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一愣,江芊雨找她想幹麼?
“回絕她吧。”她不想看到她。
“好的。”秘書轉身離開。
“三嫂,江芊雨來找你,八成沒有什麼好事。”簡雲暖不愉的說道。
她不喜歡江芊雨,更何況,江芊雨曾經傷害過喬念,她更不喜歡了。
簡雲暖這個人比較簡單,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性子還是比較容易相處的,不過,這樣的性格不夠圓滑,有時候也比較容易吃虧。
好在,她命好,有哥哥簡雲烯護着,又有陸太太撐腰,一般人是不敢欺負她的。
“不管是好事也好,不好的事也罷,我都不想見她。”看了就煩,喬念擡手看錶,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說道,“我休息一會,你要是沒事先出去吧,下午還要開會。”
“好,那三嫂你先休息。”
簡雲暖出了辦公室,正好看到恩格斯走了過來,“恩特助,有什麼急事嗎?”
“急,也不急,不急,也急。”
“什麼意思?”
“吶...”恩特助將手中的盒子打開,裡面躺着三朵玫瑰花,“boss特意讓人送過來的。”
簡雲暖哼了一聲,“上班也不忘秀恩愛,知不知道咱們k.n現在剩男剩女多啊,這麼虐我們,他就不擔心我們工作效率降低麼?”
恩格斯笑了笑,“簡小姐最近心情不好嗎?”
每次boss送話送東西來,簡小姐好像心情很不美麗的樣子。
他看,這是嫉妒吧?
“是心情不好。”簡雲暖的視線從花兒移開,“你說,要是這世上有那種保險就好了。”
“簡小姐,公司給員工買了五險一金,另附意外險,這些應該夠用了。”
“誰說是這種保險啊?”
“那是什麼保險?”
“就是那種,到了三十還沒解決終身大事,就理賠幾百萬的那種保險。”
話一出,恩格斯的眼角抽的厲害。
簡小姐啊,你是該有多恨嫁啊?
恩格斯‘咳’了一聲,“簡小姐,你先忙,我去給喬總送花了。”
女人太可怕了。
正要進休息間休息的喬念聽到敲門的聲音,轉頭一看,是恩格斯。
“喬總,這是boss送來的。”恩格斯將盒子遞了過去。
盒子很精緻,外觀是淺紫色,看起來很雅緻,喬念接過,“下午的會議提前半個小時吧。”
恩格斯一怔,“喬總,恐怕時間不夠。”
“會議會議,就是討論和決策,不是廢話。很多事情,都浪費在了會議上,我覺得有必要提高一下會議的效率。”喬念將盒子打開,“換一種說法,效率提高了,員工纔有更多的時間去安排自己的生活。”
這個問題,她也是最近才發現的。
作爲老闆,考慮全局,利潤最大化。
員工爲公司創造效益,體現其價值所在,公司爲員工謀福利。
大家都是相互的,你爲我創造效益,那麼我也會爲你提供你該得的。當價值和所得不對等的時候,天平是會傾斜的。
當初,公司動盪,核心的人物沒有選擇離開,一方面是k.n給的夠多,另一方面是平臺夠大,能給他們發展的舞臺。
現在,同樣也是,但喬念覺得,以前,太冰冷,現在,她想多點人情味。
“喬總,要是其他員工聽到這番話,一定會感動的哭的。”
他現在就已經感動的不行了,還是女上司有人情味啊。
喬念笑了笑,“沒事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進了休息室,喬念摸出手機,將花兒拍了照片發給陸佑擎。
很快,她的電話就響了。
“喂...”喬念接起電話。
“晚上有什麼安排?”話筒裡,傳來低沉的嗓音。
“今晚不用加班。”喬念笑了笑,說道,“是不是要約我?”
“約麼?”陸佑擎的聲音帶笑。
“約...”
“好,下班之後我去接你。”
.......
