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徹很快就安排了和白沫沫的見面,是在一家隱蔽的咖啡廳,墨景書帶着陸展徹出現的時候,白沫沫有些激動,本來抓着的咖啡杯都有些不穩了。
陸展徹進來的時候,看到只有白沫沫一個人,新路的小情緒比較複雜。
墨景書深呼吸一口氣,對着陸展徹說道:“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好懶之後喊我。”
陸展徹點點頭,等着墨景書退出去的時候,陸展徹坐在的椅子上,看着前面的人不爲所動,陸展徹嘴角微微上揚,對着那人說道:“乖,沫沫,過來。”
沫沫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沒有之前那麼的精神,有些擔憂的說道:“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
“受傷了,怕你擔心,所以不敢見你。”陸展徹拉着白沫沫的手坐在自己的懷裡,看着眼前是人,陸展徹抱得更加用力,似乎把這幾年的所有的擁抱都想給了眼前的這個人。
“沫沫,我這次不會再走了。”陸展徹首先開口說道。
白沫沫楞了一下,點點頭,說道:“不走的好。”
白沫沫心裡有些苦澀,不走了有怎麼樣呢?不走了兩個人也不能在一起了不是嗎?
陸展徹看着白沫沫的小心思似乎不再自己的身上,好像在想別的時候,有些小生氣,他一根指頭輕輕的挑起白沫沫的臉。
自己的嘴脣慢慢的靠進那心裡的那一絲的溫暖,輕輕的舔了一下,發現眼前的那人並沒有拒絕,他深呼吸一口氣,長驅直入,在白沫沫的嘴裡掃蕩者,也不顧眼前的人的掙扎。
知道陸展徹吻的沒有力氣,這纔對着白沫沫說道:“我上次許你離婚,是陰我我不知道我這次還能不能回來,我現在既然回來了,我就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不管你身邊現在有誰都好,你是我的。”
白沫沫其實有些心疼,看着眼前的那個人,點點頭,心裡暖暖的,但是因爲冷摯在,白沫沫有些難以啓齒,可是看到陸展徹,她也不想傷害陸展徹,淡淡的開口說道:“展徹,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陸展徹似乎意識到了白沫沫現在想要說什麼問題,所以直接給嗆了回去。
白沫沫有些無奈,但是還是拉着陸展徹的手,淡淡的說道:“在你之後,我和冷摯在一起了。”
“我不管。那是我不在,現在,就此時此刻,你不許,你只能和我在一起。”說着陸展徹就吻上了白沫沫,手不安分的伸入了白沫沫的衣服裡面。
白沫沫被陸展徹弄得有些難受,她一邊拒絕陸展徹的吻,一邊想要讓陸展徹把手伸出來,但是做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爲陸展徹的力氣比白沫沫強大的多。
等着白沫沫慢慢的呼吸的急促的時候,陸展徹卻忽然抽出了手,慢慢的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還是對着白沫沫說道:“沫沫,我不許,你是我的女人,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別的男人有來往。”
“你這個霸道的人,你有問過我的想法嗎?憑什麼你能有女人
我就不能有男人呢?”白沫沫嘟着嘴,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委屈的模樣真的是讓人看着就新騰飛。
“我什麼時候有女人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陸展徹看着白沫沫的樣子,輕輕的在臉頰上親了一口,示意白沫沫不要在說話,穩定一下情緒之後在說。
“我給你打電話是女人接的,你在洗澡,你在收拾,你上次不就帶着回來了嗎?”陸展徹真的是想要哭的心都有了。
他捧着白沫沫的臉,開口說道:“你說的那次是我收到了成銘的消息,說你要和我離婚,我怎麼能讓你和我離婚呢,當時我受傷了,正好藉着醫生的手機給你打電話。”
“我不信,你在外面都那麼久了,其實你有女朋友我一點也不驚訝,我覺得是應該的,畢竟你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白沫沫說這些話的時候,臉都成了玫瑰花,差點一點就能擰出水了。
陸展徹惡狠狠的瞪着了眼前的人一眼,開口說道:“恩,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是我知道我是一個已經的結婚的男人,本來是打算冷摯能給你幸福,我就不會去打擾你們,但是看着現在你似乎不是那麼幸福。”
“你瞎說,你哪裡看着我不幸福了,我幸福的狠,所以我現在不需要你。”白沫沫固執的說道,陸展徹說的話自己是可以信,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卻那麼的心疼。
“傻瓜,不管你現在需要不需要我,我都不許你離開我,你的生命裡面只能有我。”陸展徹霸道的說道,看着冷摯現在也不在白沫沫的身上,陸展徹可能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什麼,但是現在也不願說清楚。
“哼,你走了那麼久,我以爲上次回來,是想和我說點什麼的,但是你什麼都沒有說,還是回去了,我一直以爲你和嶽小姐在一起了呢?”白沫沫嘟着嘴控訴着自己的不滿。
“我知道我的老婆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白沫沫,所以我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呢?”
