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話,喬安語是不可能對江琴琴說的,她現在只能客觀的說:“琴琴,我知道你的委屈,只是你有沒有問過哥哥?畢竟媽媽失蹤了,他心情很不好,或者是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你罷了。”
喬安語也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多麼的殘忍,可現在她除過說這話,還能說什麼呢?
“可是就算是沒注意到,我離開四合院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他連個電話都沒有嗎?這麼長時間,他到底在幹什麼?”江琴琴再也睡不着了,淚眼汪汪的坐起來,瞅着窗外的月色。
“這個,這個……琴琴,要不然我打電話問問?”喬安語試探着,她其實不想插手的,因爲愛情一旦有外人插手,很可能弄巧成拙。
“不用了,睡吧!安語,今天你也很累!”江琴琴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地裹在裡面,直到她透不過氣來。
林君豪,你到底在幹什麼?
喬安語終於還是沒忍住給你林君豪發了信息,只是卻一直都沒有迴應,喬安語在等待林君豪的過程中睡着了……
彼時,林君豪正在醫院,自然沒有時間給喬安語回短信。
在醫院vip病房裡,躺着一位丰神俊朗的男人,他的臉色很蒼白,病員服在他身上顯得有些不合適,只道到他胳膊的手腕處。
而在對面沙發上坐着的正是林君豪,他一臉陰沉的頂着病牀上的男人,只不過沒多長時間就出去。
醫院走廊上,懷特在似乎早早的就在等着林君豪。
林君豪見到懷特,這纔開口問:“懷特,他真的康復了嗎?”
“對,沒錯,他康復了,其實只是腦袋裡淤血罷了,現在已經全都好了,你放心吧!”
懷特一向很自信的,可他也覺得奇怪,雖然這個男人康復了,可卻已經像失憶了似的,甚至比失憶好糟糕,因爲你從他進醫院的那天就一句話都不說。
“懷特,可他爲什麼不說話?而且眼神裡空洞無光?”
“這個,這個,阿豪這個可能是因爲他不想說吧!或者五年的記憶和五年以前的記憶有太多的衝突,他一時之間接受不來,這也是人之常情。”這是懷特能想到的最好的理由,林君豪思索着但最後也沒說什麼,又推開病房的門。
這一夜,林君豪一直和這個男人在一起,至於說什麼就沒沒人知道了。
懷特只知道翌日清晨,這男人就出院了,後來他在整理病例的時候,才特意的看清楚病人的名字,原來他就是顧奕然,五年前沉船事情少數倖存之一。
顧宅,喬安語起來的很早,與其說是起來的很早,倒不如說是根本就是不找,她沒叫女傭,自己在廚房裡做早餐,十幾分鐘的時間,一桌子美味的早餐就做好了。
喬安語看着桌子上的早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和江琴琴總共才兩個人,她一不小心竟然做了這麼多,真是浪費。
喬安語忘情的聞了聞香味,正在擺筷子的時候,卻忽然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喬安語沒回頭就答:“哥哥嗎?你倒是趕的及時,趕緊去洗手,早餐已經做好了,吃完早餐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