秦憐從許氏大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她站在十字路口處等紅綠燈,不經意間,看到對面的獻血活動中心還在忙碌着,不知道怎麼的,綠燈的時候,她走了過去。
謝婉瑩在給自願者記錄體重,還有抽血,忙的焦頭爛額。
正要休息喘口氣的時候,看到秦憐站在對面,不由得給了她一個白眼,然後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
謝婉瑩是個心理醫生沒錯,但她也是會打針抽血的。
秦憐見謝婉瑩不待見自己,也沒生氣。
站了好一會兒,人漸漸的少了,她才走到謝婉瑩的身邊,“有空麼,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謝婉瑩語氣不善。
秦憐,她以前不喜歡,現在也不會喜歡。
哥哥到現在沒女朋友,也沒有結婚,不知道是不是還不放下秦憐,還有,母親的事情,謝婉瑩無法跟這樣的女人心平氣和的說話。
“你不配合,那我只能在這裡說了。”
這語氣,勝似威脅,聽得謝婉瑩怒火,“你到底想怎麼樣?”
“謝小姐,別激動,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說着,秦憐走到了一邊。
謝婉瑩見此,咬牙跟了上去。
獻血車的後方,沒什麼人。
謝婉瑩看了看四周,“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有事情要忙,沒心情跟你廢話。”
秦憐不動聲色的打量着謝婉瑩,白色的護士服穿在她身上,還是很有看點的,只是這大小姐的脾氣,好似從見到她開始就有了。
其實,她想不明白,許錦年到底喜歡謝婉瑩什麼。
忽然,她笑了笑。
喜歡這種東西,很魔性。
喜歡就喜歡了,沒有爲什麼。
“許錦年跟陸蔓訂婚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不耐煩的謝婉瑩聽到秦憐說這事兒,臉色當場黑了下來,“如果你是專程來看我笑話的,慢走不送。”
話落,謝婉瑩轉身就要離開。
秦憐抓着她的手,謝婉瑩掙扎,“放手。”
“我知道你喜歡陸佑擎,很遺憾,你抓不住他,可許錦年呢,他願意讓你抓,你卻把他給丟了。謝婉瑩,他的愛再多,也敵不過你一次次的冷漠。”
“你是誰啊,以什麼立場,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我說這些?”謝婉瑩用力的甩開秦憐的手,“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吃這套。”
看着謝婉瑩離開的背影,秦憐忽然就笑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
進許氏的時候剛看到林桂蓮,出來之後又跟她女兒說這些。
呵呵,秦憐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一樣。
......
兩年前就已經分手了。
這個認知,林桂蓮有點接受不了。
如果,女兒是因爲許錦年不肯幫忙,生氣情有可原,可是這分手....
當年她進監獄,連謝東行都沒有辦法,讓許錦年怎麼辦?
這個問題,林桂蓮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如果要說錯,錯的也只有千方百計送她進監獄的喬念和秦憐這兩個小踐人。
好好的一個女婿,就這樣陰差陽錯的給弄沒了。
恨意,頓時洶涌而上。
‘啪’的一聲,手中的遙控被她無情的摔在地面上,四分五裂起來。
“幹什麼...”
不耐煩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林桂蓮身子一僵,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站在身後。
謝東行見林桂蓮不做聲,臉色不好的走了過去,以命令的口吻說道,“明天,轉五千萬過去,競拍的事就算了了,以後做事要動點腦子,不要什麼事情都要我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謝東行,你要是有種,別人會這麼踩我們謝家麼?”林桂蓮憤怒的起身,“說到底,你就是個孬種,怕這怕那,如果我沒進監獄,瑩瑩的婚事早就給定下了,這兩年,除了你自己,你關心過兩個孩子的死活嗎?”
“閉嘴..”謝東行臉色黑的嚇人,“兩年時間沒讓你明白,反而變本加厲,林桂蓮,我真後悔讓你出來這麼早了。”
......
“你怎麼來了?”
即將下班的時候,喬念收拾桌上的東西,準備下班的時候,就看到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陸佑擎,表情驚愕又欣喜。
“想你了。”
陸佑擎嘴角帶着笑意,邁着大長腿走了過去,長臂一伸,將人攬在了懷中,緊接着,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火熱的脣帶着霸道的氣勢,一路攻略城池。
喬念想用手推他,卻被他以強悍的姿態壓了下去,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纏綿的熱吻,持續了許久,陸佑擎纔不舍的將她鬆開,看着喬念紅潤的臉頰時,目光又深了幾分。
“走吧,等會路上堵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