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語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說出這句話,此刻她只覺得很累很累,原來這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掉的感覺。
“喬安語,這錢是不是你拿的,我們怎麼知道,我想你自己應該清楚。”
金沫沫到底一針見血,不管這錢是不是喬安語拿的,總之金沫沫心裡已經認定是喬安語拿的。
喬安語無言以對,錢她沒拿,可很明顯她現在的確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此刻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許久,喬安語才忽然擡起頭,盯着陳司凡和金沫沫道:“林董事,既然你說錢是我拿的,拿監控錄像上應該有所顯示吧?”
“哼,喬安語,你是聾了嗎?我哥哥剛剛早已經說過了,他是看了監控錄像才找的你,難道你還想用監控錄像來做什麼文章?”
金沫沫鄙夷地看着喬安語,她見過不要臉的,可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竟然在賊喊做賊。
“喬安語,金沫沫說的沒錯,我是看了監控錄像的,雖然監控錄像上沒有的確顯示是你把錢藏起來,可監控錄像上也有死角,對吧?”
陳司凡現在是完全沒衝昏了頭腦,這錢丟了,有個人來擔着,總比沒有人擔着強。
雖然他不相信錢是喬安語拿的,可現在爲了給顧錦佩一個交代,他這也是毫無辦法的辦法。
“陳司凡,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喬安語,你兇什麼兇,錢明明是你偷的,卻還在這裡趾高氣昂,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思?”
金沫沫一語道破,陳司凡的辦公室外面早就被圍的水泄不通,此刻他們聽到金沫沫的話,皆是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喬安語,議論紛紛。
“嘖嘖,真沒想到,喬安語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偷?”
“是啊!唉,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往還覺得她人不錯呢!”
“這世界上人不錯的多得是,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無,防人之心不可有,所以吶,我們還是要好好提防提防。”
……
衆人議論紛紛,喬安語只覺得擡不起頭來,她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現在,現在該怎麼辦?
那錢真的不是她拿的,可是如今她又有什麼辦法證明呢?
“喬安語,如果你趕下班之前把錢原封不動的放在我辦公司,我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陳司凡自以爲他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當然整個律所的人也都這麼認爲。
“我說過,那錢不是我拿的,就算你在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的。”喬安語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來說這句話,可此刻她還是覺得力不從心。
“那我就只好彙報董事長,來請她來主持大局!”陳司凡說完轉身離開他自己的辦公室,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喬安語怎麼辦。
現場喬安語一個人被律所的人圍在人羣中,周圍議論紛紛,而喬安語卻一句話也沒有,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說什麼根本就不管用。
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能相信她,此刻她的面對流言蜚語,只能忍着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