao了。”
白竹風開心的說道,心裡還在想着,現在自己可以吃下好幾碗飯了,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墨景書一臉的黑青,這算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但是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白竹風已經拉開門,走了出去。
墨景書一個人留在房間裡,忽然想明白,不就是piao嗎?是誰嫖誰還不一定呢。不如晚上就試試,這個是一個不錯的提議。
等着白竹風下來的時候,墨景書也很快就下來,坐在了桌子上。
白然已經餓得前胸貼後皮了,白然小抱怨的說道:“景書,我知道我們竹風很聰明,勤勞能幹,是一個不錯的賢內助,但是你也不能這個樣子啊,你要讓她吃飯的時候就吃飯。”
方子言很想拉着白然,不要讓白然說了,可是白然一點也不在意,繼續說着。
方子言已經使了無數的眼色,白然卻忽略,好像沒有看見一樣。
“咳咳……”
墨景書被這麼當面指責還是第一次,有些不習慣,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看着白竹風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墨景書現在要是在敢和白然叫板,只怕以後都不要在要了,爲了自己的性福生活,還是忍下去吧。
“知道了,以後不會讓老婆這麼拼命了。”
白竹風不悅的撇了墨景書一眼,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白然和白沫沫這纔開始吃飯。
白沫沫坐在白竹風的對面,白竹風一直不停的給白沫沫夾菜:“沫沫,你要多吃一點這個,還有這個豬腦湯你要多喝一點。”
“對啊,沫沫,你不知道嗎,吃哪補哪。”
白然隨聲附道,方子言正
好喝着一口湯,聽到白然這麼一說,這口湯差點噴出來,但是還是忍下去。
白然不悅的看着方子言,說道:“你怎麼回事,這個不和你的胃口啊。”
不知道爲什麼,白然今天看着這些男人就是不舒服,可是不舒服,自己也不能說什麼的。
“沒有,沒有。”
方子言趕緊擺手說道,想到白然剛纔說的話,都不想喝那個豬腦湯了。
白竹風這纔出來說話:“沫沫,你不要聽小然瞎說,這個豬腦湯,裡面還放了豆腐和一些中藥的成分,所以才這麼叫的,可不是豬腦子。”
方子言聽白竹風這麼一說,瞬間想多吃幾碗。
白沫沫笑着說道:“小然,你可要跟着竹風多多學習,我看如果你要是在家裡給方子言做飯,說不準方子言都還沒有吃,就被你嚇死了。”
“怎麼會,如果是我做的飯,他肯定跪着也要吃完的。”
白然看向方子言,那個眼神似乎是在說,方子言,有膽量,你現在就說一個不字,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方子言看着人白然的眼神都害怕,心虛的說道:“其實小然的手藝也還好了,之前和嫂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學過一段時間的,還可以吃。”
方子言趕緊爲白然證明,白沫沫在一旁看着都想笑出來。
白沫沫心裡有些難受,現在都在,就是冷摯不在,漸漸的沫沫發現,已經好久都沒有想到陸展徹了,難道是真的不愛展徹了嗎?
這種模糊的感覺對白沫沫來說不是一種好的現象,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忽然下了一個決定,如果冷摯這次回來,她就要和冷摯結婚。
其實白沫沫更害怕冷摯不會來。
白竹風看着白沫沫停頓在哪裡,一個勁兒的發愣,一句話也不說。
白竹風朝着白然對視一眼,有些心疼的說道:“沫沫,你先吃飯,冷摯的事情不要着急,景書已經在查了。”
“恩。”
白沫沫點點頭,趕緊趴了兩下飯,對着墨景書說道:“景書,現在冷爸爸和媽媽都不在,冷摯去國外,肯定是爲了自己的事情,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他出意外。”
墨景書笑着說道:“沫沫,你不用擔心這個,冷摯不會讓自己出意外的,我也會很快去查到這個問題的。”
白沫沫這才點點頭,將自己的不安放在心裡。
“好了,現在是吃飯的時間,我們都不要去想着這些事情,冷摯肯定會沒事的,咱說了,沫沫,你現在養好自己的傷在是最重要的事情。”
方子言趕緊出來打圓場,只要冷摯沒事就好。
“對啊,你要讓冷摯回來,看到沫沫是漂亮的,不是嗎?”
白然繼續加把勁,說道,看着白沫沫似乎有些動心了,白竹風繼續夾菜。
“這個雞肉可是白然最喜歡吃的,你看看,是不是之前的那個味道。”
白竹風說道,葉含君也已經過去了,現在只要她們三個人,不過最幸運的是他們在自己最好的年華都遇見了愛自己的人。
多年以後回憶起來,也一定會想到現在的這種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