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黑袍老者輕輕把小光放在了地上,並且伸手幫助小光彈掉衣服上的灰塵。
小光腳剛一沾地,就飛快的朝牛神光跑去。
“小光,不要過來!”被無形巨力束縛的牛神光急的大喊起來。
“砰!”小光剛跑到牛神光跟前,就被一股無形巨力彈飛出去,頭下腳上,重重朝地面砸去,不偏不倚,小光落下的地方有一塊巨大的石頭。
“不!!!”牛神光狂吼一聲,眼珠子變得通紅。
就在小光腦袋撞上石頭的一剎那,黑袍老者突然伸手一揮,一股柔和的力道拖住小光慢慢降在了地上。
看到小光安然無恙,牛神光頓時鬆了口氣,剛纔他的心臟都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
擺脫危境的小光,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又擡腳朝牛神光跑去。
黑袍老者笑了笑:“還真是一個倔強的孩子。”說着話,黑袍老者輕輕一甩袖子,束縛牛神光的無形巨力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擺脫巨力束縛的牛神光,一個閃身就把跑來的小光抱在了懷裡,臉上全是疼惜之色:“小光,你沒事吧?!”
小光緊緊抱住牛神光的脖子,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外掉:“爹……”
“乖兒子,不哭,不哭啊!”牛神光柔聲哄道。
“真是肉麻!”黑袍老者不知何時出現在牛神光的對面。
牛神光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後退好幾步,伸手一揮,一把黑燦燦的大刀擋在了身前。
“咦?通天靈寶?沒想到你身上還有一件威力不錯的通天靈寶!”黑袍老者掃了一眼黑燦燦大刀,表情很是詫異。
“前輩,我們父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非要置我們於死地!”牛神光氣道。
黑袍老者笑了:“誰說我要置你們於死地了?我想你們誤會了,我根本沒有惡意的。”看到牛神光不相信自己的話,黑袍老者只好舉起手掌對天起誓:“我黑煞魔君要是對你們有歹心,定遭天譴!”
“前輩,你……”牛神光被黑袍老者的舉動弄迷糊了,這個黑袍老者真是古怪,剛纔還對自己動手,現在居然又發誓說對自己沒有歹心?
黑袍老者掃視了一眼四周荒涼的空地:“我們還是換個清淨的地方談吧。”
牛神光沉思了片刻:“要是前輩不嫌棄,就到在下居住的洞府細談?”
黑袍老者沒有異議,跟隨牛神光來到了一座寬敞的洞府中。
“前輩請坐!”牛神光恭敬的招呼黑袍老者坐在了石凳上,並且親手給黑袍老者泡了一杯熱茶。
黑袍老者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好久沒喝到這麼清香的茶水了!”黑袍老者放下茶杯,擡頭看到牛神光和小光還站着,頓時笑道:“你們父子不用這麼拘謹,來,坐吧。”
牛神光應了一聲,拉着小光坐在了黑袍老者的對面。
黑袍老者輕輕吸了口氣:“你們知道我的來歷嗎?”
牛神光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是來自魔界。”黑袍老者說出了一句讓牛神光臉色鉅變的話。
“什麼?魔界!?”牛神光眼睛瞪的溜圓:“這怎麼可能?魔界和靈界的通道早就在上古時期被毀掉了,魔界的人根本不可能來到靈界的!”
黑袍老者驚訝的看向牛神光:“你怎麼知道魔界和靈界通道被毀的事情?”
牛神光吧唧吧唧嘴:“我以前出外遊歷的時候,碰巧撿到一本典籍,典籍上就記載了魔界和靈界通道被毀的事情,據典籍上說,上古時期,魔界大肆舉兵進犯靈界,弄的靈界是血流成河,短短百年的時間,靈界就死傷了數千萬修仙者,爲了抵抗魔界的屠殺,靈界所有的修仙者團結在一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魔界之人全都趕回了魔界,爲了防止魔界卷頭重來,靈界的幾位大能之士,就合力搗毀了魔界和靈界之間的通道,自此之後,魔界和靈界就徹底的分割開來,數百萬年來,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黑袍老者點點頭:“你說的基本上正確,的確是你們靈界之人毀掉了通道。”
“既然通道已經被毀,你……又是怎麼來到靈界的呢?”牛神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黑袍老者呵呵一笑:“你應該忘記了一件事,渡劫期的修士是可以撕裂空間的。”
牛神光眼角驟然一跳:“撕裂空間……”突然牛神光彷彿想到了什麼,神色驚疑的望着黑袍老者:“渡劫期的修士是能夠撕裂空間,可是……據我所知,撕裂空間是必須有座標的,如果沒有座標,任意撕裂空間,說不定會偏離目的地,到達另外一個空間的。”牛神光懂的還不少,渡劫期的修士勉勉強強是可以撕裂空間,但是這裡面有一個缺陷,那就是撕裂空間必須有座標,打個比方吧,要是魔界的渡劫期修士想撕裂空間降臨靈界,就必須事先找到靈界的座標,這樣才能成功、安全的到達靈界,反之,假如沒有靈界的座標,魔界渡劫期修士隨意撕裂空間,到時候會降臨到哪個空間就不好說了,可能會降臨到靈界,也可能降臨到其他界面,最危險的是直接降臨到茫茫宇宙之間,最後被宇宙神秘莫測的能力滅殺,所以說,即使渡劫期的修士擁有撕裂空間的能力,但是也不敢隨意使用的,再者就是任何一個界面的座標都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你懂的還不少。”黑袍老者笑道:“你說的沒錯,當初我就是找到靈界的座標後,才使用撕裂空間的神通,只是沒想到,我剛剛降臨到靈界,就被血月老祖這個老王八蛋盯上了,當時我是渡劫中期,血月老祖是渡劫後期,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到十招,我就被血月老狗打成了重傷,最後我使用了一種魔界秘術,終於逃掉了,可是沒過多久,那個血月老狗竟然又追來了……”說着說着,黑袍老者的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