陸展徹伸手給白沫沫擦乾眼淚,開口說道:“小傻瓜,所以你現在不可以在哭了,不管誰曾經在過你的身邊,但是現在我回來了,我就要努力追回我想要的,我不會放棄你的。”
白沫沫抱着陸展徹哭了出來,一直在喊着:“展徹,孩子沒有了,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陸展徹微微愣住了,但是心裡的那一絲溫柔還是被觸動了,陸展徹抱着白沫沫,輕輕的親吻着耳朵,哽咽的說道:“我們會有的,找個時間我們去復婚,這次我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的婚姻。”
“你……”白沫沫雖然難受,但是聽到陸展徹說的這些,還是擡起了頭,看着他,有些啜泣的說道。
“你是真的不走了嗎?”
“我騙你幹嘛,我真的不走了,沫沫,以前是我對不起你,錯過了你那麼久,現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過來,孩子我們還會有的。”陸展徹耐心的說道。
“恩。”白沫沫同意了,一直糾結了這麼久的事情,在看到陸展徹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有了答案。
“我
想見到冷摯之後在和你說這些事情,他對我很好,我不想辜負。”白沫沫知道,兩個人裡面必須要選擇一個,其實心裡的天平偏着陸展徹多一點,想到那個對自己很好的男人,白沫沫也有些難受。
“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想多想想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別想離開我,一輩子也不可能。”陸展徹霸道的說着,其實也是在說一個事實。
“我知道了,給我一點時間去想想,我需要時間。”白沫沫點點頭,但是白沫沫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現在這個人在身邊,什麼時候會離開呢。
“你在哪裡住着?”白沫沫歪着腦袋問着,身上帶着女人的成熟,也帶着孩子一般的天真,看着都讓陸展徹心動,他嘴脣微微上揚,淡淡的笑着,那致命的笑容對於白沫沫來說是一種誘惑。
“我現在住的地方不能告訴你,但是沫沫,你要記住,有事情可以讓墨景書帶給我,但是最近我因爲身體的緣故,所以不能出來,要養傷。”陸展徹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完,肯定是不能出來的。
“你身體怎麼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的話,我可以來照顧你的。”白沫沫有些小激動的說道,卻讓眼前的人給笑了出來。
陸展徹伸手摸了摸白沫沫的頭,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爲我好,但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醫生的照料,我也不能出來,你也不方便照顧我的,丫頭。”
“那……”
“放心,等我好了,我立馬就出來,看着你這個樣子,我都有些心疼。”陸展徹拉着白沫沫的手,一直不停的親吻着,似乎要告訴白沫沫,自己有多麼的想念眼前的這個人。
“真的?”白沫沫也要在肯定一直,好不容易看到的人,現在卻又要走,自己怎麼都接受不了的。
“恩,是真的,我說了,你要是有事情可以和景書說,他都會帶給我的,能看到你還在這裡,我很放心,你要時間我也給你,等着冷摯回來說清楚,但是你要相信,一直都是我陸展徹的妻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陸展徹霸道的說着。
白沫沫心裡暖暖的,看着陸展徹的模樣,忍不住嘟着嘴說道:“你還真的是霸道,哼,我就不是你的,我怕要看你怎麼辦?”
“這個你說了不算,所以是不是我的只有我一個人說了算。”陸展徹將白沫沫抱在懷裡,抱得更緊了一些。
“你還真的是很霸道。”白沫沫說完之句話的時候,陸展徹臉色微微有些變了,但是隻是很細小的變化,所以白沫沫感覺不出來。
陸展徹強忍着不適,對着白沫沫說道:“沫沫,我現在要回去了,你有事情就找景書。”
白沫沫雖然是有些捨不得,但是現在也不能不讓他回去,只能笑着說道:“好,我知道,我會的。”
陸展徹一上車,寒冬就把他綁起來,因爲在裡面的時候,毒癮有些發做,雖然現在比之前好對多了,但是還是有點危險的。
“景書,送沫沫回去。”陸展徹用最後的一絲理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