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鎮天見喬安語震驚,忙開口道:“安語,我知道這有些爲難你,畢竟你現在是林家的千金小姐,可是爸爸一個人真的很累,你是知道的,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女在監獄裡,說什麼都是沒辦法幫我的,不過就算是他們出來,我也不打算讓他們在涉足楚氏,所以安語你好好考慮考慮……”
“爸爸,你說是哪裡的話,什麼千金大小姐,我在您這裡永遠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女孩罷了,只是我您要我進楚氏這件事情,您也得給我時間考慮啊!”
喬安語真的很爲難,她從來不喜歡那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所以直到現在,每年楚鎮天給她的那百分之十的股利分紅,她都從來沒有動過。
“好,好,好,安語,只要你考慮,那爸爸也是有希望的,現在楚氏有文淑撐着,爸爸暫時還能清閒些。”
“姜文淑?”她竟然在楚氏?喬安語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女人一向不是什麼好人。
“是啊!今天這種場合,原本我也讓她來的,可她說她不想來,其實我也知道的,她心裡對我多少有些埋怨,畢竟博彥去監獄多少有些是我造成的,可是博彥和雪兒千不該萬不該做出那種忤逆的事情來。”
楚鎮天說着說着,眼淚竟然流了下來,喬安語就那麼怔怔地望着楚鎮天,望着這個曾經叱吒商場的男人,現在他的兩鬢已經斑白了,明明才只過了五年的時間啊!
只是他真的老了……
“爸爸,以後我就是親的女兒,還有爸爸,我總覺得姜文淑她……”後面的話喬安語終究是沒說出來,畢竟這事情誰能說的準呢,說不定姜文淑真的悔過了呢?
這五年來,她幾乎都沒怎麼見過姜文淑,又怎麼好評價呢?
“安語,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沒,沒什麼,爸爸,我只是說這些年的確是委屈姜文淑了。”
“唉……是啊!這孩子對博彥真是情深意重。”
喬安語腦海中許久都回蕩着情深意重這四個字,楚鎮天沒幾分鐘就說有事離開了,喬安語這纔去找江琴琴。
遠遠地,喬安語就看到江琴琴正在和沈志凡和秦昊兩個人聊天,似乎還挺嚴肅的,喬安語不禁就玩心大起。
這三個人湊在一起能說什麼嚴肅的事情,也的確是令人費解,於是乎,喬安語端着一杯酒,慢慢地,慢慢地挪向江琴琴。
忽然,喬安語“啊”地一聲喊出聲來。
這不喊不要緊,可是要嚇死人的,江琴琴幾乎是跳起來,連桌子上的杯子都摔在地上。
江琴琴一看是喬安語,不單沒有輕鬆下來,反倒是更加緊張起來:“沫,安語,你,你剛纔不和容老先生在一起的嗎?”
“是啊!爸爸說的他有些事情,所以我就過來了,怎麼,你們在謀劃什麼?或者是在說我什麼壞話?”
喬安語雙手背在身後,一一指着江琴琴,秦昊和沈志凡,那表情完全不像是聽到什麼,江琴琴在這才真正地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