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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奕這一求救保安,喬安語就哭的更加厲害了,而且一個勁的喊着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弄幾個保安都不敢前進。
秦奕沒辦法只好又哄着喬安語,道:“小姐,那我送你去醫務室好不好?你喝成這樣,對身體不好!”
喬安語一聽就鬆懈下來,秦奕這才轉身,他思量了許久,還是抱起喬安語朝醫務室走去。
喬安語任由自己窩在秦奕懷裡,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幸福的笑容,秦奕全都看在眼裡,他只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既然這麼愛他口中的男人,那到底爲什麼會認錯人?
到醫務室,秦奕讓醫生爲喬安語醒酒,他自己趁機離開。
當喬安語清醒的時候,秦奕當然早就消失不見了,喬安語像瘋了似的抓住醫生的衣襟質問:“你,你說他去哪兒了?”
“小姐,小姐,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着他剛剛走出去!”
“混蛋,混蛋,都給我滾!”喬安語的情緒近乎崩潰,她不能忍受顧奕然再次消失,一把將桌子上的針管全都打落在地上,跑出醫務室。
她來到剛剛和秦奕遇見的洗手間門口,可那裡卻出奇的安靜,安靜的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人一樣。
喬安語怔怔地望着剛纔秦奕站的地方,她的眼神有些恍惚,恍惚的她以爲剛纔看見的那人只是一個幻覺罷了。
喬安語木然的走進洗手間,站在鏡子前面,視線注視着鏡子裡披頭散髮,毫無形象可言的自己,竟然覺得十分的陌生。
這就是喬安語嗎?不,不,她不是這樣的,她應該是十分注意形象的,要不然該怎麼去征服天景財團的員工與股東?
喬安語在鏡子跟前站了十幾分鍾,後來就背靠着牆壁坐在那裡,雙手抱住自己的雙手,不自覺的潸然淚下。
是的,她又哭了,這五年來,她一直假裝堅強,她一直以爲自己能夠承受着一些,撐起一片天,可知道今時今日,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竟是這般的脆弱。
喬安語放肆的哭了足足十分鐘,似乎將所有的眼淚已經流乾了,這才起身重新化好淡妝,將自己的短髮打理好,完全像沒事人一樣走出洗手間。
醉意早就沒了,有的只是清醒,她清醒的知道今天來的目的,所以她還是要奮戰到底。
喬安語雖然已經擦乾了眼淚,可認真看還是能清晰看到臉上的淚痕。
只是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不是嗎?
現在,她最重要的任務是要守護好天景財團。
一到包廂門口,喬安語就又掏出鏡子照了照,她希望自己不要露出什麼破綻,然後努力的對着玻璃牆笑了笑,這才推門而入。
只是,沒想到她剛推開門,江琴琴就急急忙忙的迎出來,將喬安語退出門口,小聲道:“總裁,我們先回吧!歐總身體不舒服!”
喬安語瞪大雙眼盯着江琴琴,許久纔開口詢問道:“琴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裁,我回去解釋好嗎?總之,我們現在回去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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