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鼴鼠穿着黑天鵝的絨毛大衣來了,因爲他是一個瞎子,看不清拇指姑娘的容貌,田鼠便請拇指姑娘唱了一首歌曲,鼴鼠很快就愛上了她。不過,鼴鼠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爲……”
火炎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詭異的一幕、
他家少爺安安分分地躺在牀上,新上任的是少奶奶正給他講故事。
至於故事的內容,什麼鼴鼠,什麼黑天鵝,什麼一個瞎子,什麼拇指姑娘,簡直閃瞎又震聾了他的雙眼雙耳。
這是怎麼樣一副——“和諧”的場面啊……
火炎進來後,蘇暖發現了他之後,便沒有繼續再講下去。
不僅火炎覺得奇怪,她自己現在都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了。
童話故事,他居然真的能夠聽進去。
她也是服了他!
“誰啊?!”
其實還別說,雖說之前把蘇暖的話純粹當廢話來聽,但是聽着聽着就覺得,還可以、
畢竟現在他還真沒有好好聽過這種故事,現在正聽在興頭上,就突然被這個沒有眼力價的人給打斷了,他心情能好嗎?
聽到許君與口氣這麼衝,火炎倒是愣了一下、
“……晚餐買來了,少爺。”
許君與皺了皺眉,從牀上坐了起來。
蘇暖趕緊地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接過了火炎帶回來的晚餐、
實際上就算是她再能吃,剛剛在飯前吃了那麼多的蛋糕,現在也實在吃不了多少。
之前答應了許君與要喂他吃飯的,反正她也不餓,也就沒給自己準備筷子、
一雙筷子,主要喂許君與,自己想吃了,就夾一口吃,之後再喂許君與。
她自己沒有意識到的事情,許君與卻隔着紗布將這一幕都看在了眼裡、
看着同一雙筷子在她的嘴裡進去又出來,一張薄薄的紅脣張張又合合,偶爾還能看到一小節粉紅的舌尖。
他的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動,掩藏被子下的小腹處也漸漸凝聚出一股熱流,整個身子都有些僵硬。
蘇暖再一次遞過來一口菜,“張嘴。”
聽到提示,許君與又下意識地張開了嘴。
“……鬆開啊,幹嘛啊你!”
蘇暖突然又說,許君與緊緊咬着筷子的牙齒突然鬆了。
想到他剛剛含在嘴裡的筷子上有蘇暖的痕跡,他的身體似乎更不受控制了、
“吃個飯還有惡作劇……”蘇暖不滿地嘀咕了一句,結果許君與卻側過身,背對着蘇暖看躺了下去、
“吃飽了,不吃了。”
“嗯?你吃的沒多少啊?”
“沒胃口!”
蘇暖皺了皺眉頭,將東西收到了起來。
等到收拾好一切,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許君與,輕聲說道:“你睡着了啊?”
“沒有。”
“……那你幹嘛一副死鹹魚的樣子?”
“……”許君與現在不想跟這個死女人拌嘴,他現在難受的很,體內有一股邪火,他正在想辦法壓下去。
真是見了鬼了,居然對一個不是女人的“女人”起了反應!
難道是他太久沒有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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